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黎醒来的时候浑身发烫,他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因为他的鸡吧很硬,硬到他有些难受了。
他赤身裸体,躺在一张精美华丽的大床上,屋内充斥着暧昧的甜香,一个男人正低头生涩舔舐着他的鸡巴,口水声啧啧作响,严黎难耐地低喘了一声。
喘息声惊动了床上的人,那人一怔,惊讶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
年轻男人有着一头金发,绿色的眼眸里含着朦胧,双唇红润泛着水泽,看起来就像壁画里的名模一样动人心魄,是一个美丽的男人。
察觉到严黎已经醒来,那人警醒地停下了口交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趴在严黎的腿边匍伏着,他皮肤雪白,浑身不着寸缕,身型修长,即使趴着也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就像一头猎豹一样蓄势待发。
严黎有一瞬间的迷惑,他不是在宴会吗,怎么突然就跟个男人滚床单了,还是个外国货,难道他终于憋不住性向,兽性大发了?
他转头看了眼房间,这是一个有着复古宫廷风的屋子,屋内的摆设彰显着奢华和冰冷,床头的小宫灯给房间增添了一丝暖意,可猩红色的窗帘更显得沉闷和诡异,他怎么会在这里?
念头转过也不过是几秒种,一时间没顾得上床上的男人,屋内变得十分安静,只是甜腻的香味越来越浓。
似乎是见他没有反对,那个男人又试探性地往前爬了一步,严黎立刻敏锐地发现了,又把视线转了回来。
“阁下,请让我服侍您。”那个男人口中说出了一段低沉又好听的话,可惜严黎听不懂,他想这一定是个小众语种。
“你是谁?”严黎问道。
“我是卡斯帕,阁下,请允许我服侍您。”那人紧紧地盯着严黎的眼睛,又用手试探性地摸上了严黎的鸡巴。
原来他的眼睛也是黑色的,好特别的颜色,卡斯帕暗想。
这个雄虫是卡斯帕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当时他沉睡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黑色的头发,俊美的容颜让许多军雌差点儿乱了心神,无法再坚持完成清扫战场的任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脆弱的雄虫会出现在残酷的战场,可雄虫都是珍贵的,当今社会,雄虫与雌虫的比例达到了残酷的1:10000
每一个雄虫都会有数不清的雌虫等着伺候,当你有机会与雄虫共处的时候,当然要独占雄虫,尽快怀上虫蛋才对,这是每一个雌虫都接受过的教育。
何况卡斯帕的发情期要到了。
上次医生已经警告过他,由于他的精神力异于常人的强大,又常年处于战争的兴奋中,如果他依然选择用抑制剂来解决的话,恐怕他的精神力就要暴乱了,他必须尽快找个雄虫交配才行。
可帝都的雄虫们几乎都是傲慢无礼又愚蠢的,他们都被雌虫宠坏了,整日除了花钱攀比就是想着睡哪个雌虫,如果仅仅就这些那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可雄虫们十分自得残忍,以惩罚雌虫为游戏,特别是皮糙肉厚的军雌,几乎每一个结婚了的军雌都被他们的雄虫殴打调教过。
即使他是曼斯菲尔特家族的继承人也不例外,那些愿意和他结婚的雄虫,甚至不愿意掩饰自己的坏脾气,他实在不想和那些愚蠢的家伙共渡夜晚甚至被标记,也不想跪在哪个蠢货的脚下求饶,只要一想到就难以忍受。
正好碰到了一个昏迷的雄虫,卡斯帕顺利地独占了他,打算趁着雄虫昏迷不醒直接强了他,然后再上报给帝国,这下总不会被标记了吧。
谁知道他才刚刚开始,这家伙就醒了,不过卡斯帕可不是个容易退缩的虫,都到这地步,不上也得上了,他藏起了自己的强势,变得恭顺,等顺利过了今晚再做打算。
于是他不轻不重地摸了下雄虫的龟头。
严黎的鸡吧狠狠一跳,他其实还是没听懂,但好歹听懂了卡斯帕这个名字,于是他想,去他妈的,管他是谁,他的鸡巴快要爆炸了,当了这么多年乖儿子,没理由男人躺床上了还要他当圣人吧。
一人一虫一拍即合,双方都有了意向,似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只是他们都被情欲降低了警惕,没发现只有卡斯帕能听懂严黎的话,而严黎什么都是靠猜的。
严黎干脆地将精力放到了卡斯帕的身上,抬起腰部往上一顶,粗壮的鸡巴就在卡斯帕的手中撸动了一下,甚至还弹到了卡斯帕的脸上。
这动作仿佛鼓舞了卡斯帕,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惊喜地冲着严黎笑了笑,毫不犹豫地将那根肿胀成紫色的凶器含进了嘴里。
严黎还没从那个令人惊艳的笑里回过神来,就被下体的温热摄走了心神。
卡斯帕的动作很小心,从他舌头舔舐的速度来看,不难发现他的激动和虔诚,他仿佛把这根鸡巴当成了世界上最宝贵的珍品,从棍柱的底部开始一下一下的亲吻,直到回到龟头,他火热的舌头仿佛带着软毛,把马眼舔的不停流水。
严黎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事,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溢出了喘息,连腹部都跟着抽动了一下。
“啊,插进去,卡斯帕,插进嘴里去,啊,我要爆了。”
卡斯帕听话的很,一滴也没有放过它们,他将那根狰狞的肉柱仔细地舔干净,然后慢慢从龟头开始,整根吞进了喉咙里,口腔里的温度很热,爽得严黎忍不住骂起了脏话。
“草,卡斯帕,你上下两个洞都能被插吗,好爽啊。”
粗壮的性器撑起了卡斯帕的下巴,他似乎感受不到痛苦,还在继续往下咽,直到龟头碰到了他的喉管。
“唔,唔。。”卡斯帕含糊地呜咽着,他的声音无疑是最有效的兴奋剂,温热的口腔里,那条柔软的舌头还在舔舐着肉柱,一下下的刺激着严黎,严黎只觉得自己的鸡巴似乎又变大了一点,大到卡斯帕的嘴巴快装不下它了。
陌生异物的插入让喉管变得紧张来回收缩,那种来自肌肉的压力让严黎沉迷,他从口中溢出压抑的低吟,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自己的欲望,快感让他无法自控。
他的腰部抬起又落下,酥麻的感觉从鸡巴来回荡,他恨不得狠狠地抽插才行。
卡斯帕扭曲的脸比一切春药都要好用,他锐利的眼神变得深沉,喉咙被堵住让他不得不加重了呼吸,炙热的鼻息就喷洒在了严黎的腿间。
严黎扯着卡斯帕的头发,按着柔软的发丝,挺起腰部向上冲击,口中不断地呻吟着。
“啊,卡斯帕,嘴巴里好热,又好紧,啊,我还想再深一点。”
卡帕斯抬眸看着他情欲的脸,他想这是一个喜欢叫床的雄虫,他坦诚得有点可爱了,于是卡斯帕突然按住他的双腿,将头埋进他的腿间,用口腔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还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一次次的收缩让严黎失控,眼前被玩弄的鸡巴快把他逼疯了,卡斯帕的脊背泛着白玉的光,臀部因为动作来回抖动,严黎似乎看见了后穴里流出的淫水。
“好舒服,啊,卡斯帕,你真棒!”
