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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联谊宴会缝旧识(1 / 1)

不过虫啊,不能因为一时的上头就对工作产生滤镜。

在雄虫四到八小时一换班,汉森上将和另一位红衣上将十二小时一轮换的前提下,名为勤务兵,实则打杂虫的厄洛斯,在军部大楼的办公室内连着快七天七夜没合眼。直到最后一名贵族雄虫被面试完毕,汉森上将才同意了他去皇家医学院给屁股换药的请假申请。可到施托姆那里,小雌虫刚把他屁股上的纱布拆下,就一脸嫌弃的要他提着裤子快滚。

“你这屁股都自己好了,还来找我干什么?”

提好裤子的厄洛斯,假装没听懂小雌虫话里的意思,顺势捏起床上蓝白的被单,两眼一闭就睡下了,任凭施托姆拿棉签怎么戳都不起来。等十二个小时一过,他又赶忙翻身下床,跑回军部大楼继续打杂了。只不过打杂的地点从军部大楼一楼,换到了汉森上将的办公室。但内容基本是不变的。机械重复的进行着文件的识别、分类与收纳。论这些资料的机密性,但凡厄洛斯在外面多嘴一句,就会被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仆吏宰们抓走送上军事法庭。

好在他并不爱键政,自身智商也不足以让他发明一套话术让他在论坛里天天“懂得都懂”,所以对外泄密的可能性也大大降低。

对于这些机密信息的载体,厄洛斯只有一个态度,那就是——就这么点活,怎么咋干也干不完呢?

并对能在军部大楼里悠闲办公的汉森上将们产生了无限的敬佩。

在变成打杂虫之前,厄洛斯很单纯的以为,上将们都进入最高领导层了,工作肯定就不累了,日子一定是雄主和崽子热炕头,平日顶多买菜做饭了。

但一对比作息,汉森上将竟比过去倒时差值夜班,在军部大门口站岗的自己工作时间还长。

关键是这些工作的形式虽然都很单一,但内容怎么都不重复啊!

整理了皇家侍从遴选资料,各级兵团生产报告,“大静默”参数变化与动向预测说明,以及帝国虫民数量普查等资料文件后。

几乎把军部大楼内办公的虫子认了个七七八八的厄洛斯,感觉自己身上也沾染上了特种纸的诡异气味。

就连最近事实上一直在休假和他被迫聚少离多的凯恩,也在一次来军部大楼找他,和他一起嚼死面饼子时,疑惑厄洛斯的气味变化。厄洛斯只能悲愤接受自己被腌入味的事实。

感觉自己已经工作到不知皇后生了几胎。

被汉森上将卡着休息时间,不得不一下班就跑去已经混熟的小雌虫医生施托姆那里蹭病床睡觉的厄洛斯,只感觉自己真的要过劳死了。

但他毕竟是雌虫,过劳死是遥遥无期的,过劳肥倒是准时出现了。加之不用站岗自然不用注意形象,很快嗷,厄洛斯又壮回了刚被召回来时的样子。

他这外在形象一变化呀,让本来又在准备排班,想把他重新编入形象卫兵的汉森上将,皱着眉又把他给留下了。

上将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并没有避着他,还很是挑剔的对厄洛斯的身材评论了一番。

这一个没能被老油条们同化的中油条军雌,听着汉森上将的话,沉默了。

被骂作狗熊,这会儿也确实壮得像头熊的厄洛斯,感觉自己轻轻的碎了,整理资料的背影都稍显几分落寞。

更让他落寞的事情还在后头。

“本来说带着你去参加雄保会主持的宴会。”

“但你这个形象…还是算了吧。”

厄洛斯,是真的碎了。

但上将虽然嫌弃他,最后还是把他带上了,勤务兵的厄洛斯接到了当上将司机的新任务,还获得了宝贵的自由活动时间。汉森上将还好心的提醒他,乖乖去宴会大厅外的地方找乐子,别到里面去,容易被雄虫看见这么一副尊容,从此失去结婚的可能。

