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咬紧牙,忍住后退的冲动:请您回去。
谢桑置若罔闻,继续上前一步,他的胸口直接顶住了枪口:让法兰克来见我。
士兵咬牙应下:我会向上级报告。
闻言谢桑终于不再上前,一双极黑的眼眸注视着士兵:立刻就去。
迎着他的目光举着枪的士兵咬了咬牙心中做出决定后,朝身侧惊呆了的同伴吼了一声:还快去通知副将!
哦哦,我这就去!
被点名的士兵如梦初醒,丢下一句话后拔腿就跑,谢桑见状终于退回房间之内。
只见房间中一片狼藉,今早刚刚换了的家具摆设全部被砸了个精光,花瓶中的清水流了一地,鲜花被丢在了地上散落一地花瓣,桌子上的瓷杯茶具更是被粉碎性的毁灭,送来的午饭一口未动打翻一地,偌大的地方几乎就没有能落脚的地方。
士兵收回了视线,他看着终于返回房中的谢桑收回了手枪,在谢桑看不见的地方他扶着墙壁稳住了发软的膝盖。
虫神在上,他刚刚竟然对一位雄虫阁下拔枪了!虽然这是巴顿副将的命令,即使他的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但他还是吓得双腿发软。
士兵使劲捶着自己不听使唤的腿,他从未见过哪位雄虫阁下如此胆大,心中连连叫苦恨不得自己当下就出现在前线杀敌,要知道他第一次上战场时都没有刚刚那么惊慌无措。
房间中谢桑坐在唯一幸免遇难的床榻边,他低着头,漆黑的眼底强烈的情绪翻滚着,宛如雷雨中黑浪滔天的大海。
自从那日他中了春|药后和法兰克搞在一起后已经过去三天了。
谢桑本以为法兰克回来找他,毕竟是费尽心思连下药这种腌臜手段都想出来了,他不信法兰克会轻易放弃。虚假的面具都被他扯下,按道理暴露了真嘴脸的法兰克自然会物尽其用,说不定还会干出趁他睡觉时摸进他房间继续未完成的下作事。可是谢桑当晚睁眼到天明也没有等到偷摸闯入的不速之客。
法兰克真的如谢桑说要求的那样滚了,谢桑不信邪,可是守了三天都没有见到法兰克的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法兰克没那么在乎他。
这都是什么事?法兰克给他下药把他搞到手了食髓知味真|他|妈拍拍屁|股走了?干事的毫不在乎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他一个受害者反倒在这里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