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守本分,这份好名声,我不希望在我这代断掉。云晋,你到底有没有篡位的心思?”
历史往往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木三不想木家覆灭,也同样不想在史书上木家被打入乱臣贼子的行列。
花锦程讶异,这算是明言造反吗?
“我对那个位置没兴趣。”云修寒摇摇头。
木三嗤笑一声,“骗鬼呢。”
“我答应过别人,云昭出手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对付他的,所以说,只要他不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大晋的江山,就永远属于他,我目前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自保而已,碰到自己看顺眼的,说不定我会将全部的东西都送给他。”
“你别告诉我云昭的身体跟你完全没有关系。”木三肃声道。
云修寒沉默不语。
花锦程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一头雾水。
“云昭是中毒了,不过跟我没多大的关系,曾经我的确能解,但是现在连我都无能为力了。”云修寒解释了一句。
“你为什么不救他?”木三问道。
“我为什么要救他?”云修寒反问了一句。
木三哑口无言,的确如此,即便现在他们也是表面上的平和,内地里,云昭不定多少次诅咒云修寒死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会将手下的暗卫交给你?”
“因为他发现那是最好的选择。”云修寒道,“再者,人本来就是我训出来的,别人也不见得能够掌控。”他说的自信而又自负。
木三沉默,他早就发现那支暗卫采用的是非常的手段,虽然战力惊人,但却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是药人?”他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对也不对。”云修寒摇摇头,“我好像没必要跟你交代那么多吧,木三爷,你是想打探我的底细?”
“岂敢。”木三歉然一笑,“我也只是为了自保,木家不能在我手里毁掉,我也不想拱手让人。”
“云昭不会这么快动手的。”云修寒双眸微微眯起,“皇子们年纪还小,他不会自掘坟墓,也顶多就是将卫田留在济安城,你尽管放心。”
“他就不能乱咬人?”木三问道。
云修寒摇头,“你以为他是兔子?”
“我觉得他是兔子王。”木三一本正经。
“你高看他了。”云修寒叹息一声。
花锦程无语,她觉得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但却又完全笑不出来,她想,如果云昭是兔子,那么李烈又算什么呢?窝边草吗?
一个荒谬的想法从脑海中冒了出来,“云昭知道花家宝藏吗?”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这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木三道,“几乎我们几个大家族都知道这件事情,不同的是,很多人都对这个所谓的宝藏没有想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