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比他还变态!这是怎样的境界啊?苏砌恒嘴张大,唐湘昔忍不住伸进手指搅弄,“这是肯定我很冷血变态的意思是不是?哼……”
“呜咕咕……”苏砌恒挣扎,好不容易才把他手推出去。“你……变态归变态,但不算冷血。”
除了初始几次,大多时候唐湘昔其实不难对付,狮子摸顺了毛就是猫,他会明白直接地告诉你他的底线,只要不踩到,大伙儿相安无事,一切好谈。
何况在公司里,大家对老板的观感意外是不错的,最开始苏砌恒还以为他们谈论的是别人,或唐湘昔有双重人格,然而近阵子相处下来,他发现自己越放松坦然,唐湘昔态度就越好。
就像现在,两个人同坐一桌,平和吃食。
唐湘昔深呼吸,“那是你没领教过。”这兔子果真傻,他不冷血……他就不会那样对付自己的亲人。
忖及这阵子钟倚阳老来纠缠,唐湘昔也打算出手“冷血”一下了,先前是看他伺候多年外加身为公司最大株摇钱树份上,不过树嘛,种得出一棵,就能种出第二棵,他睐着眼前这棵“树”,喃喃道:“你可别让我失望。”
各种方面。
第17章《宠逆》16
“嗳……”苏砌恒:“你真打算让我红?”
唐湘昔:“当然。”
他说话时很肯定,不掺一丝疑惑惶然,仿佛笃定成真之事,必然会发生。苏砌恒忍不住:“你念六个数字?”
唐湘昔:“什么?”
“……没事。”他只是觉得按男人一副铁口直断的样子,随便说个数字可能都会中头奖。“我醉了。”
唐湘昔嗤,“我瞧你根本醒了。”
苏砌恒趴桌上装死。
唐湘昔哭笑不得,忽然他想及一事,觉得有趣。“我家有个酒量也同你一般差,不过他醉后反应是那张死人脸从好像死了一个,变成死了一家……厉害的是应对如常,可隔日全数不记得。”
苏砌恒陡然一惊,酒意瞬间褪去。
酒量差、应对如常、隔日不记得……“是谁?”他极力让自己声音听来平稳,好似家常闲聊。
“还不就唐湘罭!”难得能大剌剌说此人坏话,唐湘昔爽极,早看不惯他很久很久很久很久至以下无限了。
唐湘罭,商界新一代经营之神,这人在唐家很低调,苏砌恒搜他资料,还是看政论节目提及,说他手段如何凶残,如何铁血,如何无情,名嘴口沫横飞得只差没说他晚上身着夜行衣,去了不从的商户家里一刀取头,来去无影踪。
但也因这人不论心生理均有极端洁癖,不好亲近,苏砌恒一直未把嫌疑搁到他身上,如今……
唐湘昔见他发怔,不禁捏捏他的脸。“醉死了?别忘了你外甥还在等你叫床呢!”
这人真是……苏砌恒气结,整个人不能再更不好,他盻了男人一眼,借酒意忿忿咬了口他的手。
难得唐湘昔任他去,没报复。
他神情包容,柔和了平素散发的悍气,苏砌恒嗅闻到那股温软气息,一时很不习惯,本就泛红的脸,再度窜上一股隐隐热气。
大抵喝了酒,他心跳有些乱。
苏砌恒睬望男人,因为太相似的面目,他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