眼前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意乱情迷,瞬间直达高潮,浓稠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卡斯帕的嘴巴里。
一股一股的精液带着凶猛的冲劲儿,把卡斯帕的嘴巴填满,鸡吧堵住了他的口腔,让他无法吐出来,卡斯帕顺从地接受,仰起头将那些精液吞了下去。
微红的眼眶,从嘴角流出的粘液,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代表着严黎的精液在一口一口地往下咽,没有什么比眼前这一幕更让人血脉喷张,很快,严黎再次硬了起来。
严黎眼睁睁看着卡斯帕伸出舌头,像品尝美味一样,把漏出嘴角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过来,”严黎喘息着说道,他指了指自己的鸡巴,”把它也舔干净。”
卡斯帕低声喘息,乖乖上前,跪在他腿边听话的舔着屌。
严黎还不满足,他伸手拍了拍卡斯帕,说,“屁股转过来。”
“宝贝,把屁股转过来。”严黎声音沙哑。
卡斯帕面红耳赤地分开了双腿,跨坐在严黎的身上,他从来不会与自己的好运气做对,这个雄虫似乎对他很满意,他好像要跟自己交配了,卡斯帕有点儿激动。
“抬起你的屁股,抬高点让我看看流了多少水。”躺在床上的雄虫半坐起来靠在床背上说。
卡斯帕羞赧地抬起丰满挺翘的臀部,这个动作让他不得不俯下身子,白嫩的臀肉中隐藏着一个粉嫩的肉穴,因为抬高的动作小穴被完全暴露了出来。
肉穴因为紧张频繁地收缩着,穴口一张一翕,透明的淫液正不断从小穴里往外溢,浸湿了整个穴眼。
仅仅是看一眼,雄虫的性器就嚣张得硬挺了起来,紫红色的鸡巴怒胀着,马眼中溢出了一丝淫液,严黎看得兴奋异常。
他把卡斯帕的后背往下按,这个漂亮的雌虫乖顺地把严黎的鸡巴含在了嘴里慢慢舔舐着。
“嗯啊……好热,舒服……”
严黎一边舒爽地叹息,一边用手按揉着眼前的穴口。
雄虫夸赞的话让卡斯帕身体变得敏感和兴奋,他忍不住低吟一声,绷紧了腹部,粉嫩的性器也硬挺着抵在雄虫的胸口。
后穴里涌出一股热液,身体也变得更软,打湿了雄虫的手指。
“好淫荡。”
严黎用力揉捏卡斯帕的臀肉,卡斯帕难耐地扭动,用屁股去蹭严黎的手,希望他能摸一摸自己的鸡巴。
“别急,小骚货,慢慢玩。”
雄虫哑着嗓子说,随后一巴掌拍在了雌虫撅起的屁股上,看着胸前的屁股因为力量的撞击而翻起了一阵肉浪。
“嗯……阁下,请随意享用我……”
“你到底是哪国的?”
严黎还是没听懂卡斯帕说了什么,但是并不妨碍他从语气里听到卡斯帕的态度,“你的屁股都湿了,卡斯帕,那些淫水从你的屁眼里流到了我的身上。”
“它看起来真漂亮,像是在邀请我,卡斯帕你想让我进去吗?”
“卡斯帕,它紧吗?我还是第一次,我怕疼。”
严黎不停地输出淫词秽语,手还在揉搓着卡斯帕肥硕饱满的屁股,用力地捏成各种形状,然后看着自己在那块白布上留下各种指痕。
听到这些话卡斯帕的穴眼更激动了,甚至开始往外滴水。
严黎插了根手指进去搅弄,里面湿滑温暖,湿的一塌糊涂,四壁的软肉都聚拢过来挤压着那根手指。
“嗯啊……好舒服……”
卡斯帕轻轻喘息,肉穴里疯狂跳动,极度的渴望让他软下了腰,整个上半身压在了严黎的身上。
他的鸡巴已经硬到垂在了严黎的肚皮上,马眼里流出的淫水在肚皮上流了一身。
他捡到的雄虫居然还没被其他雌虫享用过,这个事实让他兴奋到颤抖。
“好湿啊,我的手指都被绞紧了,”严黎又塞了根手指进去,喟叹道,“卡斯帕,你天生就是要给人操的。”
“呜……阁下,啊,请再用力一点……”
卡斯帕忍不住低喘,浑身发烫,骚浪的屁股也扭动了起来,他吐出口中的鸡巴,坐直了身体,慢慢将手指都吞进去。
严黎没有听懂,他只是觉得那些软肉夹得手指更紧了,于是他又插了根进去,三根手指也无法满足卡斯帕,他扭动的厉害,甚至开始缓慢地上下抽插。
“你这个骚货,”严黎一惊,鸡巴迅速胀大,紫红色的肉柱上青筋暴起,显得格外恐怖,卡斯帕却喜爱不已,他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卡斯帕,这次我不想用嘴巴了,翻过来,自己坐上去。”
卡斯帕害羞又激动,却乖乖听话,难舍地把屁股往前伸,手指带着黏腻的淫水从穴眼里拔了出来,那些水打湿了严黎的手指,从后穴里拉出来了几道拉丝的淫液。
他转过身,正面终于完全露了出来,除了美丽的脸蛋和神秘的绿色眼眸,卡斯帕的身材竟然意外的不错,坐在腰腹的屁股丰满挺翘,一抓就满手的肉浪。
腹部的肌肉分明,肌肤上的轮廓连人鱼线都清晰可见,严黎摸了一把,又硬又滑,胸前的奶子不似社交平台上的肌肉男那样死板壮阔,而是带着弹性的健壮,乳头粉嫩,乳尖点点,一看就没被玩过。
卡斯帕浑身都表达着含蓄的力量,这正是严黎喜欢的类型,他觉得卡斯帕作为自己的第一位上床对象是很满意的。
他调笑地捏了捏卡斯帕的乳头,卡斯帕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这是他的敏感处,绯红的脸,半眯起来的眼睛,微张的小嘴,还有动听的声音,性感的不得了,他和严黎性幻想的一模一样。
“靠,”严黎忍不住了,用力地拍了下卡斯帕的屁股,“快让我进去,我要干死你。”
卡斯帕听话地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被挤在肉浪中的穴眼,严黎扶着鸡巴,看着卡斯帕缓慢地坐了下去。
刚插进个龟头,里面就受到了阻碍,严黎的鸡巴比手指要粗壮得多,他虽然看起来瘦,可全身的精肉都长在了傲人的性器上,比一般雄性更雄伟的鸡巴让人看着就脸颊发烫。
更何况卡斯帕还未经人事,穴内紧致柔软,严黎想着卡斯帕也许还是个雏。
他更轻柔了打算慢慢进去,谁知难耐的卡斯帕竟然猛地坐了下去,两声闷哼同时出声,都带着痛苦的爽感。
“啊,抱歉,阁下,啊,这样您会更舒服。”卡斯帕大口喘息了会儿,适应了体内的巨物后就自己晃动了起来。
