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不高兴。”
花锦程喃喃低语,有些干裂的唇瓣看起来很丑,但她却丝毫的不在意。
“现在我只想跟他单独待着,可以吗?”花锦程抬手抚上了云修寒的唇瓣,起身端过了旁边放着的温水,沾了水的小勺在他的唇上微微一点。
花越看着她这幅模样十分心疼,但他也知道,现在绝对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朝廷上一系列的变故让他突然有些迷茫了起来,云昭的一系列动作绝对在他的意料之外,但却又觉得不是那么的意外,那种复杂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乱糟糟的,再加上前些日子看到的一切,他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好多重要的事情一般。
昏昏沉沉的一直过了七天,云修寒的神智才恢复了清明,而花锦程这些日子一直都衣不解带的照顾他,即便清洗身体两个人也只隔了一道屏风,什么男女之别,什么不合俗礼,全部都被她抛到了脑后,而早就已经默认了她身份的人也自然不会多说什么,甚至他们都有一种王爷要熬出头的感觉。
“你别乱动,伤口还没有愈合好,万一再次裂开就麻烦了。”
花锦程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到人正要起来,被吓得三魂七魄都快出窍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床边,伸手将人扶了起来。
“我没那么娇弱,那伤口只是看着可怕了一点。”云修寒虽然很享受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但却也不希望总是看到花锦程一惊一乍的模样,自己的媳妇儿被吓坏了,最后心疼的还是他。
“看着可怕?呵呵,那还真是幸运啊。”花锦程皮笑肉不笑的道。
云修寒摸了摸鼻子,不禁有些心虚。
“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花锦程起身站在了床边,手指将他脸侧散落的发丝拢到了后面,“我替你把头发扎起来吧。”
“嗯。”云修寒应了一声,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肚子还不饿,口也不渴,你不用忙了。”
“石青跟猎猿他们怎么样了?还有小叔,都还好吗?”
“除了你,没有不好的。”
花锦程拿了梳子跟头绳过来,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埋怨,“我是希望你能将小叔揪出来,可没有说过希望你拿自己的性命来换吧?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了?你若是出了事,以后谁护着我?”
“不会的,我有分寸。”
“如果这就是你的分寸,以后我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了!”花锦程气恼的扯了扯他的发丝。
云修寒疼的倒吸了一口气,侧眸泪水汪汪可怜兮兮的看着人,“锦儿,可疼了。”
“疼死你活该!”花锦程虽然嘴硬,但却还是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将发丝梳顺,然后用头绳绑紧,她用差人端了热水进来,替他擦了擦手跟脸。
“锦儿,我觉得自己身上也可脏了。”云修寒的语气中满是对自己的嫌弃。
花锦程抓着汗巾的手一僵,整个人都不自然了起来,虽然这几天也都是她替对方擦身子,但毕竟那是在他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人清醒着……不管怎么样都觉得十分尴尬跟羞涩吧。
“躺下。”
花锦程抿唇,手掌搭在了人的肩膀上。
云修寒眨了眨眼睛,然后顺势躺在了床上。
花锦程手指一勾,动作熟练的将人的上衣解开。
拧了汗巾,脸颊上飘起了两朵可疑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