还想偷看雄虫的厄洛斯只能焉了吧唧的跑到举办宴会的皇家行宫的花园中游荡。

这一游荡就让他撞见了老熟虫,他好心给凯恩张罗的雌性恋对象里夏尔,虽然这俩没处上。

不比凯恩矮多少的上校军雌神色怀念的向他问好,又对着他问起凯恩的近况,很明显是难忘旧情。

厄洛斯干巴巴的回应道:“凯恩啊,那家伙升职又加薪,还天天躺平吃空饷,最近过得确实挺好的。就是行踪不定,除非他来找我,一般我是找不到他的。”

“那看来他还是老样子。”

里夏尔有些遗憾的说:“我偶尔能在军部大楼里碰着他,还没能和他打上招呼,他就眨眼见不到影了。好像故意躲着我一样。”

这话这么一说,被连日的工作整到麻木的厄洛斯,难以抑制八卦心的向里夏尔打听道:“你详细说说你俩咋没处上的呗?”

“凯恩怎么说我?”里夏尔反问道。

厄洛斯脸上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快乐笑容裂开了,跟他实话实说道:“凯恩说你是个恋爱脑。”

“那家伙果然是这样!我只是特别喜欢他,那段时间缠他,缠得有点紧了而已。”

被凯恩认证为恋爱脑的里夏尔哭笑不得的说:“但我也没做太出格的事情啊。你把我介绍给他后,他一直对我有些爱搭不理的。我还没先踹他,他就说和我不合适,把我给踹了。这就是为啥没处上了。”

平平淡淡如白开水的描述,让吃瓜的厄洛斯,感觉自己像吃到了一个生瓜蛋子。但他也确实不好在里夏尔面前多提起凯恩了,只得转移注意说起自己来到首都星后的经历。

技术兵出身的里夏尔因为是专业虫才,一在首都星落地,就被皇家科学院给要了过去,日子那也是过得无比清闲。他的上司还很热心,同喜欢折腾下面军雌的汉森上将完全不同,那位上将兼院士是个爱热心给属下送姻缘的虫子,整天变着法的给手下军雌张罗相亲。

“单位里的单身雌基本都来了。”里夏尔憋不住笑的说:“施瓦茨院士不知道我是雌性恋,刚才还拉着我的手嘱咐我要把握住机会,说这次来宴会上的,至少是b等级的雄虫。在听说我是雌性恋后,才把我给放出来。”

听这描述感觉有点不对哦。

厄洛斯皱着眉说:“怎么感觉在你上司眼里,这不是雄保会主持的宴会,而是民政局主持的宴会。”

“因为这次宴会确实是雄保会专门主持起来给皇家侍从们与军部的联谊宴会呀。”

里夏尔笑着给他解释道:“你也知道皇家侍从每年都得招一批吧,但不是每个被招录的雄虫都有机会成功入职。皇室那边的传统,是在雄虫皇子出生后,就将之前标记好的贵族雄虫们全部纳入皇宫,培养成皇子的亲信。但这些年,安迪皇后虽然经常有怀孕了的传言传出,可直到现在,安迪皇后都未能和奥古斯特皇帝成功诞下虫蛋呢。按照惯例遴选成皇家侍从的雄虫们也迟迟得不到皇室的聘用。雄保会只好在其中斡旋一番,主持和今天一样的宴会,让那些雄虫们通过和高位雌产生联系,来弥补没有工作的损失呢。”

原来目的还真的是相亲,开来汉森上将对我还是挺好的,提醒到位了的。

被懊悔淹没的厄洛斯一脸痛苦面具的悲叹道:“我到现在都没有一次和雄虫相亲的资格呢!军部大楼里的将军们,居然还能参加雄保专门主持的相亲宴会!”

