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午后,大虫小虫晒太阳。
室内的暖意笼在身上均匀且舒适,能够模拟自然光线变化的智能照明灯集聚了屋外的春光,充分照顾体感要求的自动调节技术舒服到让虫昏昏欲睡。
“阿兹……”躺在沙发上玩终端的小雄虫懒散地打了个哈欠。
他不安分地伸了伸腿,然后看向正坐在一旁看电视的灰发雌虫:“我想出去玩。”
半阖着眼休憩的拉卡兹微微调整了个姿势。他斜斜地靠在沙发上,一手抱胸,一手随意地搭在沙发边上,并没有去理会很自然地搭在他膝上晃来晃去的小脚。
“不,你不想。”深知他亲手带大的崽子脾性的雌虫头都没抬就直接否决。
“可是我母父还在的时候……”不服气的小虫崽急于争辩。
“啧……”拉卡兹听到他提这两个字就头疼。
抽了抽嘴角,他揉着眉心侧过头去看正撅着嘴的小虫崽:“你母父又不是没了,哪有小崽子你这么说话的。”
亚塔斯是他雄父膝下最小的雄崽,也是唯一一只没成年的小虫。
自从奈多·赫什在外面整日整夜乱开淫趴一不小心寄了以后,其幼子亚塔斯的抚养权就落到了作为他雌君的拉卡兹头上。
而奈多生前就坚信“家花哪有野花香”这一不变“真理”,按照帝国的规则匹配了一大堆后就去外面快活了,而因为太随便难免容易让一些奇葩就那么混进来。
生亚塔斯的母父阿克尔就是其中的显眼标杆,嘴里爆出来的典和捣出来的事足够让家里一干子虫汗颜。
就比方亚塔斯刚生出来的时候。
“唉,苦恼。这颗蛋不一定是奈多的,但绝对是我的。”小雄虫那一看就不太聪明的母父挠着脑袋如是说道——真是句破废话,听到的虫都这么想,除了他自己。
作为和阿克尔同一批被匹配给奈多的雌虫,拉卡兹老早就知道,这只风流成性的雌虫根本就关不住,长脚就是来乱跑的。
作为高阶军官,除了行军打仗外他的日常生活可是丰富得很,压根没功夫和闲情老老实实坐那奶孩子。
但遗弃雄虫又犯法,阿克尔认为最好是放在身边能看得见,这样可以省去不少麻烦,所以手一抛就把洗干净的蛋送给了当时还是奈多雌侍的拉卡兹养。
“雄子娇贵养着麻烦,送给你玩了,实在不行就说是你收养的。”
然后虫就跑没影了,还没死呢家里事就什么都不管了。
当时的拉卡兹捧着那胖乎乎的烫手大圆蛋可想把它煎了,但最终还是冷笑着接受了。
开玩笑,到了他手上还不是个随便摆弄的小玩意儿,真希望阿克尔不要后悔。
不过还好这崽小时候也不哭闹,不是在吃东西就是在找吃的的路上,除了和他脑子有病的母父一样有点傻以外,其他还挺省心的就是。
“对呀对呀,我母父好着呢。他说……”
还没等拉卡兹继续作何反应,亚塔斯就一脸崇拜地捧起小脸,复述起了他母父经常挂在嘴边的歪理邪说。
小雄虫嘴一张拉卡兹就知道要坏事。现在的他恨不得穿越回去抽自己一嘴巴,非要拐到这个话题上:“求你了小祖宗,不要再学你那个傻逼母父的话了。”
大家族出身从小培养出的涵养让拉卡兹很少讲脏话,但这时候他是真的忍不住嘴快地飙了一句。
这小崽子说话真是一套一套的,明明都没养在那该死的阿克尔身边却深受其荼毒,甚至还学会了那最要命的“引用”。
好好一只小虫,思想观念却都差不多已经被那不要脸的死虫子浸透了。
“坏阿兹,不许诋毁我母父!”金发的小雄虫可听不得这个,他瞪圆了紫棠色的眼睛,鼓起腮帮子够着脚尖轻轻踢踢雌虫的腰。
拉卡兹没好气地说:“好好好。”
“我母父有言道……”取得胜利的小雄虫轻哼一声,继续侃起来。
要是搁以前根本没和他亲生母父相处过几天的小雄崽说不定就顺着他雌父的话点头应了,直到亚塔斯发现他那看似不靠谱的母父的话都一句句验了,才由衷地感叹道:他果然是个天才。
