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居然在新婚夜时do晕了过去_:3∠_】
斐衍对雌君的态度很是受用。他亲了亲雌君的嘴角,修长的手指勾起雌君腰间散开的红色系带。眼睛亮晶晶道:“雌君,我来帮你脱睡衣。”
伊恩的脸重新染上红霞,视线顺着斐衍的手转移到他穿着的丝绸上衣,“雄主也还没脱。”
两人都太过投入,一时谁都没提这一茬。主要是身为雄虫的斐衍太急切,眼里只容得下眼前的雌君,哪管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没脱,而伊恩注意到了也不好打断他的兴致。
“我差点忘了。”斐衍连忙坐起身,抬手脱去睡衣,露出白净却不瘦弱的上身。
他还算不得完全成年,身量还未长齐,却也匀称修长,薄薄的肌肉下蕴藏着不小的爆发力;精致的脸上还带三分稚气,但已经能看出往后会长成怎样一个丰神俊朗的模样。
伊恩视线从雄虫隐约显出腹肌的腰身缓缓移到脸上,又往下落到雄虫胸前两颗红艳艳的果实上。他的喉结缓慢滚动,忽然生出想要舔一下那两颗红豆的想法,后穴也跟着无意识地绞紧。
斐衍呼吸一滞,刚软下去的阳根顿时精神抖擞。
伊恩感受到体内苏醒的巨龙,脸颊一红。雄主这反应……弄得像是自己在勾引似的。两人的下体还连接着,伊恩想要起身去脱自己身上的红纱衣,却被斐衍制止。
斐衍笑道:“还是我来。”
伊恩便由着他来。
纱衣松松垮垮的套在雌君身上,只需轻轻一掀就脱了下来。对斐衍来说,这就像拆礼物一样,属于别样的情趣。“雌君。”他的嗓音沙哑,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同时又温柔得几乎能掐出水来,不管谁听了都觉得自己被深爱着,如同珍宝一样对待。
伊恩也不例外,听得他下腹发烫,软下的前端颤颤巍巍地抬了半个头,后穴里也不知羞耻的溢出淫液。他小心翼翼道:“雄主累了么,要不还是我来?”说着,还缓缓动了动腰。
斐衍深呼吸,努力压下将雌虫艹得乱七八糟的想法,答应了对方的提议,干脆往旁边一躺,让两虫的位置交换。他就想看看,亲爱的雌君打算待会怎么做?是坐在他身上自己动,还是就着这个姿势运动,又或者有其他花样?
显然雌虫只想到了第一种。
一阵天旋地转,伊恩看雄虫的视角就从仰视变成俯视,后穴里的巨物转着圈重重碾过敏感点,激得他大腿颤栗,差点腰一软倒在斐衍身上。他深吸一口气,还未调整好姿势,就挨了雄虫一记重顶。
“啊!”伊恩毫无防备地发出一声呻吟,在没有受到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微微弯曲的可爱前端突出一小口透明的蜜水,落到斐衍白皙的腹部上。
“雌君,动动。”斐衍做了坏事不但不承认,还可怜兮兮地倒打一耙。感受到腹下硬邦邦的小弟弟,斐衍对自己如今的身体还算满意,至少不是星网上那种做一次就起不来的废物雄虫。
“是,雄主。”雄主做了坏事还倒打一耙怎么办?那当然只能宠着。伊恩顺从地应了一句,深深地吸了口气,双手撑在斐衍腰部两边,开始卖力上下吞吐,尽可能地讨好坏心眼又任性的小雄虫。
雄虫的阳物像是固定在一个位置上,按照自己的节奏在后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阳物上的纹路一寸寸摩擦过甬道的褶皱,而阳物的主人则乖巧地躺在自己身下,被脱光了衣服,光溜溜的,漂亮的眼睛因为陷入情欲而微微泛红,节骨分明的手指抓着被面,像是被囚禁的不谙世事的王子一般任自己予取予求。
【这个角度看上去,就像……就像自己在干雄主一样。】
伊恩脑海里有一瞬间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想完了又忍不住唾弃自己,告诫自己不可以对雄主产生这种亵玩一样的心思,于是他做得越发卖力,尽量将阳物吞得更快更深。
雌君坐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由下往上的视角也能将虫陷入情潮的脸看得一清二楚,而地方精壮的的上半身更是一览无余。
伊恩的身材以斐衍的审美来说称得上完美,八块腹肌和凸起的胸肌摸起来的触感很是不错,放松的时候柔软又不失厚重,用力时更是能爆发出令虫畏惧的力量,胸前两颗红艳艳的豆豆更是惹人遐想。这副美景单是让虫看了就能让其血脉喷张,更何况斐衍这个刚开荤的处男。
“雄主,这样会、嗯、让你、嗯、舒服吗?”
