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允谨指挥着戈登不断揉捏酸胀的肌肉,他趴在浴缸上露出大片背脊,下半身没入浮着花瓣的热水中,水面微晃动,荡漾一池艳色。
真是奇怪,明允谨明明不喜欢别人时时刻刻照顾他伺候他,对他另眼相看仿佛他是一个脆弱的琉璃娃娃。可是在戈登面前他却无知无觉,不仅没有觉得不愉,反而有些享受,他感觉很舒服,说话很舒服,相处很舒服,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么会如此合他心意?
明允谨双眼微阖,眼尾弯出一抹压低的弧度,像是一汪由浅变深的湖水,清浅温柔。
水珠顺着背部的曲线滚落,打湿了手掌,掌心下的肌肤滑腻娇贵,苍白的肌肤因为热水的熏染显出几分血气,被揉开的肌肤上一道又一道的红,此情此景此地,越发地引人遐想的暧昧。
再往下一点。
指尖触碰到了花瓣,戈登没再动作,他紧绷着大腿闭了闭眼。
戈登按|摩的手劲很好,按的明允谨昏昏欲睡,顺着肩胛骨一路往下将他身体内积存的疲惫一扫而空,可偏偏这给他带来极大舒适感的手指停在了最为关键的地方他的尾椎骨。不知不是不昏沉间大脑出走,或是疼的难受,不满按|摩中断的明允谨摸索着找到背部的手,扣着它往下探去。
一池艳色被打乱了涟漪。
戈登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湿漉温热的热水包裹按住了一块骨骼凸起。
按按这,这里疼,很疼
水声中,青年的呢喃越发模糊,像是撒娇一样的语调,尾音中竟然隐隐品出了一丝委屈。浴室湿濡,熏得眼底都漫上雾气,乍一看就好似水光浮动,青年偏过头回望,像是在谴责雌虫的为什么不再继续按|摩。
戈登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雌奴身份低贱,贴身照顾雄主、和雄主肌肤相亲是雌君才享有的特权。可现在戈登跪在明允谨的身边,掌心贴着对方清瘦的背脊,鼻腔灌满了对方的味道。
雌虫渴望雄虫的信息素是生理的本能。
戈登觉得身体里好像烧起来一团火,越靠近火势越大,汗如雨下,身体的水分被这无名的火蒸腾,他都要被烧死了却还是鬼使神差地靠近。
紧绷发软的双腿。戈登压下了背脊指尖按住了那块清瘦的尾椎骨,他在心中默念。他不能冒犯主人,不能辜负主人的信任,主人对他如此好救他逃出苦海,还救了他的弟弟们,他要知道感恩。他的主人如此圣神纯洁,他绝不能冒犯,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