就比如说他母父还在的时候就经常说:“旱地不能多耕耘,就怪不得虫子要跑路。”
然后果不其然,在阿克尔又日常玩失踪的几个星期后,他的雄父就没了。
家里家外撒的种太多了,后事处理那一大堆子流程忙得拉卡兹焦头烂额,而他母父却顺利逃过一劫,潇洒快活地溜远了,真的好有先见之明哦。
再比如说像什么“雄虫玩玩就好,当然对你来说,反过来就是雌虫玩玩就好。”
既会套用一样的话术,还会举一反三,母父好厉害呀。
贪图一时美色,就要永远做精神海清洁工了,那可不行,迟早累死。
亚塔斯小时候就暗暗发誓一定不能变成雄父那样,现在他雌兄雌弟太多了,雄兄也有好几只。
一代代的生了又生,年龄差太大,葬礼上密密麻麻的虫晃得都眼晕,他都记不得谁是和他同一辈的了。
而母父的好,家里这些虫根本一点不懂,他和他母父明明才是绝顶聪明好不好。
自讨苦吃地听一张嘴就停不下来的小雄虫唠了一大堆之后,拉卡兹才生无可恋地硬把话头拽了回来:“对了……你刚刚不是说想出去玩吗……又是什么事?”
“拿阿兹的血汗钱嫖鲜嫩小雌虫。”亚塔斯歪着脑袋不假思索地张口就来。
愣了一下,听清楚他养的好大儿在说什么后,拉卡兹的脸上瞬间染上一抹怒色。
他毫不客气地伸手捏住小雄虫白嫩的小脸蛋儿:“小崽子,胆儿越来越肥了,你可真敢说啊。”
“可唔就似固聊吗……”亚塔斯不死心地继续开口,连被强行闭了麦也仍在含糊不清地努力表达他的意思。
拉卡兹心里有些不快,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下才收敛了面上失控的表情,恢复到日常平静如水的神态。
片刻后他继续靠回沙发,把搭在边上的手伸回来,然后一把将亚塔斯捞进怀里老实坐着。
“行吧……给你找点事情做。”
“什么事呀?”坐在雌父腿上,亚塔斯一脸好奇地仰头向上看,柔软蓬松的金发轻轻蹭过雌虫的下巴。
拉瓦兹凑近了一点,拨弄着手指揉乱亚塔斯的头发:“你之前不是说想去我工作的地方看看吗?这周末我带你过去。”
“军部?”
“嗯哼。”拉瓦兹动动手腕,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里面的军雌哥哥们帅吗?”
“……”拉瓦兹眼神复杂地看了眼他家小雄崽,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你这小崽子,到时候见了你就知道了。”
“都长什么样呀大概?”从没去过的小雄虫可好奇了。
“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家伙们,没我帅。”拉瓦兹懒洋洋地开口,用指腹摩挲着亚塔斯的脸蛋,捏起来又看他颊边的软肉弹回去,一时玩得不亦乐乎。
“胸没你大的我不要。”被蹂躏小脸的亚塔斯毫不客气地偏过头去,隔着薄薄的衬衫张口就咬了咬拉瓦兹的胸肌。
“臭小子,别占我便宜。”被雄虫温热的口腔一含,拉瓦兹裹在白色衣料下的敏感乳头立刻立了起来。
他掩饰性地匆忙捂住胸口,微微发烫的俊脸上极快闪过一丝红晕,只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干嘛。”亚塔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直截了当,一点也没绕弯子,“咱俩谁跟谁呀~”
未尽之词不言而喻,末了小雄虫还羞涩一笑:“听过收继婚吗?”