“厄洛斯想要相亲的话,也可以进去哦。联谊宴会是自由相亲,不存在雄虫不情不愿的情况,而且相亲成功的几率蛮高的。”里夏尔好心安慰道。

“等我…减下肥来再说吧。”

心动一阵,但认清现实的厄洛斯梗着脖子说。

没有罐头吃,天天死面饼配营养液还能被催肥的厄洛斯忧伤的叹了口气。

越发感觉,自己时运不济。

虽然聊到了雌虫最爱的话题雄虫,但身边的虫子是雌性恋,没法和自己一起发花痴意淫。和里夏尔确实没啥其他话题可以聊的厄洛斯,尴尬的和里夏尔沐浴在首都星二十四小时都有的虫造光芒下,俩个虫子都有些别扭的在那四处望着风景。

突然,在身后宴会大厅的嘈杂声音干扰下,厄洛斯捕捉到了一道极其微弱,但明显来自正前方的闷哼声。他不由警惕的抬起头,在他和里夏尔所站地方的正前方,是一处修得极其精美的玻璃花房。但作为皇室的行宫,这些功能特殊的建筑,不像行宫大厅一样可以对外开放。加之今天又再开联谊宴会,皇家仆从就算不参加,也不会在这时继续工作啊。

照理来说,那花房里确实不该有动静才对。

感觉事情不对的厄洛斯拍了拍里夏尔的肩膀,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动作极其小心的靠近花房的位置。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他越近,越能见到如鲜血一样的红折射在玻璃上,下面还有一团黑色的影子。被玻璃纹路模糊的两团颜色,不时变形,很明显里面是两个虫子,还很有可能在打架。

难道是正在执行抓捕任务的仆吏宰和嫌疑虫在搏斗吗?

厄洛斯暗自在心理猜测道,还进一步在那分析。

仆吏宰的制服不是黑色的吗?怎么这个仆吏宰被那团红色压着打。该不会是实力太菜打不过吧…我要管这个闲事吗?

在走到只有十几步距离的时候,厄洛斯犹豫了,他毕竟不知道仆吏宰的工作流程,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闯进去帮助那个被压着打的仆吏宰是会被表彰还是算妨碍公务。

他这犹豫的姿态叫刚才就觉得他奇怪的里夏尔更疑惑了。

上校不像厄洛斯那样小心,而是大踏步的向着他走来,奇怪的嚷嚷着,“厄洛斯,你在看什么呢?”

但外面的动静也没能影响里面的虫子,玻璃上被切割的奇形怪状的两团颜色依旧在火热的打着。

怕自己打草惊蛇的厄洛斯刚食指竖在唇前,试图嘘声让里夏尔安静。

越凑近,越觉得奇怪的里夏尔突然脸色大变,几乎是快跑过来,揪着厄洛斯的后领子就把对方带离了现场。而且是逃一般的,直接离开了宴会大厅,跑到了公共停车场的位置。

差点把厄洛斯勒死。

但这么短短几公里的距离,作为上校军雌的里夏尔居然脸色苍白,满头是汗。

见这,厄洛斯不由的一边咳嗽一边由衷的坚毅道:“里夏尔,虽然你我不会再回到前线了,但是哪怕成为了技术军雌,你也该抽时间锻炼啊。你看这才跑多少点距离,你就累成这样。”

上校军雌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胆战心惊的将自己脸上的汗水都给擦了干净,语气无比惊恐的说:“你往上凑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多危险?这可是奥古斯特皇帝在皇宫啊!”

“什么奥古斯特皇帝在皇宫?不对,刚才里面的俩虫子你认识?”

反应过来的厄洛斯表情奇怪的问。

里夏尔又瞪了他一眼,才坚定的点点头,“那个红色的身影是奥拓亲王,那个黑色的身影是安迪皇后。”

没想到凑热闹能凑到这俩面前的厄洛斯脸上也开始冒汗无比庆幸自己被及时拉走了,没有撞上亲王的枪口。

他还是好奇的问道:“奥拓亲王和安迪皇后在花房里做什么?打架吗?他们有这么不合吗?”

“他们合得很!”

感觉劫后余生的里夏尔咬牙切齿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是打架吗?打架会是这么点动静吗?那是安迪皇后在挨奥拓亲王的操!”

