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的灰姑娘。偶尔,唐湘昔会这般戏谑地嘲他。
苏砌恒吃力撑起身体,他四肢细瘦,肤色白得近乎看得见青色血脉,一阵子的体态训练令他长出淡薄肌肉,不再往日那般体弱不堪:最早时,他还曾因体力不支,被男人数度操晕。
事后他不但得了讪笑,唐湘昔更加重了对他的体能训练,毕竟未来作为艺人,一场表演动辄二三小时,没力气可不行。
如今算是……略有薄效。
尽管发挥的地方目前有点不大对。
男人昨晚刚自新加坡回来,就把他急急召到这儿──唐湘昔的私人密所。苏砌恒不晓得他在这儿养过多少人,估计自己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唐湘昔掐他下巴,审视他漂亮面容上难掩疲惫的脸色。“操过头了?今天就跟你经纪人请个假,训练别去了。”
“我不……”苏砌恒想拒绝,经纪人丁满知晓二人关系,更清楚唐湘昔的“召唤”──因为讯息是他转达的,在这种情况下隔日请假,苏砌恒自觉丢不起这个脸。
可话没说完,唐湘昔便伸手在他嘴唇上掐了一把,他惯于抽烟,长久下来融入体肤,浓苦的烟味沾染舌尖。“你下床走得了三步,我就随你。”
男人调情举止层出不穷,苏砌恒面热,试图动身。第一时间觉察的是整体肌肉的酸疼,再来是腰,接而是腿,最终则是体内被摩擦过度,热度未消的肠腔及肉口。
男人叫湘惜,可从不惜人,他像只原始动物,欲望来了便随本意猛干悍操,他算双,男女通吃,但相比柔软的女人,硬骨的男人玩起来别有滋味,顾虑亦少。
最少不用担心人命问题。
苏砌恒咬牙掀被,他没发现自己手臂在抖,男人出差足足一周,据说行程满档,可甫回台却能通宵达旦,捉着他的腰挺了一夜,苏砌恒好不容易坐稳了,勉强下床,才刚走上一步,下腹便传来一阵骚动:男人射在他体内的液体,沿着腿根渗落,一路滑到了膝盖窝。
唐湘昔像只草原上刚吃饱休憩的慵懒雄狮,好整以暇欣赏这幕,早在两人发生关系的第一天晚上,他就没克制住自己抽了套子,那随后不戴套,自然是顺理成章。
青年双股打颤,迈出第二步。
精液化水,淌到他脚踝,那股淫秽的搔痒感使苏砌恒头皮发麻。
唐湘昔眼一眯,他有一双家传凤眸,上扬不明显,可看人时总带着股傲气──事实亦然。他出身唐家,天生土豪,富比世排行从未掉过一百一;唐湘昔负责管理家族旗下的娱乐事业,而苏砌恒是他签的艺人,他们间的关系可说既清楚又明白。
你卖我买,两厢欢喜。
在苏砌恒抬脚跨出第三步之际,狮子终于观察好它的猎物,扑身把人捞回床上,摁在身下,露出白森森的獠牙。“我改变主意了。”
他卧蚕饱满,笑时很勾人,苏砌恒第一次被他迷得五迷三道,差点晕船,看久了倒嫌不稀奇,可不得不说,还是很吸引人。
欣赏美色有尽头,可气场就不一样了,那是长久的家庭教育及环境养成,非一日所几,更不因年老色衰产生质变。
可惜这头笑狮,现在要来啃他了。
苏砌恒一阵眩晕,犹在冲击中,只觉男人咬上他脖颈,然后粗大的指节便探进昨晚遭受彻底侵开的肉洞,刻意地前后搅弄,咕啾咕啾,发出阵阵淫艳的湿漉声响。
男人平素有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