“呵呵……”雌虫闻言低低地笑了,“不愧是我养出来的崽子,有我的风范。”
“行吧,看在你平时那么乖巧可爱的份上,勉强承认你是我未来雄主。”拉卡兹垂着眸揉了揉小雄虫搁在他腿上扭来扭去的屁股。
亚塔斯一听这话立刻一脸黑线地蹦起来,心里有点不服气了:“干嘛说的那么勉强。哼,像我这么聪明可爱的小雄虫以后有的是高大帅气的雌虫抢着嫁,才不稀罕你呢!”
“行行行,以后有的是雌虫抢着嫁,到时候别哭着求我要你。”拉卡兹眉梢一挑,脸上是满满的不在意。
他一歪身子又没骨头似的瘫回沙发上,微卷的浓密睫毛盖住薄荷绿的眸子里微黯的神色。
小雄虫嘴一撇,生气了,不说话了,在心里狠狠地编排起了拉卡兹。
阿兹真的太讨厌了,还总说他是小傻虫、他母父脑子有问题。
他看阿兹才是大笨蛋!
据他已婚的雌兄艾克森所说,他在蛋里刚满月的时候,坏阿兹就把他当保龄球一样滚在地上玩抓周,几个雌兄拦都没拦住,主打的就是一意孤行。
最后装着他的大白蛋咕噜噜地滚过去砸中了个电饭锅,还蹭破了点蛋壳。
所以照这说法推,他就是这么变成小笨蛋了。
这还没完,更离谱的是,那摆的一堆的“抓周用品”里面,有没洗的电饭煲,有临时拔掉的插线板,甚至还混进去只搓澡巾。
太过分了!就不盼着他好是吧。
亚塔斯暗地里正磨着牙琢磨着他那英明神武的母父教给他的折腾虫的妙点子,心想总有一天他要把拉卡兹这个天天损他的坏家伙扒掉裤子按在腿上狠狠打屁股。
沉默许久,这边他的幻想已经进行到磨破了皮的红肿翘屁股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得乱摆了,但在雌虫的眼里却是一只委委屈屈的虫崽把小脑袋越垂越低。
不知为何莫名打了个寒战的拉卡兹见小雄虫半天没说话了,这才隐约意识到了些事情的严重性。
他把孤零零站着的亚塔斯又重新搂进怀里,轻笑道:“我漂亮的小宝贝儿,这都生气了,是想要我怎么哄呢?”
亚塔斯眼珠转了转,又沉默了一会把雌虫弄得抱着他的手都紧张得出汗了,才突然开了口:“阿兹实在太坏了,以后我要是娶了你,肯定会过得不开心。所以亚塔斯大人愉快地决定——你,我不娶了。”
拉卡兹一愣,随即又笑出声来。
他低头抵住小雄虫饱满光滑的额头:“哈,小崽子,胆子真大,居然敢威胁我,怕不是想挨打。”
“你打过我吗?”亚塔斯回手就是个反问。
拉卡兹挑着眉似笑非笑地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雄虫近在咫尺的屁股:“这还不简单,我对着你啪啪就是一顿。”
“是这样吗?”亚塔斯紧跟着抬起手来,先发制人地先给拉卡兹的屁股来了两下,动作麻溜到拉卡兹还没从瞬息的恍惚中回过神来就手快地收了回去。
“阿兹……看看你的。”如法炮制地追进,不留任何可能的迟疑,亚塔斯压低声音就踩着话尾蹦出来下一句,紫棠色的漂亮眼睛望向雌虫肩头。
拉卡兹低下头看去,他亲手养大的虫崽正一脸认真地揽住他的腰,微卷的柔软短发紧紧贴着他的胸口磨蹭,来自少年身上淡淡的甜香在他鼻间厮磨。
他拍了拍小雄虫的腰,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半晌,拉卡兹伸手捏住亚塔斯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声音微哑:“小崽子,这么爱撩拨我,是不是想被我干坏事啊?”
