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有多少战力,原来是我太高估谨慎了吗?”
一股不太妙的预感涌上疤脸心头,常年在刀尖上游走到底锻炼出了几分警觉预感,他摸出自己腰间的湮灭枪同时大吼:“开枪!”
砰砰砰!
一阵炮火声混着流浪雌虫们痛哭惨叫响成一片,疤脸也不管什么奴隶不奴隶了,对着那边就是几发粒子湮灭弹,可如此密集的攻击却半点都不能消除心头那份不安感,他死死盯住硝烟渐散的地方,脸上的肌肉因为紧张抽动几下,显得刀疤更加丑陋恐怖。
嚎哭声未停,白烟散去,可无论是疤脸还是其他星盗脸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那些雌虫竟然毫发无伤?!被集火的黑发雌虫突然消失了。
见鬼了吗?
冷汗从额角上流下,疤脸浑身绷得更紧,突然,后方头顶传来一阵含笑问候。
“找我吗?”
他猛地回头——
啪!!!
眼前一黑,什么都没有看清,一股无形巨力往他脸上狠狠抽来,曾经徒手掐死数十名雌虫警卫成功越狱的重刑犯就这么飞了出去!
一旁的星盗喽啰们张着嘴巴,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头儿原地起飞然后高高摔在一堆金属废墟上,整张脸飞速肿起,看样子牙都碎了一地。
喽啰们还来不及反应,手里的枪支又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走,诡异地悬浮在空中,而枪械围绕的中心,正是那只站在星舰顶上的黑发“雌虫”。
那只黑发“雌虫”明明在笑,姿态也很随意从容,可散发出的威压气势却让所有虫膝盖一软,不自觉冒出一股俯首称臣的念头。
他说:“要么向我投降,要么和你们头儿下场一样,自己选啰~”
与温和语气相反的,是所有悬浮在空中的枪械统统把枪口对准了原本的持枪者。
一个不落。
上膛声响起,顿时齐刷刷地跪倒了一大片。
……
……
黑发“雌虫”,也就是唐修齐。“谨慎”是在十万年前的种种逃亡里他深植在心底的本能,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即便通过精神力确定了这伙星盗数量不多,他也没放松警惕。
在这帮星盗大肆抓捕雌虫时,他就已经定下了“不友好收割星舰”的方向,为了进一步摸清对方的实力,还故意伪装成雌虫混过去凑近观察了一番——虫纹是仿他家阿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