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一道长长白烟,纸醉金迷的不夜城飞速落远。端坐于后座,从头到尾严密包裹进隔离服中的雄子看不出喜怒,出乎意料的宁静,更令他身前军装笔挺的雌虫坐立难安。
米勒几次试图打破僵局,却只能欲言又止。他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解释当前局面,甚至根本没有立场保证安抚——站在雄子的角度看,他不过尽心尽力,调动为数不多的精神力为客人梳理治疗,换来的却是被秘密绑入军区以身饲虎,承受发狂军雌的折磨虐待……
不、不是这样的。
米勒掐紧拳心,淡淡的腥气溢散车内,他却全然未察般越发用力。想传达,即使阁下再也不愿相信他的任何誓言,哪怕少年此刻定是恨极了他,但一想到雄子此刻的绝望恐惧,他无论如何也无法保持沉默。
“请您放心,”米勒艰难的开口,声音却干涩的吓人,教雌虫不得不停下咽了口唾沫,才继续道,“我们不会让您受伤,您只需站在门外释放一些信息素,剩下的事情会有专业医师处理。”
见雄子没有任何回应,心急如焚的米勒双手紧握,仿佛越过那层厚重外壳,看见雄子的警惕不信,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出来让对方看清,“当然,我会全程跟随在您身边,倘有雌虫胆敢冒犯,我必当拼死守护您!”
所以,请您信任我……哪怕我再没有资格请求您的信任。
一向磊落的雌虫垂下眼,平生的军雌面色凝重,他看着屏幕最顶端,拘束服下深度昏迷的“木乃伊”,有些不忍地闭了闭眼,良久,才通过耳麦与一无所觉、只沉浸在顺利将功赎罪喜悦中的亚雌说道,“将他带去d07白室,试试近距离接触会不会有更好效果。”
“长官?”饶是看轻这些劣等雄子,此刻却因眼前成效完全改观的亚雌倏然一惊,下意识低声确认自己是否听错,见耳麦那头没了动静,莫夫在终端上调出d07号静默室中雌虫的生命信息——尽管配合雄虫信息素注入稀释抑制剂的方案对大多雌子颇有疗效,却对极个别情况严重的成果不佳。视频中,耗尽所有气力,陷入深度昏迷的雌虫只堪堪将生命指标维系“不死”,甚至不时垮下几项重要指征!全力抢救两天一夜才从母神手中夺回患者的医生咬紧下唇,相比素未蒙面的雄子,心中天平自然偏向了对面垂危的勇猛战士。
“辛苦了。”他上前解开粘附雄子身上的种种仪器,唯独留下后颈激发腺体和胸前几枚检测体征的电极,路研若有所觉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任何反抗,承对方大忙、又是心虚之下、态度缓和太多的亚雌将他小心扶起。一直关注雄子情况的米勒却觉不对,他挡在莫夫身前,以对抗的姿态寸步不让地警觉质问,“博士,治疗已经结束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上面的命令。”莫夫也无言以对,只能干巴巴将刚才长官的话复述一遍。这位长年待在研究院,性格处事更单纯的亚雌,面对明显护犊的雌虫,也说不出什么漂亮话语。只好转而好声劝说身旁的雄子,语气间全无先前漠不关心的冷淡,“稍后我们会进入一只雌虫的静音室,您就像刚才一样,在我说开始时尽可能释放信息素——请放心,我们的拘束装置都是用最先进的记忆材料,质量绝对可靠。此外,一旦仪器检测到任何异常,点滴管也会立刻给亢奋雌虫注入镇静药品,从未发生过军雌挣脱。”说到这,他顿了顿,看向面色不善的年轻军雌,强调道,“况且,米勒中尉也会全力保护您的安全。”
“嗯。”
“我知道您现在一定非常抗拒,之前承诺的款目,我们将以三倍——”接到指示的亚雌连忙改口,“四倍的价格赔偿您今天的损失……等等,您答应了?”
误以为是自己幻听的亚雌目瞪口呆,显然没料到雄子答应的如此干脆,只能期期艾艾确认自己不是幻听,“额……您刚刚,是同意了对吧?”
