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砌恒翻身背对,看似无衷实则脸红似火。
男人浑身上下逸出的热气靠近他、影响他、招惹他,苏砌恒被醺得热呼呼的,仿若饮酒过后的酩酊。
“宝贝,睡不着?”唐湘昔湿热耳语,嘴唇有意无意碰过青年泛红耳廓,引诱意味日月可昭。
苏砌恒嗯了声,眼泛水气。他知道自己硬了,腿间性物抵住紧实布料,他别扭地稍稍动了下腿,龟头在棉布上摩擦,很快透出一层湿意来。
“呼……”他闷哼,自我催眠:睡着了睡着了他睡着了,呼呼呼……“滴答”一声,有水珠自唐湘昔发梢滴落,沾在他脸肤上。
分明微凉,给人感受却炙若融岩。
他一下激零,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唐湘昔看穿他,不由笑了声,“小淫兔。”
苏砌恒嘴唇哆嗦,欲反驳偏找不出词。
男人指腹柔柔抹开他颊上水气,直至湿润眼角。苏砌恒身体敏感抽颤……这趟回台两周,主要为探访亲友及安置苏祈梦骨灰,甚至见了唐湘昔母亲。忙来忙去加上各种紧张,两人仅做了两次……
不对,十四天两次,好像……不算少?苏砌恒乱算着,茎器却是益发胀痛,甚至连带褶穴都隐约产生翕动。
他夹紧双腿,紧阖眼睑,唐湘昔享受完了青年又羞又窘的情态,说自己完全没欲念未免虚假过分,可景况不合适,等会还有一两小时的飞行,于情于理,青年都该把握时间,好好歇憩。
“行了,好好睡,别想旁的。”唐湘昔宠爱地亲了他脸一下,随即起身,准备擦干身体换衣服。
男人难得君子,放过到嘴边的兔肉,不料下一秒,肩上毛巾遭人抓落,唐湘昔怔愣一秒,转头见青年翻过了身,皮肤但凡肉眼可视部分,全泛着一层淡淡的粉。
唐湘昔:“……”
苏砌恒姿态别扭,腿间明显膨胀一块,浅薄的胸膛微微起伏,乳头自行硬挺,撑出两点色情的形状来。他喘息声很轻,但湿润的眼角跟润红的脸颊包含种种反应,均出卖了他此刻最渴望的东西。
男人的阴茎。
“我……”肉体和思想统统受淫欲占据、主导,苏砌恒掀了掀唇,口喉干涩,下意识舔舐唇瓣,欲制造更多唾液吞咽。
这下换唐湘昔下腹缩紧,茎具勃起。
海绵体充血总不是迅速的,热潮一点一点汇聚,原本软垂的器官渐然抬头,最后竖直,像把英武长枪,更不输那些……高塔要塞。
科学上分明同为雄性、自己性器也不算小,可每回瞧见男人的物什,苏砌恒都觉得自己下半身形状在产生改变。甚至那个本来该用于排泄的器官,都在这一刻转化为接纳用的性器。
“兔子发情了?”唐湘昔好笑捞起青年,让他坐在床沿。
挪动过程里束缚在裤子里的性茎遭遇摩擦,苏砌恒低喘了声,到眼下情状,不靠射精,那儿肯定消不下去。
唐湘昔似叹非叹:“真拿你没办法。”
男人一副老成口吻──嗯,确实也不年轻,他刚过不惑,相比眼前不到而立的人,当真是老得过分了。
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以前他怎笑陆洐之,现在陆洐之就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