这时,他忽然瞥到床头柜上的体温计。他探手拿来,消过毒,水银头送入穴中。
冰冰凉凉,纤细的一根,连他的手指都比不上。
然而,然而。
沉临洲哄慰她道:“别动哦,量一下有没有发烧。”
谁量体温,放那个地方的?
他还摁住她,煞有介事地说要等五分钟。“等”自然不是干等。
池乔向下看去,那副淫靡的样子,她毕生难忘。
他含住她右边奶子,手亵玩着另一只与小核,花穴夹着体温计,因为身体的动作和穴肉的蠕动,要被“吐”出来,他又塞回去。
“时间还没到。”
快感层层累积,攀至巅峰,在他说出“夹紧了”时,终于崩塌。
水流湿滑,终于夹不住过于纤细的体温计,将其冲掉。
体温计,床单,糊满了晶亮的液体。
这场高潮来得太艰难,她喘息着,整个人都松快了,像结束八百米长跑的那一霎那。
趁她缓神的空挡,沉临洲拉开抽屉,如愿找到他需要的东西。
“不知道你老公的尺寸,我能不能用得了呢。”
他一手解开裤头,放出赤红的勃然大物,一手与口并用,撕开锡纸包装,拿出一小枚橡胶套。
“还记得我们打过的赌吗?”
池乔没作声。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他是不是看到她写在书页外侧的那三个字母了?
所以他刚刚说,洲与池,最为相配。
如此不兼容的两样事物,相配吗?
可她当时这般写,只是不见天日的暗恋需要一个隐晦的倾泻口,同时,也是提醒自己,小小的池塘,是装不下广袤的大陆的;而大陆上,会无数江、河、湖、渊……池塘算不得什么。
下一秒,耳边清晰地响起他低磁的嗓音:“我说,下次让你随意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