严黎先是一痛,未经人事的鸡巴被夹得生痛,可当鸡巴完全被包裹住后,里面的软肉立刻就争先恐后围了上来,后穴里不停地分泌淫液,很快骚穴就润滑了起来,稍微一动,一种被温泉包裹的快感就冲了他的大脑。
“哈啊,卡斯帕,好紧好舒服……”严黎胡乱的喊道。
卡斯帕像是得到了鼓励,动的更卖力,其实他刚开始也很不舒服,但是只要动起来,骚穴里就全是酥麻的感觉,这种从未出现过的感受,让他忍不住操弄,更舍不得停下来。
“嗯啊,里面好紧,好热,卡斯帕,快点,再快点。”
“遵命阁下。”卡斯帕一边上下抽动,一边抚摸自己的胸部,难耐的快感像拍打上岸的浪花一层接一层。
“啊哈,啊哈……”
严黎不断地低吟,双手疯狂地揉捏着卡斯帕肥美的臀肉,还在体内的鸡巴越做越硬,以贯穿的姿态在卡斯帕的体内怒吼,顶得卡斯帕呻吟个不停。
紧致的肉穴吞吐着肉柱,淫液从屁眼流到了肉柱上,又顺着肉柱流下来,用手一摸全是粘液,严黎受不了地说道:“你个骚穴,把我的毛都打湿了。”
“抱歉阁下,但是我忍不住,真的好舒服……”
卡斯片胡乱地摇头,口中说着抱歉动作却没迟缓半分,大腿上的肌肉紧绷,完全爆发的状态让他的身躯有种独特的美丽。
他不停地抽插,以前不能理解为什么雌虫结婚后就会被雄虫掌控,现在他似乎明白了,雄虫就是有让雌虫欲生欲死的能力,他甚至舍不得让雄虫在床上出力。
“嗯啊,太紧了,你的穴怎么这么紧,又紧又滑,哈啊……”
严黎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按住卡斯帕的腰,试图让鸡巴插得更深,而身上的人已经浑身泛红,满脸情欲,高高扬起头,性感的喉结凸出,像是被操得失去了力气。
严黎坐起来,把人搂在怀里操弄,这个姿势让鸡巴插得更深,每次撞击都让卡斯帕发出呻吟。
他很快就红了眼眶,淫水流个不停“噗呲噗呲”的水声响起,又色情又迅猛。
严黎听得心痒难耐,他按倒卡斯帕,连鸡巴都没舍得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从正面肏干卡斯帕,他把鸡巴抽到只留了一个龟头,又狠狠地撞了进去,口中还说着话。
“卡斯帕,你把我全都吃进去了,哈啊,哈啊。”
“里面好舒服啊,哈啊,卡斯帕好紧,好热,嗯啊——”
“你真是个淫荡的人,水流得满屁股都是,舒服吗,啊哈,我好舒服——”
奖励似得言语刺激着身下这个年轻的雌性,身体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让卡斯帕的叫声也变得淫荡起来,后穴不停收缩,夹得严黎也不停闷哼。
屋内充斥着各种声音,卡斯帕的呻吟,严黎的闷哼,还有囊袋撞击屁股的啪啪声,和鸡巴抽插的水声,淫荡又暧昧。
卡斯帕觉得自己快被肏烂了,浑身无力,忍不住想要大声呻吟。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性格,可是雄虫阁下的动作非常凶猛,他的鸡巴还那么大,插得肚子都凸起来了,甬道更是被他塞得满满的。
“嗯啊——阁下,唔——”
这种快感没有雌虫可以拒绝,卡斯帕也不行,他的双腿不自觉缠上了严黎的腰部,一秒也舍不得他离开,随着严黎的动作沉沦。
巨大的鸡巴贯穿了他的身体,渐渐地里面的酥麻感越来越多,它们似乎堆积到了一定的阈值,然后随着体内的一块软肉被撞到,卡斯帕尖叫了一声,然后一下子失了声,身体颤抖,他紧紧地抓着严黎的胳膊,流下泪来。
严黎撞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它就像棉花糖一样软绵,却让严黎的龟头深深陷了进去,这是卡斯帕的生殖腔,还没完全打开的生殖腔。
“这是什么?卡斯帕,嗯哈…告诉我这是什么?”
卡斯帕说不出话,只是紧紧地抱着严黎的身体,仰着头喘气,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
严黎看得鸡巴跳动,单手拽着卡斯帕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来和自己接吻。
“嗯啊——不要,阁下,啊哈,阁下,救我——”
似乎不需要确认了,卡斯帕的敏感点被他找到了,严黎不停地撞击那块软肉,卡斯帕也越来越无力,像滩水一样软绵。
一人一虫疯狂地做爱,上面的嘴巴在激吻,下面的嘴巴在吃肉柱,两张嘴都被照顾的很好,只是卡斯帕的呻吟越来越变调。
“嗯啊——阁下!”
终于,严黎觉得那个东西似乎被撞开了,它张开嘴巴接住了严黎的鸡巴,里面是比骚穴更加温暖和紧致的地方,只要鸡巴一塞进去,争先恐后的媚肉都像舌头一样拼命地舔他的龟头和肉柱。
“太爽了,啊哈,好舒服,好软好爽啊,啊啊——”
卡斯帕却突然挣扎起来,严黎死死按着他不放,卡斯帕张大嘴巴,涎液从嘴里流了出来,一脸无助和迷乱。
爽感越来越强烈,快要冲破他的脑袋,他尖叫个不停,连声音都变得破碎。
“嗯哈,卡斯帕……你太棒了,你是最棒的肉穴,哈啊……”
各种快感堆积,卡斯帕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他的生殖腔被操开了,他低声恳求:“嗯,不要,不行了阁下,我不行了雄虫阁下……”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东西,”严黎捂住他的嘴,他搂着怀里的人像是不知疲倦一样的肏弄,“快爽死了,再让我操操!”
“唔啊,阁下,快停下,快停下——啊啊!”
卡斯帕没能抵抗得住来自体内陌生的快感,脑子像炸开了花一片空白,浑身一哆嗦,硬挺的鸡巴居然直直射了出来,他被操出了高潮,他被操射了。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体内喷涌而出,喷洒在严黎的龟头上,生殖腔里剧烈的收缩抽搐,差点儿把严黎给夹射了,他闷哼一声,抱着卡斯帕揉搓他的屁股。
“爽吗,卡斯帕,啊哈,我把你操射了。”
“看看你,卡斯帕,你射了我一身,该我了。”
严黎说完折叠起卡斯帕的腿,按在卡斯帕胸前,压着人猛干了起来。
“你想要我的精液吗,卡斯帕,嗯哈,说话!”