“那阿兹你什么时候让我炒一炒?”亚塔斯一点也不见外地直蹦主题。
拉卡兹勾唇一笑,用温热的掌心贴着雄虫白皙软弹的小脸揉搓:“没规矩的小崽子,那要等感觉到了。”
“或者你什么时候改口叫我雌父,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做。”故作神秘地逗弄完后,还没等亚塔斯再询问出声,拉卡兹就慢悠悠地继续开口。
雌虫本就基数大,占绝大比重的军雌在战争中死亡率也高。
在家里这些按照正规程序匹配的雌虫中,去掉那些牺牲的,久久得不到抚慰在外面乱搞的,以及像亚塔斯母父那样爱跑路溜达的,当时嫁进来年纪小且资历不够的拉卡兹,什么都没做就直接顺位熬成了奈多的便宜雌君。
按照规矩“雌父”这个称呼是虫崽称呼其雄父的雌君的,而拉卡兹当年接手亚塔斯的时候还不是雄虫的雌君。
后来位份变了,他也懒的去在意那些虚的,反正他家小雄虫整天阿兹阿兹地叫惯了,改口也麻烦,所以一直才拖到现在。
但不知怎么的,拉卡兹现在倒起了些试试这种新东西的心思……各种意义上的……
“雌父,我想狠狠地要你。”亚塔斯脸不红心不跳地很快开口。
现在轮到拉卡兹对这直白的话语感到惊讶了。
反应过来后,他随即低下头,掩饰自己微红的耳尖:“臭小子,这么迫不及待?”
“快点快点,不能耍赖~”
拉卡兹轻叹一声站起身来,把亚塔斯也一并拉起来,让他面对着自己,弯着腰捏捏他的脸蛋:“心急可不行,得等我准备好。”
“要怎么准备?”
“当然是先让亚塔斯大人好好爽爽。”拉卡兹笑着朝小雄虫眨了眨眼睛。
“那、那雌父脱衣服。”被拉卡兹一脸玩味地用自己先前说过的话反过来调侃,亚塔斯的脸有些红。
拉卡兹慢慢脱下衣服,单手压在墙上,朝亚塔斯勾勾手:“臭小子,来,你过来。”
亚塔斯刚一挪步就被雌虫拉住手,掌心被带着贴上结实有力的腹肌,他猛地僵住,身体有些发抖,注意力却悄悄转移到了正上方。
阿兹奶子好大……亚塔斯没抬头,但还是偷偷用余光对着他头顶附近的一对大胸咽了口口水,那触感明显的柔韧肌肉还有形状好看的的性感的腰线上都吸引不了他了。
小虫就是这样,小时候没含着奶头喝过热乎乎的虫奶,长大了后就迷上了鼓鼓胀胀的大奶子。
见亚塔斯眼都不眨地盯着一个方向出神,并不擅长处理这种场合的雌虫脸上也不由得染上一抹红晕:“……好看吧?还想摸吗?”
“不想。”亚塔斯下意识就应了一句。
他还在悄咪咪地用视线和被空气中的暖意熏红了乳首的红润大奶子打招呼,刚刚他隔着衣服把右边那只含在嘴里浅浅地咬了一口,现在那被未干的津液濡湿的水亮尖尖上面看起来弹弹软软似乎好好吃。
“怎么?怕了?”听见了回答,拉卡兹脸上少有的羞涩很快消失。
他略带戏谑地看向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薄荷绿的寡淡眸子照映出亚塔斯有些心虚的小脸。
……根本受不了这种挑衅的亚塔斯表示聪明的小雄虫都是直接上手抠的,就像这样。
他目不斜视地一边继续对着大胸垂涎欲滴,一边右手就贴着拉卡兹的裤缝滑进去内裤里,话不多说,直接开抠!
