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湘昔无语,把人捞出来,给他拍背顺气。
他把人扶好撑住,目光灼灼:“给我振作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这双眼从没看走过人,唐艺会签你,不止你外表好看,而是你这里──”他一指苏砌恒左胸。“有我要的东西,崔贺忱说你太阴冷负面,但你唱得进人心,所以我要你。”
我要你。他此话说得斩钉截铁、毫无怀疑,倘若这是求婚,或许天下没有女子能够拒绝,愿意为他生儿育女,顾一个家,因相信他能给予最大安全感。可他是男人,再文弱、再无能,一样是男人。
还养着个孩子。
总不能他这一生,真无自己的成就,仅仰赖一个男人:不论是旁人,甚至于外甥。
唐湘昔离开池边,拎来酒瓶,再度入水,“想通没?”
苏砌恒掀眼。“什么?”
“喝。”唐湘昔倒杯酒递到他面前,一副大老板斟酒你不赏脸试试,苏砌恒被迫饮下,清酒听似醇美,实则呛辣,唐湘昔:“一口咽下去。”
“咕。”苏砌恒面露苦色吞下,食道一阵灼热,可不久有股香气在口齿间蔓延,他昏昏然,栽倒在男人身上。
唐湘昔抱住他,很珍惜捧起他的脸,动作千万年难得的温柔。“证明你值得,给我、给这世人看。”
苏砌恒略醒神,他……做得到吗?不对,他该如何做到?
一念之差,差之千里。自我怀疑不是坏事,但不能被绊住了脚步。唐湘昔似乎看出他的领悟,勾唇一笑。“你里头的东西,我会替你化作实体,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苏砌恒:“什么?”
同样是“什么”,但跟刚才茫然的什么不同,而是渴望改变的“什么”。
唐湘昔:“相信公司、相信我、相信……你自己。”
相信。在过去对他而言太陌生的名词,如今却从不同人嘴里一再出现。天下多数人苏砌恒都能相信,而眼前男人……他能信,或他敢信吗?
可男人姿态如上帝,说相信我吧、追随我吧,我将给你所需。他捧着醍醐而来,如一瓮甘水,问他愿否同欢共饮,享受荣耀;泉水太热,男人目光太炽,加之方才那杯清酒,苏砌恒浑身热烘烘,仿若颠饮过了头。
他心口热极了,这里头……当真有东西?
唐湘昔点到为止,苏砌恒问他爱过没?他当然爱过,最少爱过自己,可怜青年,连自己都不爱,若要成为一个成功艺人,旁的不谈,必先自恋自爱。
爱了自己,旁人才会爱你。
他亲吻青年上在审思透露迷惘的眼角,自他体肤上尝到淡淡酒香,他下身硬度褪去而后更硬,插在青年柔润大腿间,而他一向不是吝啬自己的人。
他开始爱抚怀里温热湿滑的肉体,揉啊摸的,青年悚然一惊,男人的手正大肆张扬地拧捏他乳头,苏砌恒连忙按住:“说了……”
“不做是吧?”唐湘昔扳过他的脸,咬了一下青年鼻头。“我不插进去。”
苏砌恒:“……”
唐湘昔令他翻了个面,示意他手下探,握住根物。“给我打手枪。”
苏砌恒不得不为。
噗腾噗腾,温泉水随他手部动作摆晃,溅起水花,他分不出是泉水缘故还是别的,只觉手里东西粗大坚硬、血管脉络清晰,如一柱火铁,烧烫炙热,他抚摸头端,龟头那么胀,皮都被压薄了。
他敛眸,专心给男人手活,不料下一秒唐湘昔握上他半硬的茎器道:“我发现这种事,还是两个人互相爽快有意思。”
说罢,换他动起手。
早在前刻遭受撩拨时苏砌恒便产生了一点感觉,如今直接触摸,青年同样硬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