卡斯帕还处于失神状态,感受着体内的余韵和鸡巴的操干,快感又来了,但还是习惯性地说了句想要。
严黎听不懂,又是大力拍了下他的屁股,“妈的,我听不懂,点头或者摇头。”
卡斯帕点了点头,自己用手按住了大腿。
“真乖,”严黎满意地笑了下,“那就都给你。”
他挺直了身子,按着卡斯帕的腿大操大干,淫水还在冲刷着他的龟头,软肉还在纠缠着他的肉柱。
实在是太爽了,严黎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性欲的激昂,他按着卡斯帕的腰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声,猛冲一下,插进了生殖腔的最深处,狠狠地射了出来。
“啊——”
“嗯啊——”
一人一虫同时叫出声来,卡斯帕爽得浑身乱颤,本已疲软的鸡巴再次喷出了前液,一股一股的,全部射在了严黎的肚子上。
后穴的腔口还在吞咽严黎鸡巴射出来的精子,媚肉贪婪地吸允着龟头和肉柱,像是舍不得它离开一般。
严黎大口喘着粗气,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射进了卡斯帕的体内,才慢慢拔出了鸡巴。
卡斯帕的双腿软绵又颤抖,保持着大腿贴腹的姿势,翘起的骚穴里门户大开,猩红的媚肉一翕一缩,乳白色的精液也流了出来。
严黎看着他的表情,无奈挑眉:“全都给你了,一滴也没留。”
卡斯帕则是哑着嗓子说:“您标记我了。”
卡斯帕双腿大开躺在床上,乳白色的精液从猩红的穴肉里往外流,身体还带着高潮的余韵,穴口就像呼吸一样吞吐不停。
严黎用手指把挤出来的精液再塞进去,换来了一声急促的低吟。
“呃……”
“真紧啊,明明已经被肏过了,它还在咬着我的手指。”
严黎带着调笑的意味直接塞了四根手指进去,卡斯帕低叫一声,软下了腰。
汁水四溢的穴肉拼命吞咽,紧紧地绞着快速抽插的手指,淫水四处飞溅,搅弄淫水的声音满室作响,床上的人面色绯红,轻轻喘息着,还偷偷将身子往下滑以求可以吞得更长。
“你个骚货,天生欠肏。”严黎带着欲火狠声道。
他加快了抽插速度,身下人不停地扭动着屁股,却始终没有离开他的手指,里面的肉穴就像有千百条小舌一样拼命绞着他的手,一股接一股的淫水从体内往外流,将卡斯帕的屁股弄得一塌糊涂。
严黎看得腹部发紧,鸡巴早就翘了起来,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一滴滴往下掉,他用力撸了两下就放开,把手上的淫液全涂在了卡斯帕身上。
忽然穴肉里的手指顶到了肉壁上凸起的前列腺点,卡斯帕尖叫一声随后身子就软了下来,骚穴里也是一抖,严黎瞬间兴奋起来,伏下身子问他:”是这里吗?是这里吧!”
卡斯帕胡乱的摇头,微微挣扎,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严黎俯下身,摸着他胸前的软肉使劲揉捏,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了,拼命地往那个凸起的地方顶。
“不要,阁下,这里不要,嗯啊……”
“不舒服吗?啊,跑什么?”
严黎死死地按着卡斯帕的肩膀,把这个企图在床上逃跑的男人钉在原地,然后低下头和他接吻。
卡斯帕快不能呼吸了,极度的快感在冲刷着他的神经,反复的顶弄让他身躯发麻,他爽得失去了力气,任由严黎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
“啊,啊——”
一声畅快的尖叫,卡斯帕浑身颤抖,前方的性器居然自己射了出来,他大口喘着气,喉咙里挤出了几声气音,肉穴里也冲出一股炙热的淫水淋湿了严黎的手指。
带着腥味的精液射到了严黎的下巴上,居然弄脏了雄虫,卡斯帕来不及享受余韵,快速爬起来将那些精液都吞了下去。
严黎看着卡斯帕水润的绿色眼睛,那里面满是媚意,可微红的眼眶和鼻头给他添了一份颓靡的美丽,他像个专门为了给严黎做爱设计出来的性爱玩具,嫩白的皮肤,美丽的面孔,淫荡修长的身体还有充满爆发力的肌肉。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严黎喜欢的,精致美丽的美人躺在他的床上,肉穴翻红,肏的多汁味美,连喘气都好听,红红的眼眶还带着丝脆弱,这是从他青春期开始就常在梦中幻想过的场景,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爽了?接下来该我了。”
严黎从旁边找到一条丝带,应该是用来绑床帐的,现在被他拿来绑在卡斯帕脆弱又无助的鸡巴上。
卡斯帕无措地看着严黎的动作,即使他是战斗经验丰富的军团长,也有着高贵的贵族身份,可是在与雄虫的交配上的确还是个处子,听说有些雄虫在床上喜欢折磨雌虫,难道这位阁下也要这样做吗?
他就是不想和这样的雄虫结婚才宁愿忍着信息素的暴虐外出征战的,难道还是逃不掉雌虫的命运吗?
