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研究着往他身上画啥,又有点下不去手,瑰丽繁复的虫纹如符文般攀爬在蜜色的肌肤上一明一灭,神秘玄奥,莫名有种……玷污神迹的感觉。
(真的很像抽卡十连的魔法阵啊摔)
大黑兔似有所感的抬眼,汗湿的手握着我从心口一路下滑到小腹,“不敢?”
怎么说话呢这是,我木着脸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开始批评他,谁家好人一抬眼看着自己的大名还能有感觉,跟被点名似的。
我又没那画画的技术,顶多往你身上画个能活能苟小爱心,万一画歪了笑岔气了,咱们今天是不是就得鸣金收兵了。
大黑兔:……
大黑兔说没事他有感觉,他往我身上写自己名字特别有感觉,我要是不写笔还他,他把我肩上胳膊腿上都写满,保证绕开我的视觉盲区。我大惊失色,“你这是什么心理?把我画黑对你有心理上的满足感?”接着超委屈的小声哔哔,“我也没让你抹一身粉底变白啊。”
感情第二天爬起来要洗洗刷刷的不是你。
我顿时一个努力就把大黑兔按下去,趴在他身上对他呲牙咧嘴,“你等着我要在你身上画满大白蛋!”
大黑兔面色淡然,“你画。”
我想了想晚上要往他胸口蹭,容易误伤。
又往下爬了爬,恨恨道,“我要在你小腹这画小奶猫,还要波浪号的小爱心!”
大黑兔这次顿了一秒,估计想象了下那个画面,周身很狂的气息就是一滞,屈膝碰了碰我就想往下床,“要不还是算了。”
我按着他不让他动,阴测测地开口,“不行,今晚咱俩谁也不许洗……”
来啊,互相伤害啊,反正我又看不到!
我带着胜利的笑容吧唧了大黑兔一口,恐吓他,“我还要给你画一个超吓人的咒语!”
大黑兔把我从他身上拎下去,在小腹看了半天,神色微怔且迷茫,皱着眉看了半天,也没看懂我画的是啥玩意。
最后带着思索的神色下床去拿新床单了,把床单的两个角角递给让我铺床头,他去铺床尾,又不时看看我,又低头看自己的小腹一眼面露沉思。
甚至镜像翻转拍了一张,在纸上描了一遍。
我幸福的带着被子滚了一圈,美滋滋地看他疑惑的神情,直到困倦的打了个小哈欠,才伸出手对他的半个床位拍了拍,招呼他上床睡觉。
我眯着眼对他小腹上平安顺遂这四个字指指点点,“别猜了,第一个是我,肩宽背阔大长腿,第二个是你,看着唬人的花架子,第三个是破壳的大白蛋,第四个是长大的小奶猫。”
大黑兔当场就被我的灵魂画技震惊了,经历了灵魂出窍不敢置信的神色,当场拍板说要把这副画留下来裱起来,当传家宝流传后世,想了想犹觉不够,“族谱这页从你开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