伊恩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斐衍倒也能听清。老实说,被心上虫这样伺候着怎么会不舒服,但他总觉得差点什么,像是每次都快到极乐,又被拉了回来。于是他伸手摸上雌君健壮光滑的大腿,喘着粗气暧昧地说道:“还行,如果能全部进去就好了。”
全部?
伊恩皱了皱眉,没能理解斐衍话里的意思。他感觉阳物进得够深了,每次都几乎要碰到子宫的腔口,再深一点的话他没把握能在这种状态下保持理智。
“雌君~”斐衍撒娇般道。
伊恩被他叫得腰一软,差点直挺挺地坐了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被虫一把掐着腰往下按去。
“啊!”
伊恩惊呼一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像电流般席卷全身,心里只来得及冒出一个想法:【完了,要撞到宫口了!】
斐衍没有读心术,不知道雌君心里的想法。他只觉这个姿势能进到之前没能进到的深度,掐着军雌的腰就往阳物摁去,同时往上顶胯,将身上虫顶得扑通一下向他倒来。
他一手揽着伊恩的腰,一手掰开对方的臀瓣,一边顶弄温暖又湿哒哒的小穴,一边张开嘴去亲他。
先是将两瓣薄唇含在嘴里,又伸出舌头撬开洁白的牙关,舔遍收刮雌君嘴里每一寸地方,将每一处打上自己的烙印,又学着下面的节奏进出抽插。口水顺着两虫的嘴角溢出,混在一起,又顺着斐衍的下颚流到枕头上。
“唔等……唔……雄唔……”
上下两张嘴被雄虫奸弄,伊恩只来得及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
斐衍却嫌这个姿势有些费力,抱着虫翻身换回原来的位置。甫一换回位置就狠狠用前胸去撵雌君胸前的两颗红豆,引得双方同时产生酥麻的轻颤。温热的肌肤摩擦相触,这举动看起来既下流又涩情,但的确十分舒服,有种有别于顶艹的温馨感,让虫心里感到十分满足。
斐衍就着连体婴的姿势,双手托着伊恩大腿根掰成一字,如碾压一般往雌虫的子宫顶撞。
他这次艹得比第一次还用力,伊恩被他顶得又酸又爽,浑身上下如过电般使不上半点力气。
“嗯啊啊啊啊……”
伊恩张开嘴,就是一连串的呻吟,口水沿着嘴角流出都无法吞咽,眼尾更是爽得发酸发红,生理泪水不受控似的哗啦啦地流。
比上面流得更凶的是下面的小穴。
红艳糜烂的后穴像是发了大水,咕噜咕噜的往外冒泡泡,还被巨物啪嗒啪嗒的抽插,湿湿哒哒的淫水打湿两虫的连接处、大腿内侧、雄虫的手,还有身下被弄得皱皱巴巴的床单。
大量的体液减少了肌肤的摩擦系数,斐衍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抓着雌君的大腿,连床单都变得湿湿滑滑的,撑不住膝盖,只好改抓为抱,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雌君的腰下,抬雌君的高臀瓣用力地往下艹去。
“伊恩……伊恩先生……”
小雄虫沉迷艹开雌君的子宫无法自拔,一次次往里撞去却不得要领,雌虫的宫口像是被焊丝的铁门,不管他怎么冲撞顶弄都严丝合缝。
“雌君,雌君的子宫撞不开。”
斐衍的声音急得都带上哭腔。
“啊啊啊啊……”
回应他的是伊恩的一连串呻吟。
他很想告诉雄主,雌虫除发情期以外的时候是不可能打开宫口的,但是他这时候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脑袋如一团浆糊,半点指挥不动两片薄唇,一张口就是被打乱节奏的呻吟。
忽然,斐衍脑中灵光一闪,闭上眼和雌君额头贴着额头,如潮水般的精神力往伊恩的脑海涌去。
睁开眼时,斐衍发现自己来到一片暗无天日的沙漠中。目之所及是无边无际的细腻黄沙,狂风裹着沙子如鬼泣般呜呜呼啸,天空乌云盖顶,厚厚的云层之间电闪雷鸣,似乎随时有可能一道雷劈下来。
“这里是……雌君的精神领域?”斐衍皱眉道,“情况有些糟。”
虽然是第一次,但雄虫修复雌虫的精神领域似乎是本能。他闭上眼想象出风和日丽草长莺飞的场景,一点点地梳理领域中让他不舒服的地方。
