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为他画的肖像画上!
与戴维高度相似的五官轮廓,内双的眼皮,微微上挑的眼角,以及,眼睛下面那颗特别的泪痣。
意识到这件事之后,戴维猛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低斥一声走开,然后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戴维的喘息都变得急促了,他混沌了一会,怔怔地望着旅馆的天花板,下意识地往刚才的床边看了一眼,确定那里并没有人之后,戴维才稍稍放下了心。
是梦啊,是梦。
戴维梦中呼喊一声走开,惊醒了身边一贯浅眠的艾伦斯,他欠着身子睡眼惺忪地伸手摸了摸戴维的脸,声音里不自觉带出一点刚出睡梦的甜糯:怎么了?
戴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做噩梦了。
假的。艾伦斯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躺了回去,你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从大海里走出来一个怪物,来到了咱们的房间里,有点可怕。戴维低下头去,鼻尖擦着艾伦斯头顶的黑发,新生出来短短的碎发茬戳着他的脸,软软的微微有些痒,鼻翼间都是艾伦斯头发里的清香。
艾伦斯闭着眼睛,鼻子里轻哼出一声气音笑了,戴维:你别笑,很吓人的。主要是他和戴维长得实在太像了。
艾伦斯只好哄他:不怕,真来了我打它。
戴维蹭了蹭艾伦斯,轻声软语:有媳妇真好啊,媳妇你能不能抱抱我,我还是有点害怕。
虽然在艾伦斯原本的语言系统中并没有老婆媳妇这样的词汇表达,但是因为戴维经常这样称呼自己,所以艾伦斯也就习惯了,同时也差不多能知道,这是戴维对他的亲昵称谓。
艾伦斯于是就从戴维的怀里往上钻了钻,伸出胳膊拥抱住戴维,戴维如愿以偿地往艾伦斯温热的怀抱里拱了拱,想要将脸贴在艾伦斯的胸口。
但就是这样一个动作,却让艾伦斯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别蹭,衣服磨得有点疼。艾伦斯小声提醒了一句。
他们昨晚亲.热完又洗过澡才睡觉,身上都穿着面料光滑的睡衣。
你好嫩,衣服都能磨疼,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戴维打趣了他一句。
艾伦斯睁开眼睛瞄了一眼戴维:是我娇气吗?你给我咬肿了,衣服是新的,磨一下当然疼了。
肿了?我看看。戴维从艾伦斯怀中坐起来,伸手就要去解艾伦斯睡衣的扣子,艾伦斯翻过身去,弓起身子不让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