这个向来温柔的军雌也不管自己此时的用语文不文明了。

“啊?”

曾经见到过这两位,还揣测过两者之间的关系,但想不到现实中他俩真是那种关系的厄洛斯张大嘴巴,问出了一个灵魂问题,“安迪皇后在挨奥拓亲王的操,那奥古斯特皇帝呢?”

“奥古斯特皇帝在皇宫啊!”

“这和奥古斯特皇帝在皇宫有什么关系?”

厄洛斯依旧不解的问道,但他突然就反应过来,脸上是恍然大悟的表情。

“有道理啊。”

险些被他牵连的里夏尔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在听到厄洛斯语气兴奋的说“给我嗑到真的了”时,这个军雌忍不住也骂了句,“什么都嗑只会害了你呀!”

但在花房里面的情况,却不像里夏尔所说的那般,反而是应了厄洛斯的猜想。

他们见不到几次的皇后安迪-贝尔福特侧倒在地上,疼得无法动弹。刚才还健康的雌虫,此时胸腔反常的凹陷了一部分,随呼吸像个水泡一样起伏,鲜血的泡沫也堆积在他的鼻下,表情无比痛苦,但嘴中的口枷让他无法惨叫出声。

比起骨折和内脏破碎的疼痛,更让他难受的是踩在肚子上的皮靴。他没能隐瞒住自己再次怀孕的事实,那颗还未成型的蛋在他的生殖腔内随着外力变形,但终究没有直接在肚子里破掉。

但这个孩子在今日后,也会被过于虚弱的孕体给扼杀掉。

被邀请来参加宴会的奥托亲王神色还有几份愉悦,他颇为怀念的对安迪说:“在我六岁的时候,雄父在雌父的要求下,终于为我配了一名同岁的皇家侍从。我当时很开心,那时并不知道这代表有什么意义的我,只高兴于自己能有新的玩伴。但雌父表现的比我更开心,那段时间也是他少有的和雄父真正和睦的时候。”

“他告诉我说,欧内斯特是正直的约翰元帅留下来的独子,虽然他的雄父,干的事是所有知情虫都觉得不齿的。但欧内斯特并没有受到他雄父的家庭的影响,且比起他的雄父,他更像他的雌父,也是一个极其正直的虫子。”

“他也确实对得起他的名字。”

“真有意思,真有意思。安迪,你为什么总觉得你那些小把戏能骗过我呢?欧内斯特确实和我有过婚约,这事不假。但你有没有想过,我若真对他有任何一丝多余的感情,那些老家伙们会在当初妥协,不在我和他身上做文章,而让你们这些局外虫掺合进来吗?”

“还有你真觉得,欧内斯特会像你的雄主以及你的兄弟那样的无能。只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命运,被其他的虫子摆弄吗?你猜他当初为什么愿意接受无法成为亲王夫的命运,听从我的安排,进入了雄保会去当会长呢?你猜一下。”

“这是因为他清楚,与其等待我向他施舍所谓的爱,成为我忠心的幕僚,是比成为一个皇室吉祥物更好的选择。”

“你懂了吗?”

与此同时的宴会大厅内,雄保会会长欧内斯特-克拉克无奈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对赖在自己房内不走的两位雄虫劝解道:“我是真的很想休息,你们二位要是方便,去另外找个房间互诉衷肠可以吗?”

但不论是大的雄虫,还是小的雄虫都没有给他回应。

被贝尔福特家的雄虫专门带过来的凯撒,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鲍德温-贝尔福特,这位未曾见过面的家主以及传说中的亲王夫,重复自己的判断道:“你不是贝尔福特的雄虫,你只是名字是。”

头发和眼睛颜色鲜艳,却长得毫无攻击性的鲍德温敷衍的点点头,“你说的对,但我至少有雌父给我取名鲍德温,好过你。”

这个没雌父的小杂种。

清楚凯撒身世的鲍德温在心中恶意的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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