少年灵活的手指擦着雌虫臀周的皱褶,挤压着蹭进去些许就开始来回扩张着那狭窄的蜜洞。
肠壁上的淫贱媚肉蠕动挤压着把他的手指往里吸,干涩的后穴很快自发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帮助入侵物润滑一圈细嫩的肉径,咕叽的水声在两虫耳边回荡,清晰可闻。
拉卡兹被弄得闷哼一声,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喘息着贴紧少年的身体,试图把身体的热意也传递过去。
雌父的小穴热热的,法地探索搅弄边来了个即兴评价。
拉卡兹没说话,也或许是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种。
他张开双腿,让亚塔斯的动作更加方便,同时抿在唇缝间的喘息声也更加明显。
湿热的软滑小洞戳来戳去也就那个意思,亚塔斯玩够以后,很快就塞入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开始来回撞击。
一阵研磨后栗形的圆润腺体被挤压捣鼓得流出淫靡的骚水,反复搅开后再强行的迅速抽离下又恋恋不舍地啵唧一声吐出他的手指,磨出的白沫粘在嫣红的穴口润湿了一周颤动地收缩着的皱褶。
拉卡兹微眯着眼咬住自己的手背尝试堵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脸上也因情欲浮现出诱人的潮红。
再怎么样身为年长者的自持以及他作为亚塔斯法律上的监护虫身份,还是让拉卡兹无法在从蛋开始就亲手带起来的虫崽面前彻底放下矜持,展现出淫浪的姿态。
可数十年没被雄虫抚慰过的青涩后穴被手指换着各种角度开发磨弄带来的激烈的初体验又让他感觉有些别扭和不安。
好一会拉卡兹才喘息着从晕晕乎乎的快感中勉强回过神来看向亚塔斯:“怎么样?”
“好紧。”亚塔斯红着脸又把手指往里捅深了点,感觉指尖都快要被雌父贪婪的小穴吸进去再也拔不出来了。
看到小雄虫也并没有很适从的样子,雌虫的脸上才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得意。
他凑近亚塔斯耳边:“刚才想着怎么弄我?”
“想让你哭。”根正苗红的小雄虫诚实极了,他觉得自己真是个问什么答什么不拐弯子说谜语的好孩子。
拉卡兹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
他再次用半边手掌盖住脸上的神情,只留下微微上扬的嘴角:“看来这次确实要好好地哭一场了……”
暖意融融的午后真的很舒服,客厅里照明灯模拟出来的春光来自中高端科技,雌虫上半身线条流畅的肌肉被光晕打得笼罩了层金色,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亚塔斯看着拉卡兹诱人的身段和眸色浅浅的绿眼睛里少有显露的情欲,觉得真的很有必要好好和雌父深入交流一下感情。
