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抵在黑发雄虫的腰侧,阿瑞洛斯几乎是回到了当初互相伪装身份时的警惕防备,红眸又狠又厉。
压低声音,他冷冷发问:“说,你是谁?这是哪里?”
对着那双不太清明的红宝石眼瞳,唐修齐忽然有了猜测:“阿尔?”
“闭嘴!只有先生才能这样叫我!”
嗯,确实十万年前……其他虫族都是叫他“将军”或者“长官”……
这是后遗症导致的记忆混乱,以为自己还在十万年前?
唐修齐莫名来了兴趣,顺着身上的力道放松身体,伸手闲闲枕着后脑勺,勾起一个“好奇”的笑:“先生是谁啊?”
十万年前的小将军愣了愣,认真想了想,然后继续凶狠:“先生就是先生!还有!你不许叫,只有我能叫!”
虽然隐含几分混乱,但那双红眸还是又飒又亮,防备的姿态也流畅锐利到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小豹子。
嗯,唐修齐想,还挺辣,有点带感。
于是看得更愉快了。
“好吧,那这么说,你很喜欢你那位先生啰?”
“当然!”回答得毫不犹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阿瑞洛斯又恶狠狠地瞪过来,“你不许想!只有我能想!”
手里的未出鞘的长刀也用力往上抵了抵,唐修齐丝毫不反抗,就着这个被压制的姿态微微仰起了下巴,领口因为动作被扯开几分,露出一截骨感分明的锁骨,垂眸望来,眼尾轻挑,配着几分逗弄的嘴角,有种蛊惑惊心的暧昧春情。
“啊~”他低低叫了一声,“小将军,你弄疼我了呢~”
阿瑞洛斯觉得眼前这个“陌生”的家伙在骗他,明明自己根本就没有用力——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敢用力。
还有!他不小!他成年了!
偏偏那低沉沙哑的尾音飘进耳朵,腰眼就莫名一酸,原本警惕防备才绷住的小腹也卷了卷,就连抵在这家伙颈侧的手指也开始蜷缩。
不,不,不对劲!
这家伙一定是给我下毒了qaq!!
好,好可怕的毒!
喉结上下滚了滚,可怕的“毒药”在耳垂和脖颈都烧起热度,越被那含笑的目光注视着,银发雌虫就越是烧得厉害,烧到泛起细碎的痒意。
“你,你,你不许看,看我!!”
啧啧啧,小可怜,说话都结巴了。
唐修齐继续“无辜”:“可是你的刀抵着我诶~我不看你能看哪里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