再睁开眼,周围的风停了,天空也不再电闪雷鸣,只仍旧乌云盖顶,黄沙漫天。
斐衍的眉心皱得更紧,虫族的精神领域图景反应出该虫的精神力状态,图景越宁静祥和充满生机表示精神力波动越平稳,反之亦然。显然他刚才尝试用精神力梳理雌虫精神图景的效果不大,等他闭上眼想再次梳理一遍时,却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眼前白光一闪意识便沉睡过去。
……
第二天一早,斐衍是在雌君温声细语的叫醒服务中醒来的。
醒来第一眼看到心上虫,斐衍霎那间心潮澎湃情绪高涨,等他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又觉一盆凉水都头浇下,整颗心拔凉拔凉的,瞬间觉得无地自容起来。
伊恩见雄虫醒来后先是露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然后笑容如琉璃般凝固在脸上又碎裂,没等他疑惑,对方就转过身背对他用被子将脸盖住,整只虫看上去就像阴雨天森林角落中的蘑菇一样失落阴沉,心情肉眼可见在短时间内发生巨大的变化。
这简直就跟星网上说的一样:雄虫心思复杂多变,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雄主,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伊恩的担心透过被子传到斐衍的耳朵里,斐衍耳廓上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整只虫蔓延——羞的。
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像昨晚那样丢脸过,新婚当晚在后半夜做着做着晕过去是什么感受?他只觉得现在简直没脸见人……不、见虫,特别是面对伊恩这张棱角分明剑眉星目的脸。
“没有,我身体很好,没有不舒服。”
斐衍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
伊恩送了一口气,雄虫愿意理虫就好。于是他又耐心问道:“那你要起床吃早饭吗?我来帮你穿衣服。”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穿就好。”
斐衍死死抓着被角,心里的小人疯狂叫嚣着“好啊好啊”,实际上整只虫尴尬得在被子下缩作一团,偷偷用脚趾扣床单。
雄虫对昨晚的尴尬和羞愧,伊恩无法感同身受。
对雌虫来说,昨晚的体验简直称得上如坠云端,满分一百分可以给出一百二十分的高分。他不仅享受到了雄雌结合的愉悦,还得到了雄虫竭尽全力的精神梳理。
没有比昨晚更美妙的新婚夜,即便雄虫在后半夜因精神力透支晕过去了,那也是瑕不揶揄。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雌虫们对雄虫趋之若鹜,特别是高阶雄虫。
正因为得到雄虫的充分滋润,伊恩的状态比之前轻松许多,不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但现在让他去和星际最难缠的星空兽大战三天三夜也不再怕的。
于是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能嫁给斐衍简直就是走了天大的好运。
得了好处的雌虫变得耐心十足,十分好说话,小雄虫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但在那之前,他要把小雄虫收拾干净。
斐衍还在别扭着不知如何面对雌君,忽觉身体一轻,连虫带被被抱了起来。
他从被子里露出上半张脸来,呆愣愣地望着伊恩。
伊恩眉眼含笑道:“那我帮雄主洗漱好吗?”
斐衍被雌君那温柔的笑容晃得晕乎乎的,想也没想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