从来不只嘴上说说的小雄虫说干就干,三两下就把他雌父被后穴里溢出的淫水浸湿后黏在腿间的内裤扒拉掉了。
刚刚的扩张似乎挺充分,正好面对面坐着,亚塔斯扶着顶端带着干净的粉的青涩肉棒就往拉卡兹的屁股里塞,可刚进去一小截他就被夹得飙出了泪来。
手指刚刚进去搅的时候感受还是不够直观,现在真正提枪上阵了亚塔斯才惊觉,真的好紧呀呜呜,里面太狭窄了他到底该怎么进。
“雌父,雌父……你不要夹那么紧,有点痛……”亚塔斯吸溜着鼻子抬手就往雌虫屁股上拍,手掌被结实的臀肉弹开然后又再次覆上去,给雌虫低沉的喘息声来点啪啪伴奏。
正闭着眼咬牙忍耐被雄虫的硬物初次撑开处穴的痛意的拉卡兹被亚塔斯这一下惊得又下意识缩紧肠道用力一夹,力道太大,下一秒两虫又双双痛哼一声。
他不可置信抬眼看向亚塔斯,一双薄荷绿的狭长眼睛都瞪圆了。
被比他这么小的雄虫边打屁股边操让他也羞耻得头脑发晕,刚想出声教训却看见小雄虫正啪嗒啪嗒掉眼泪,拉卡兹心里又是一胀。
他家小雄虫从小泪腺发达但却不爱哭,小时候没有虫奶喝只能吨吨吨地吸奶瓶也没闹。
他那母父阿克尔根本记不住他名字,走了都不打招呼,有一次正好看见了,亚塔斯还傻乎乎地朝那毫不留情的背影挥挥小虫爪:母父要幸福哦~
被这么一搅弄拉卡兹感觉心里有点愧疚,小雄虫眼泪掉个不停就像他犯了滔天的错一样,上来就把小雄虫娇嫩的性器夹疼了。
他努力忍着后庭的胀痛和腿间汁液黏腻的麻痒感慢慢调整呼吸,放松紧绷的肌肉,正小心翼翼地套弄着亚塔斯的性器,却突然听见小雄虫又好奇地在他耳边问了句不相关的。
“对了雌父,之前我们说军部里的虫来着,那他们有特曼德哥哥帅吗?”
特曼德是家里这些小虫的长雌兄,也是最宠他幼弟亚塔斯的酷酷大帅雌,对味儿,小雄虫超喜欢。
记性好的小虫崽还记得这个话题,肏虫的动作突然一停,顺口就是一提。
“肏我的时候不许谈及别的虫。”拉卡兹抽抽嘴角,刚刚心里那点才酝酿出来的涩意和疼惜就这么被亚塔斯没心没肺的话又搅合散了。
他黑着脸狠狠一夹,直接逞强地把刚进他体内一半的虫屌一口气生吞了。
“唔……”亚塔斯舒服得轻哼一声,他用圆溜溜的紫棠色眼睛看了一会雌虫冒汗的俊脸,最后慢慢抱住他的腰开始主动撞击。
“需要我教你怎么干我?”拉卡兹看着左摸摸右探探的小雄虫,忍不住来了一句。
“好呀好呀。”亚塔斯眨眨眼睛,把费力的活愉快地让了出去。
“呼……舒、舒服吗?”拉卡兹摆着腰把穴口去往雄虫的性器上撞,想搞点让小雄虫也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活计,可根本没实践过的身体却不能帮他提供点有效的实际内容,来来回回也只会绞紧穴肉笨拙地吸吸吐吐。
“怎么样……”
“嗯嗯。”亚塔斯注视着以为自己看起来很游刃有余,实际眼神都快涣散了的装熟雌虫,那口嫩穴确实稍微往里夹夹都很舒服,他超给力地捧了场。
就在眼前晃动的淡粉色的奶晕看起来好像很可口,小雄虫吸上乳肉,卷起一粒就开始嗦,嘴上含含糊糊地故意道:“母父,母父~吃奶~”
