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凯尔森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是有点难以启齿。
江曈催促：“什么问题，你说啊！”
只听终端那头，凯尔森缓缓吐了口气：“我该怎么样辨别一个雄虫，他是不是渣虫。”
江曈噗一声就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问题啊！”
凯尔森有些恼怒：“我在认真请教你！”
江曈强忍着停住了笑声：“嗯，这你算是问对了虫了。”
“你这样，你把手指放到雄虫鼻子下面。”
凯尔森听得莫名：“然后呢？”
江曈一本正经道：“感觉到有呼吸的，就是渣雄虫。”
“江曈！”凯尔森想挂电话了：“我就不该问你......”
诺尔也无奈看向江曈：“你认真一点。”
江曈一耸肩：“我说的不是真话吗？按照联盟雄虫对雌虫的态度，我的这个方法准确率高达99.999%，剩下那0.001%是我自己。”
诺尔和凯尔森同时语塞。
还真是，没毛病。
江曈轻咳一声：“好了，不开玩笑，你说清楚一点，到底怎么回事，我才能告诉你怎么处理啊。”
凯尔森沉默了几秒，道：“昨晚我和菲利蒙睡了。”
江曈：“......然后呢？你是来秀恩爱的？”
“不是。”凯尔森说完，又是几秒沉默。
江曈都有点想挂断了，才听到对面凯尔森低声道：“我早上醒来，菲利蒙不告而别了。”
江曈打了个响指，“我怎么说的来着？有呼吸的99%是渣虫。吃干抹净不认账呗。”
诺尔倒是有不同的看法：“要不你给他打个视讯，万一他有事呢？”
凯尔森有点尴尬：“我没有他联系方式。”
江曈火上浇油：“实锤了。”
诺尔气得拍他手臂：“别捣乱。我觉得菲利蒙不是那种虫，我让兰德给你联系方式，你去问问怎么回事。”
江曈也收起了玩笑：“嗯，我刚刚开玩笑的，谈恋爱最重要的是要长嘴，好好问问，他应该不会不告而别。”
这次，凯尔森还真是误会菲利蒙了。
菲利蒙早上起来之后，看到睡梦中的凯尔森，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才确定这是真的。
而后，一阵狂喜涌上心头。
他和暗恋了那么多年的虫......
凯尔森第一反应是，他得对凯尔森负责。
考虑到自己信息素等级比不上约韦尔，菲利蒙第一反应就是从匹配度上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