可是他刚才已经标记了自己,已经是他的雄主了,如果这位阁下不肯收他做雌侍的话,也不会再有其他雄虫要自己了,即使那些他曾看不上的废物雄虫,也会一边蔑视他一边羞辱他。
卡斯帕内心有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要不要干脆……
不行,他绝对不能被雄主抛弃,他已经被标记了,如果以后发情期得不到雄主的精液,他会比死更难受,而且雄主射进了自己的生殖腔,搞不好他现在已经有虫蛋了,这样的话,雄主应该就不会丢掉他了吧。
胡思乱想间,严黎已经绑好了卡斯片那根颜色略浅的性器,还笑着拨弄了两下,卡斯帕怔怔地望着他,眼看那东西又有勃起的趋势。
严黎俯下身,拨开卡斯帕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仔细地看着身下人的容貌,并没有直接肏进肉穴里,而是抚摸着卡斯帕的身体和他接吻。
“刚才我是第一次,表现不太好,我们再来一次。”
他说完温柔地亲了亲卡斯帕的嘴唇。
卡斯帕听懂了严黎的话,雄主要再来一次,这说明雄主没有讨厌他,他还亲吻自己……
卡斯帕激动不已,热情地回吻着严黎,还用流了一晚淫水的屁股去蹭严黎的大腿,他发誓他一定要好好表现,让雄主收他做雌侍,最好是雌君,他的条件也不是配不上。
他卖力地勾引着严黎,严黎就喜欢在床上放得开的,他拽着卡斯帕的头发,让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然后舔舐着。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卡斯帕的脖颈,柔软的嘴唇在他的脖颈游走,一股酥麻涌上了他全身,卡斯帕觉得小穴里更空虚了,难耐地低声呻吟。
密密麻麻的快感冲击着卡斯帕的头脑,雄主不仅要肏他,还抚摸他,亲吻他,跟他做前戏,要知道雄虫都是傲慢的生物,他们大多数都是散发自己的信息素引导雌虫发情,任由雌虫流水发浪,然后才会像施舍一般将鸡巴插进雌虫的肉穴里。
心理上的满足比生理上的快感更让卡斯帕感到兴奋,他的屁股摇摆得更浪了,口中的呻吟也变得甜腻,。
而严黎已经放开了他的脖子,含住了他的奶头,他用舌头来回地舔着那个凸起的红点,吸吮挑逗,可怜的乳头在雄虫的嘴巴里涨大,另一边的乳头却无人安抚,卡斯帕心里又是舒服又是空虚,忍不住轻声哀求。
“还有那边,玩玩那边……”
想着雄虫听不懂,他拉着雄虫的手按到了另一边乳房上,直到手上的温度触碰到了乳头,才舒爽的”嗯~”了一声。
“别急。”
严黎含糊着说,随后他一口咬上了还含在嘴里的奶子往上拉扯,又用牙齿来回磨着奶头,胸前又痛又舒服,卡斯帕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了,翘起的鸡巴颤颤巍巍地流着淫液。
他压着严黎的手大力揉搓着整个奶子,把奶子挤成各种形状。
柔软的奶子在雄虫的掌心里乱晃,卡斯帕情难自抑,扭动着身体,嘴里全是含糊不清的呻吟,后穴的小嘴一张一翕,在渴望鸡巴的插入。
“啊……好舒服,雄主,嗯啊……”
他的叫床声带着说不清的情欲,黏腻又催情。雄虫吃奶的声音啧啧作响,下半身模拟性交大力撞击了一下,卡斯帕爽得腿都软了,抬起双腿无力地缠上了雄虫的腰间,屁股也撅了起来,只要雄虫再动一下就能滑进肉穴里。
严黎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先别浪,等会再肏你,再玩一会儿。”
卡斯帕难耐地蹭了蹭他,用鼻子哼哼着,却也乖乖地放下了抬起的屁股和双腿。
雄虫吃了一边的奶子当然也不会放过另一边,奶头从雄虫的嘴巴里吐出来时,颜色已经变成了玫瑰色的深红,比另一边的奶头要胀大了许多,还带着口水的光泽。
卡斯帕脑子发麻,只看一眼就受不住了,使劲顶了顶身上的雄虫,鸡巴在对方腹部乱晃,马眼的淫水流出来染湿了丝带,也弄湿了对方,只要一想到雄虫的身上沾着自己的淫水,卡斯帕就要高潮了。
”嗯啊,啊哈,呃——”
另一边奶子也被吞下去了,好热,好舒服,卡斯帕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从来不知道仅仅是玩奶头就能让他这么舒服,肉穴阵阵收缩,空虚的感觉更强烈了。
卡斯帕难耐的呻吟着。
“好舒服,啊哈,好想射,想做爱……”
严黎当然听不懂他的话,就算听懂了也不会理会的,他就是坏心眼的想玩他,不然怎么会把他的鸡巴绑起来让他射也不能射呢。
不过他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身下人的奶子,手往卡斯帕的屁股上摸,摸了满满一手的淫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太湿了,你这个骚货,每天就张开腿等着人肏是吧,还没怎么弄你呢,就滑成这样,啊,你这个浪货,是不是看见男人就要流水了……”
污言秽语冲进卡斯帕的耳朵,可是他却一点也不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雄虫这样说,他反而更兴奋了,就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一个骚货浪货,天天撅着屁股,就是想要大鸡巴肏一样。
他无力的呜咽,扭动着腰肢,只要屁股稍微一动就有更多的水流出来。
“妈的,”雄虫骂着,他大力地分开卡斯帕的双腿,露出了藏在臀缝里的穴口。
穴口在恣意地张开,可是每当卡斯帕呼吸的时候那小穴都要收缩一下,猩红色的肉在里面若隐若现,晶莹的淫水洗干净了他整个屁股,严黎上手往洞里插了一下,畅通无阻,无数的媚肉疯狂地绞着他的手。
卡斯帕流出了眼泪,他也不想哭的,但此刻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定要流点什么出来才好,鸡巴流不出来,那就眼泪流。
雄虫用力地揉搓卡斯帕的屁股,鸡巴憋得直抖,胀的又大又肿,整个柱身都是紫红色的,鸡巴上的青筋暴起,一跳一跳。
”雄主,给我吧,插我。”卡斯帕扭动着屁股,想把骚穴对准雄虫的鸡巴。
严黎揉着他的穴口,另一只手却按住了他的鸡巴,卡斯帕又是一声低喘,鸡巴就在雄虫的手里乱跳。
“啊,好舒服,摸的好舒服,再动动。”
卡斯帕意乱情迷,被雄虫触摸性器的快感涌了上来,他迫不及待地想释放,甚至自己抬起腰在雄虫的手里上下抽动着。
猛地一下,雄虫用力握紧了他的鸡巴,卡斯帕又痛又爽,无辜地看向雄虫,又像是在哀求,哀求严黎快点肏他。
严黎只觉得卡斯帕此刻性感的要命,于是他伏下身子,含住了手里的鸡巴。
“啊——”
卡斯帕抬起腰,疯狂抽动,他忍不住了,他想射,可是鸡巴被绑得紧紧的,他射不出来,只能大声哀求雄虫。
“雄主,让我射吧,我想射,嗯啊……求求你雄主,啊哈……’
狠心的雄虫不为所动,继续舔着手里拿根弱小又粉嫩的鸡巴,这还是他第一次帮人口交呢,没有想象中的腥味,他抬眸看着卡斯帕,那张充满情欲的脸让他觉得兴奋,看一眼就满足得不得了,可是他却坏心眼的口得更卖力了,还嗦了起来。
”嗯哈,啊哈,啊……我错了雄主,啊嗯……我不该趁你昏迷强上你,救命,啊哈……让我射吧!”