“干嘛叫这个……是你生的我吗?不对……是我生的你吗……”
见拉卡兹没自己动多久就像被肏傻了一样开始晕乎地颠三倒四说胡话了,歇了半天一举蓄好力的亚塔斯往里就是狠狠一冲刺。
“嗯哈~太深了……慢、慢点……唔……”
虫屌挤着肠壁黏膜在雌虫体内抽送着,软软的舌尖也抵着乳晕把硬挺的奶头往下压,亚塔斯另一边空着的手则顺着雌虫被爱液浸湿的黏腻大腿摸到肉实的臀瓣处开始揉搓。
等拉卡兹腰一软终于挺不直身子,红着眼往他怀里扭动着寻求更多抚慰的时候,亚塔斯才终于抬头摸摸他雌父汗湿的灰发,红中带黑的紫棠色眼睛微微弯起。
雌虫久旱的身体当然更为饥渴,特别是这种年纪轻轻就守活寡一直空到三十多岁的,暖乎乎的里面像小刷子一样吸吮的肠肉就格外热情。
亚塔斯不动声色地加快速度撞得雌虫搂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温热的乳肉贴着他的小脸不断磨蹭。
要他看,雌君这一职本就虚得很,一个大家庭的门面担当以及出钱出力,又不是打pk赛的段位继承,谁当谁厉害。
雄父这辈子就换过很多“雌君”,而他也跟着叫过无数“雌父”,但养他长大的阿兹只有一个。
在早婚早育的虫族,换个地方拉卡兹这个年龄都该被干成熟妇下一窝又一窝的小虫崽了,但现在才刚被开发,身体尤为敏感。
而精力旺盛的小雄虫很乐意为他雌父带来更多激烈刺激的新体验。
比如说顺着喘息频率找对敏感点,再从腺体入手狠狠蹭进深处。
“哈啊……不、不能出去,还没……啊啊啊——不行……呜……”
被吊了一会还没从空虚中缓过来,性器又从臀缝里拔出来再紧接着不给反应机会地连根没入,这般刺激终于把拉卡兹弄得微微湿了眼睛也忍不住开始哑声低泣。
“呼呜……”等雌虫从隐忍的低吟转到清晰可闻的哭喘,薄红晕染了一圈眼尾,亚塔斯才抵着雌虫的穴心将蓄势待发的一股热精射进去,直灌得拉卡兹被穴口的酸麻和小腹的胀意烫得一哆嗦又死死夹紧了腿。
“好啦~”亚塔斯推推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淫水溅透了身下一小落沙发垫的雌虫,美滋滋地在心里宣布他首战完美告捷!
“请问这位先生,被自己养的小虫崽操哭有什么感想吗?”亚塔斯俏皮地歪着脑袋,攥着小拳头以作话筒举到拉卡兹唇边。
“嗯……凑合着过吧……”拉卡兹还有点迷糊,但也总算回过神了。
几个意思?亚塔斯一听火了要咬他,挨过干就不承认了是吧?坏坏!
被小虫崽控诉地看着,拉卡兹也不好意思说他好像被刚刚那没轻没重的干发肏得屁股都肿了。感觉累,又懒得动了,他直接躺平了给咬。
半晌拉卡兹才又闷闷地嘀咕了一声:“小崽子……怕你累着。”
而亚塔斯很快用行动表示了没这会事,十几岁的小虫崽可有力气了,埋头就是干。
又在沙发上狠狠折腾了几次,两虫才停下来休息,亚塔斯被拉卡兹抱在怀里揉着脸玩。
“还记得你小时候差点被拐吗?”
“怎么突然提这个呀?”
“我等你成年。”也没过多解释,拉卡兹想了想还是含蓄地来了一句。
深知亲手养大的崽子小时候傻乎乎的闹过很多乌龙,有多好骗,拉卡兹动了酸疼的腰,觉得还是最好内部消化。
真的好淫乱呀……亚塔斯有点害羞地又捏了雌虫的屁股一把,换来对方一个无奈又拿他没办法的纵容眼神。
他雌父真是没节操,一点没有那种做他监护虫的自觉,不过他喜欢。
拉卡兹年少时叛逆冷傲拽,而现在慵懒贵妇摆,还喜欢在家晒日光浴。室内没太阳晒?瞧,现在不就挂在他们头顶搁着呢吗。恩造一个。注重生活质量他们现在身上都暖,捯饬半天都没有闪着汗。
那时在玩心最大的年纪养了只小虫,如今一切不过彼此兴致浓郁下的顺水推舟,他们感情深得嘞。
闲暇的周末,清晨的窗边,亚塔斯捧着脸仰望天空45°做忧郁状:“母父不在的第n天……想他。”
话还没落音,一旁的拉卡兹就无情地揭露:“你想的是他吗?你想的是他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坏知识。”
“别说他了,不是要去军部吗?现在就带你去。”斜卧在沙发上的雌虫扯着嘴角爬起身来穿鞋,动作是少有的麻利。
一说到阿克尔,他就来气,明明就没带过亚塔斯,可偏偏小雄虫还爱嘴上念叨他。
那家伙除了有张漂亮的脸以及会打仗外,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一只虫。
就比方说以前偶尔让他去接亚塔斯还认错了。可认错就认错,好歹认成个同性别的,人家却不动声色地直接给你接回来个浑身发抖的小雌虫,这眼瞎得一点也说不过去。
亚塔斯的母父阿克尔在一众军雌中算是少有的美丽,微卷的金色中长发,玫瑰红的深邃眸子,连明艳动人的五官也极具攻击性和。
但作为一军上将,周身的气质已经模糊了很多外在,数十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浑身沾着不容忽视的戾气。
而阿克尔思考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这么冷着脸还怪唬虫,特别是那种年纪小的不懂事的。
他牵回来的那只认错的,就是迫于淫威之下,一点不敢吱声。但也还好只是雌崽,如果带回来的是雄崽就差点构成诱拐雄虫罪要蹲大牢了。
不过拉卡兹认为阿克尔要是进去也是好事,没进去实在是可惜了。但拉卡兹最可气的还是小雄崽也和他那傻逼母父一个样。
正常看到大虫接错小虫,总应该是“母父母父我在这!”追在后面跑。结果他家这只小的,却和他自以为的“帅虫虫“溜了,差点被拐跑。
明明旁边还有一只水灵的小雄虫,那年纪不大的雌虫可能是看亚塔斯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想拐的都不是他,他却还搁那眼巴巴地拉着人家袖子推销自己:“小虫甜,吃的少~”
当时正好看到这一幕的拉卡兹可真要反驳了:你吃的一点不少,小时候还喂得费事。
后来等他过去一脚朝贼胆子包天的“坏虫”踢上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亚塔斯同学的雌兄在和两只小雄虫玩“拐小虫”的游戏。
“……”拉卡兹这会是彻底无语了。还有那个雌虫也是,哪个蠢货会在大马路边上玩拐虫游戏?怕这么傻的崽以后被骗被欺负,又经昨天一遭拉卡兹更坚定了内部消化也不错的这个想法。
这么多年了,最起码家里的小辈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吃着放心,小雄虫应该也不会吃坏肚子。
这么想也这么做,拉卡兹牵着亚塔斯就把他打包好往飞行器上带,然后屁股一挨凳子开着就走。
风景在眼前缓慢地变换着,亚塔斯趴在窗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经历过岁月的沉淀,他发现拉卡兹现在真的靠谱多了,连以前最爱飙的飞行器都开得又平又稳,像个长辈的样子。
家离军部其实并不很远,大概凑不出时间给他打个盹,余光看见拉卡兹难得严肃地抿着唇,正襟危坐地目视着前方一言不发,亚塔斯揉着眼睛疑惑地问:“雌父,你在干嘛?”
“没什么。”看着亚塔斯略带迷茫的眼神,拉卡兹就有些心虚,他年轻时鬼点子多还爱瞎玩,脑子一抽非要搞什么滚蛋抓周,疑似给小雄虫磕坏了脑子,还没长牙呢一看到长得帅的就硬挣着要往人家那里去。
家里的大虫除了亚塔斯完全无问事的母父和爱在外面浪少有着家的雄父外,都对这只最小的雄虫崽子极度怜爱。
虽然他现在长大了,不像小时候一样傻乎乎的了,但就怕遗传上了什么奇怪的基因。
毕竟他的双亲一个广撒网,一个爱乱搞,简直天仙配。这基因摆在那,以后可要把亚塔斯看牢了,拉卡兹看着又贴回窗户上的小雄虫,郑重其事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