卡斯帕快疯了,马眼里的水疯狂往外涌,粉嫩的鸡巴涨得变了颜色,他觉得自己快要爆了。
也许是他扭动得太过厉害,雄虫终于放过了他,还没等他喘口气,雄虫强势地掰开了他的双腿,挺直了腰猛地一冲,鸡巴撞进了水流不停的骚穴里大力抽动了起来。
“啊——”
卡斯帕一声尖叫,前后都被玩弄了,他简直变得不像自己,后穴里的撞击让他发不出声音,仰起头扭曲着表情,好像下一刻就要背过气了,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胸口剧烈起伏,大声喘气。
“啊,啊哈,嗯啊,好舒服……”
在他身上驰骋的严黎也不遑多让,囊袋地撞击声清脆又响亮,大力撞击的屁股让两人结合处发出啪啪啪的淫秽声,在雌虫的屁股上打出一道道靡艳的红痕,严黎按着卡斯帕大腿的手上越发用力。
“啊,啊,舒服,你的穴好紧,又热又紧,吗的,里面都要撞烂了。”
严黎大声喊叫,越撞越快,卡斯帕的鸡巴随着撞击在腹部乱晃,一声声脆响配合着屁股的啪啪声,格外淫靡,他越叫越激烈,越叫声音越淫荡。
“我要肏烂你,肏死你,卡斯帕,你怎么这么好肏,啊哈,啊哈……”
严黎把卡斯帕翻转过来,抬高他的屁股,又是一个猛冲撞了进去,卡斯帕已经爽到失声,身子抽搐个不停。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劈开了甬道,里面温暖的媚肉争先恐后地挤上前来包裹着肉柱,湿滑的淫水疯狂分泌,润滑着狭小的甬道,严黎爽得头皮发麻,在卡斯帕身上越发卖力,连腿间都被他按出了深红的指印。
鸡巴越顶越用力,越用力甬道前方就越软烂,忽然严黎的龟头顶上了一块软绵的肉团,卡斯帕尖叫一声,甬道开始收缩,严黎差一点被他夹了出来。
“你他妈怎么这么紧,是不是每天锻炼你这骚穴,啊哈,穴里是什么东西,吸得我好爽,嗯哈……”
“…是生殖腔,啊,嗯啊,你要撞开我的生殖腔了,嗯哈……”
卡斯帕的声音支离破碎,他撅着屁股,整个人呈屈辱的姿势供人插入享乐,可是他却甘之如饴,甚至还很喜欢,只要雄主想肏他,他可以每天撅着屁股给他肏。
严黎的龟头呈伞状,撞击了百十下后,“啵”地一声挤进了生殖腔里,里面是更加温热和紧致的地方,卡斯帕抖得更厉害了,大口地吸着气。
淫穴里的淫水还在流,整个床都不成样子了,卡斯帕和严黎的叫床声一个比一个热烈,一个比一个淫荡,直到严黎撞开了卡斯帕的生殖腔,卡斯帕疯狂摇动着屁股,严黎感觉自己快按不住他了。
卡斯帕伸手到自己身前,扯着鸡巴上的丝带,他要射了,他真的要射了,后穴里生殖腔的爽快让他快要死了,可是身前的鸡巴还没射,他要疯了,他要爆了。
看见他的动作,严黎才把卡斯帕翻过来,卡斯帕整张脸再也不是刚看见的精致美丽了,脸上汗水泪水无数,身子像煮熟的虾一样红,可是严黎却觉得卡斯帕太漂亮了,他恨不得把卡斯帕吃进肚子里。
卡斯帕颤抖着手,去解因为雄虫撞击而乱晃的鸡巴上的丝带,他太想射了,受不了了,也没有了耐心,用手指插进去直接撕裂了丝带。
就在他撕裂的那一瞬间,浓郁的精液冲天喷了出来,一股又一股,他整个人也剧烈抽搐着,他高潮了,而且是前后一起高潮,从生殖腔的深处喷涌出大量滚烫的汁液,冲击着严黎的龟头。
卡斯帕整个人都瘫软了,鸡巴还在射精,这一幕刺激了他身上的雄虫,严黎觉得自己也快瘫了,他是爽瘫的,把一个男人前后都肏射的快感让他疯狂,也让他沉醉。
他此刻毫无技巧,只有最原始的冲动,用自己的蛮力在卡斯帕的体内肆意冲撞,根本顾不上卡斯帕的低吟。
“太爽了,啊哈,卡斯帕,我明天还要肏你,真热啊,又热又紧,啊,啊,你怎么这么好肏,好舒服。”
严黎大力冲刺,越来越疯狂,最后不顾一切地冲进了生殖腔深处,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这一晚过得疲累又混乱,严黎强撑着去浴室冲洗身体,等他出来时房间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屋内淫靡的气味也变得清新,床上重新换了套床品,那个神秘又漂亮的男人正忐忑地跪坐在地上。
还挺能干的,严黎心想,心里一闪而过一个什么念头,却因为太困顿没想起来。
见严黎出来,卡斯帕紧张地抬起了眼眸。
“你跪这儿干什么,赶紧去洗澡睡觉,快困死了。”
严黎可没有折磨床伴的毛病,虽然不知道是谁帮他叫的男人,但他还挺喜欢的。
卡斯帕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对他绽放了一个快乐的笑脸,雄虫这是允许自己和他同床共枕的意思,那是不是说明他还是喜欢自己的。
严黎路过卡斯帕身边,随手摸了下他的脑袋,走到床上掀开被子爬了上去。
床头的灯也立刻关上了,只有浴室里的灯光和床位的感应灯还亮着光,卡斯帕进了浴室洗漱,他看着身上性爱的痕迹,翘起了嘴角,垂下的眼里闪着一道势在必得的光。
这个雄虫比他想象的更好,意外的温柔和随性,他并不会性虐雌虫,也不会一边看不起雌虫一边还要雌虫无怨无悔地付出,起码他愿意让自己上床睡觉,还会……
他的性器到现在还记得雄虫嘴里的温度,很温暖,和那个雄虫一样,他一定要让他成为自己的雄主。
打定了主意,卡斯帕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肛塞,面不改色的将肛塞塞进自己的后穴才站在了淋浴间里。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雄虫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还是被察觉了,严黎伸手拉过卡斯帕抱在怀里,含糊地说:“怎么这么慢。”
“抱歉,雄主……”
话没说完,严黎又睡着了,轻缓地呼吸喷在卡斯帕耳边,带起一阵阵痒意,卡斯帕觉得心里很满足,把脑袋放在严黎脖颈边,深吸了一口雄虫身上甜蜜的信息素味道,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严黎起床时旁边已经空无一人了,似乎是察觉到屋内的人睡醒,床头的小夜灯亮了起来,昏暗的灯光让人觉得温馨。
严黎揉了揉额角,昨晚的情形涌上心头,他忍不住往浴室看,人不在那,去哪了?
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床边摆了套墨绿色长袍,严黎拿起来套在了身上,随意套好衣服去到卫生间,照镜子时忽然发现自己的右耳上多了一个款式精致的耳钉。
耳钉有指甲盖大,上面镶着绿色的宝石,主石边上围了一圈同色细碎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着璀璨冰冷的光,越发衬得严黎眉眼锐利,他眉目如画,眼眸深邃幽长,是凌厉冷冽的长相,长年位居上位者,自带一股清贵,越是繁复的珠宝越是能衬出他的气质出尘。
男士的珠宝大多简单大方,这种款式的耳钉他还是第一次戴,而且还是单个,正准备摘下来时心头突然闪过了一双绿色的眼眸,严黎的手迟疑地放了下来,是他给自己戴上的么。
昨晚大概是自己二十多年来做过最疯狂的事,从这个酒店出去后,也许他再不会有这样纵情肆意的机会,昨晚的放肆就像是一阵划过心间的狂风,风吹过就没了,可风过总会留下痕迹,这个耳钉就是他曾存在的证据。
严黎低头打开水龙头,简单地洗漱过后,趿着拖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住的是个套件,外面是个休息间,装修都是复古繁复的风格,严黎思忖着昨晚他在宴会,应该是由司机把他送回家才对,怎么会来酒店。
他那个古板严肃的老爹居然也没给他打电话,不过他的手机和衣服去哪了?
正嘀咕着,忽然听见休息室的外面有人说话,严黎脚步一顿,外面的声音就越发清晰了。
“卡斯帕长官,恕我直言昨晚您真是太冒险了,那是一个珍贵的雄虫,您就这样把他留在房间,雄虫保护协会的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让您上法庭的。”
是卡斯帕,他居然是个军人,雄虫又是什么东西?
“马里诺,你应该知道我们这趟行程的目的。”卡斯帕的声音响起,还是那么的清脆好听。
“是的长官,第七军团全员都服从您的命令,可是这和那个雄虫有什么关系?”
“虫族的寿命平均是200岁,可军雌的平均寿命只有100年,你知道为什么吗?”
马里诺的声音变得紧绷:“因为军雌长年累月地奔赴战场,他们一部分战斗中失去生命,另一部分的军雌,因为常年战争让精神力处于紧张状态而变得好斗,没有雄虫安抚的军雌,体内信息素不断增高最终达到极点,那个时候军雌就会被兽性掌控,最终发生精神力狂暴而后死亡。”
卡斯帕继续问道:“那为什么军雌不找雄虫安抚呢?”
马里诺停顿了一会儿才说:“雄虫珍贵,与雌虫的比例有极大的差距,达到了1:10000,雄虫是受人追捧的,也是骄傲任性的,他们不喜欢军雌强壮的身体和僵硬的肌肉,所以即使雄虫可以迎娶多位雌侍,他们也很少会选择军雌,很多军雌终其一生都不会见到一位雄虫,最后的结局只能是狂暴状态下力竭而死。”
“可是这和那位雄虫又有什么关系,您身上全是他的味道,您强迫了他吗?您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前途……难道您……”
“是的,马里诺,我的信息素已经到了抑制剂也无法压制的时候,如果没有雄虫信息素的安抚我会死,我不怕死,可作为一个军人我更想死在战场,死在宇宙星空里,而不是窝囊的死在隔离室。”
“可是您回到帝都……”
“马里诺,”卡斯帕打断了他的话,“如果那位雄虫愿意,他可以与我共享所有财富和荣耀,他也可以在第七军团和曼斯菲尔特家族的保护下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他不会失去自由,甚至可以迎娶其他雌虫,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我都会帮他完成,这样难道不必呆在雄虫保护协会那个狭隘的地方要好吗?”
“如果那位阁下不愿意呢?雄虫不喜欢我们,他们不喜欢军雌。”
“也许,我已经怀上虫蛋了马里诺,如果有那天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这个幼崽,不要让他知道,是他的雄父把他的雌父送上法庭。”
马里诺惊讶道:“他标记您了?他怎么能标记您!难怪您身上有那么重的雄虫味儿,即使你们分开您也不会再被其他雄虫接受了,您是帝国最年轻的军长,是您打退了伊卡洛星系的入侵,是您拯救了卡兰雅星球,您怎么能……”
他说到后面声音都哽咽了,像是无法接受一个荣耀的军人就此陨落,简直痛不欲生。
门后响起了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几分钟之后,卡斯帕和马里诺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长官,您确定这样说有用吗?”
马里诺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天知道他刚才有多紧张,那个雄虫的味道都快要从门后飘进来了,他用伊卡洛星系的野蛮人发誓,假如雄虫在多待一会儿,他就要撑不住露馅了。
“应该有用吧,我觉得他是来自蓝星的雄虫,传说那里的雄虫都很温柔。”
“天啊,居然是蓝星的虫,对了听说他是罕见的黑发,长官您真是虫神眷顾,太幸运了。”
虽然他们刚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可是他说的话可一点儿也没撒谎,假如这个来自蓝星的雄虫不肯迎娶长官做雌侍,那长官这些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也许会被撤职然后再鞭笞,这都是轻的,如果雄虫不依不饶坐牢也是有可能的。
谁让雄虫就是这么珍贵呢,谁让雄虫保护协会这么难缠呢。
“好了,现在让我去看看那位俊美的雄虫吧,”卡斯帕心情颇好的说,“顺便再求个婚。”
“祝您一切顺利,长官。”马里诺恭敬的弯下腰,送走了他的上司。
卡斯帕一路微笑着走到卧室门口,在推门的瞬间变换出了羞涩的表情。
他本以为严黎应该不安地坐在床边,可谁知刚进来就看见雄虫拉开了卧室的窗帘,一望无际的星海出现在窗边,而那位高贵的雄虫正端着杯茶水安稳地坐在座椅上,冲他挑眉露出了一个笑脸。
“茶不错,谈谈吧。”
严黎的镇定让卡斯帕感到意外。
这个英俊的雄虫淡然自若地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自从说了那句话后就没有再开口,只是将目光转移到了窗外,认真地盯着外面因为速度太快而变得静止一样的陨石群。
他穿着卡斯帕为他准备的绿色长袍,这个颜色很适合他,衬得他眉目如画,肌肤胜雪,那一身松弛又淡定的气质更显矜贵,是的,卡斯帕在一个雄虫的身上看见了矜贵。
耳朵上的珠宝给他添加了冷漠的气质,这真是一个令人疯狂的雄虫。
他没有像其他雄虫一样恼怒,也没有被强迫后的愤恨,似乎跟一个陌生军雌上床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卡斯帕顺从地走了过去,拉开严黎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来一杯吗?”
严黎向他示意了下手中的茶。
不知道为什么,卡斯帕觉得紧张,他忍不住扯了扯军装衣领上的纽扣,只是被雄虫看一眼他就要流汗了,于是他错开了雄虫的视线,轻轻点了下头。
“谢谢,阁下。”
“不客气。”
雄虫给他倒了杯茶,氤氲的烟雾缭绕,卡斯帕看见了严黎修长的手指,上面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粉色,看似瘦弱,但卡斯帕还能记得他掐住自己腰部的力度,很热也很有安全感。
他不敢再看,生怕雄虫发现自己已经湿润的穴口。
没办法,雄虫对雌虫就是有致命的吸引力,何况这位阁下的精液还在他的生殖腔里。
“星空真漂亮,对么?”
严黎放下茶杯,又把头转到窗外,赞叹着说。
“是的,阁下,”卡斯帕也转过了头,“您看的那边是塔维尔星,塔维尔星的虫族爱好和平,擅长手工艺术,有很多艺术大师都出自塔维尔星。”
严黎笑了笑:“也包括我耳朵上的这个东西吗?”
卡斯帕顿了顿才说:“您戴的这个翻译器来自军中,目前只有军部才有蓝星的语言翻译。”
这个耳钉的作用和严黎想的一样,只是他没想到居然是军部的东西,而且还属于稀有物品,起码民间的翻译器没有蓝星的语言,那就说明虫族对蓝星有一定的了解,但不流通于民间,严黎感到有些棘手。
“你能听懂蓝星的话?”
“是的,蓝星语言简洁深奥,只有贵族之间才会学习。”
虫族居然会蓝星的语言,可是他蓝星的时候完全没有虫族的痕迹,卡斯帕总不会是蜥蜴人。
思忖了不过三秒,严黎抬起头问:“我为什么会在您这儿?”
他很狡猾的问了模糊的问题,不是我为什么会在这儿,而是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您出现在战场上,士兵们打扫战场时发现了您,不过您放心,我已经让军舰上的医生为您检查过身体了,您很健康。”
严黎心中一震,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亲耳听到卡斯帕说出军舰这两个字时,心脏还是猛跳了一下。
他忍不住问:“你能送我回蓝星吗?”
卡斯帕:“很抱歉阁下,我们没有找到蓝星的位置。”
也是,严黎回过神来,如果虫族找到了蓝星,恐怕星球早就覆灭了吧,难道他再也回不去了?
严黎自认不算什么聪明人,可眼前的情况还是让他觉得荒谬。
任谁一觉睡醒来到了外星球也不可能毫无波澜,他甚至连种族都变了。
严黎看着卡斯帕没有说话,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居然日了个外星人,是外星人吧。
听起来像是一个虫子进化出来的种族,雌性比雄性更多也更强壮,幸运的是他被认成了一个雄性,不幸的是雄性数量太少了。
纵观古今,越是稀少的东西越是会成为当权者手中的资源,要么掌控在极少数人手中珍藏,要么被当做物品做资源交换。
说什么欺负雄性会上法庭,严黎一个字都不信,要是真有这么严格的法律,他就不会在卡斯帕的床上醒来了,可见法律在强权面前也不一定就会公正。
“那么,”严黎继续问道:“您要带我去哪?”
卡斯帕尽量让自己变得不那么紧张:“法兰星,我们是在回法兰星的路上,您将会在那里得到最优渥的生活和保护,您是尊贵的雄虫,帝国将满足您的一切需求。”
“听起来很美好。”严黎微笑。
“您也可以选择另一种生活方式,”卡斯帕终于把话说出口了,“您可以和我结婚,未来您的一切需求将由我来满足,您的安全也由我来负责。”
严黎用手撑着下巴:“那么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呢,卡斯帕长官?您能给与我的比帝国更多吗?”
“请叫我卡斯帕,阁下,”卡斯帕严肃地说,“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法兰星系的军雌,目前是法兰星第七军团的军团长,今年26岁,目前未婚,未来我将继承曼斯菲尔特家族全部产业,我的家族主要做能源矿产,家中产业遍布整个星系,足够养活很多人,而且我还很年轻,将来必然会继续升职。”
他说着试探性地握住了严黎的手,他将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做出抚慰的姿态,眼神炙热。
“您回到帝国后会受到雄虫保护协会的监管,假如您的血液纯净度达到50%以上您将会被强制婚配,与其让别人来安排您的婚姻,为何不选择一个自由度最大的婚姻呢?”
“帝国能给您的,我也能给,甚至选择更多,阁下,一朵无人看守的美丽玫瑰将会吸引许多入侵者的采摘,而被巨龙守护的玫瑰则无人触碰,踏入法兰星后,您的安全将会得到第七军团和曼斯菲尔特家族的保护,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将会为您献上我的所有,阁下,请和我结婚。”
严黎几乎要笑出声了,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他睡了自己,还要给自己下陷阱,明明已经趁着他睡着给他戴上了翻译器,却还要在自己面前和他的下属演一场戏。
这下严黎确信,当他站在休息室门后时卡斯帕早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他先是借马里诺的嘴说出了一个英雄的处境,又假装坚强的认命,在严黎离开后迫不及待的来确认他的状态。
发现情况脱离预估之后马上转换战略,他看出严黎绝不是心性简单的傻白甜后,以利益的角度引诱他们的合作式婚姻,哦对了,顺便还表露了一把痴心。
严黎几乎要给他鼓掌了,怎么说呢,还挺茶的,假如他是一个单纯热血的男人,在听到一个军人的悲惨下场时说不定就答应了。
只是严黎想看看他还能付出些什么,这次试探了一回,其实几乎是什么都没试探到,卡斯帕给的建议是基于他的血液纯净度达到50%,如果没达到,都是白费。
他久久没有回话,卡斯帕渐渐忐忑了起来,手心都冒了汗。
终于严黎抬起眼眸看向卡斯帕,卡斯帕忍不住挺直了胸膛。
严黎看向卡斯帕,他换上了一身军装,笔挺硬朗的布料衬得人格外挺拔,修长的双腿被绿色军裤包裹,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皮靴,扣到喉咙的衣领让人看着十分严谨。
假如卡斯帕的眼神再克制一点的话。
严黎笑了笑:“谢谢您从战场上救了我,现在我想要一个能联系的网络。”
卡斯帕失望地放下他的手:“好的阁下,我会满足您的一切需求。”
马里诺送来了一个手表样式的联络器,卡斯帕教会了严黎如何使用后就离开了房间。
等严黎从网络冲浪回来后,淡定地关掉眼前的屏幕,优雅地骂了句:“无耻。”
他在星网上查了很多资料,数据表示,每隔百年法兰星就会出现一个黑发黑眸的雄虫,这个雄虫的血液纯净度几乎都在80%以上,只有偶尔一两个是60%。
这些黑发黑眸的雄虫全部来自于蓝星,而且大多数都是模范雄虫,什么叫模范雄虫,就是多娶妻多生孩子且对雌虫温柔。
法兰星的雄虫因为数量稀少,在帝国可以算得上是无法无天,而且又有雄虫保护协会在背后撑腰,常年的唯我独尊让他们变得残暴非常。
这就导致了雌虫们痛苦不堪,他们一边需要雄虫的信息素一边又要遭受雄虫的虐待,所以每当蓝星的雄虫出现时,他们都会被贵族藏于家中。
这也是为什么只有贵族雌虫学了蓝星语言的根本原因,这样珍贵的雄虫根本不会在平民中出现。
而卡斯帕刚刚好是个贵族,也了解蓝星雄虫会突然出现,他打算在严黎反应过来之前先和他结婚,没想到严黎不吃这套。
真遗憾,严黎眯着眼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