路研点了点头,也不再理会身后不可置信的博士。他上前拉住军雌骨节发白的冰冷手背,没废什么力,就分开米勒血肉模糊的掌心,倒不嫌弃摸了一手血,路研牵着雌虫两根长指,对上米勒投来的不赞成目光,半是胁迫半是安抚,“反正,你会保护我对吗?米勒先生,护我安全走出这扇门,我们就两清了。”
滴滴——
「身份确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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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off正在为您开门」
合金大门缓缓开启,静谧的禁闭室内霎时亮起几声脚步,突兀地声音让路研都有些不适地放轻步伐,横躺病床的雌虫却毫无反应,就连唯一半露在外的头颅,也被一层又一层绝缘纱布牢牢包裹。
正如莫夫所言,各项生命指标都摇摇欲坠的雌虫全无往日骁勇善战的凛凛威风,他全身上下都地被绑缚在拘束衣,闭着眼,仿佛一具尸体般了无生气,尽管在保育所接受过相关教育,可真直面濒临终末的雌虫时,路研还是不由为这凄惨景象屏住呼吸。
曾被当作雌虫教养的路研本就比一般雄虫更能共情雌虫处境,更何况此刻,他能清楚感受到,在那位死水般寂静压抑的精神境下,仍潜藏一丝微弱余波不甘挣扎……
“阁下?”米勒拦住情不自禁靠近的雄子,又为对方一个眼神停下脚步,却又不打算就此妥协。就这样僵持片刻,一声痛苦地闷哼突然惊响,雌虫暗了眼眸,最终还是选择放手,路研上前,依照过去所学和这段时间实战的经验,大致判断到目前情形,“精神域陈旧性受损,对信息素敏感度才会这么低……情况很棘手,别说是我,就算是b级以上的高等雄虫也很难包票一次成功。”
就这么被判了死刑?
就算坚决以雄虫安全优先的米勒,此刻也脸色惨白,他跟瑞德少年相识,从入伍起就一路并肩同经生死,在一众战友中感情也是顶深,否则也不会在被逼问时那么轻易透露雄虫的事。而相对习惯这种场面的医者也陷入沉默,直到耳麦另一边传来长官的沉稳指示,他才疑惑开口,“无法‘一次成功’?你的意思是,你能救他?”
雄子略有些意外地瞟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这位看上去有些愣的学者立刻听出言外之意,但也没有过多纠结,他向眼圈微红的军雌点了点头,肯定对方的猜想,“我不敢肯定能恢复如初,但如果只是缓解症状,我会尽力而为。
这实在是……
米勒抖了抖唇,就连莫夫也为他的勇气肃然起敬,他上前拍了拍少年单薄的肩膀,诚恳道,“你也不用太过勉强,一会儿量力而行。不管发生什么情况,只要你示意,我们都会帮你立刻中停。”
路研倒不怀疑他话中真诚,干脆点头后指挥两位脱下雌虫的拘束服,不同于米勒的匀称精瘦,肌肉轮廓更鲜明的雌虫毫无反抗地被扒下外服,露出被拘束带、点滴管和绝缘绑带层层捆绑的高大身体,相比之下,中等身形的路研简直就像个小孩!
可就这么一个被“家长”护住怀中的孩子,却能气定神闲向病床上栖息的“白鲨”缓缓靠近。然而,对信息素极不敏感的雌虫仍在暴走中难以自拔,高度紧张的身体不知疲倦向周围企图靠近的“敌方”疾射电流。尽管被米勒挡了大半,没那么皮糙肉厚的路研还是被迫停止脚步,他想了想,顺手抽出米勒别在腰间的短刀,猛地向自己掌心割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也是米勒对他毫无防备,路研才能轻易得手,反应过来的雌虫夺过刀刃一把扔远,他心疼地捧着雄子涌血手掌,本就狼狈的掌心又覆盖新的鲜红。
“您这是……”话还未落,一阵极具诱惑性的信息素从创口处飘散开来,潜伏在死寂中无序暴动的精神波猛地一停,随后,宛如嗅见血腥的鲨群向他奔来!
心思全在雄子身上的米勒被骤然暴起的电流激起一层锋利外甲,下意识进入战斗状态的雌虫将雄子护在身后,见状,一旁观察的莫夫也操控仪器,紧急向仍在昏迷的军雌推注药物,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刚刚还牢牢捆缚在雌虫身上的拘束带,此刻竟如活过来般,张牙舞爪猛地向米勒攻去!
“怎么可能!”在场虫族无不为眼前景象倍感震惊,他们在约束瑞德时自然也考虑到他所有的电磁异能,相对其余军雌使用的软合金材质,包裹皮肤的绝缘绑带外,更有一层特制束带断绝了他的挣脱可能!
高塔之外,一直监控屋中景象的黑衣虫族突然抬头,似乎感到什么威胁,他匆匆关闭终端,取出伪造的id卡后跳窗疾飞而去。
这一边,实锤叛徒身份,正全球发布通缉令的长官也注意到突发情形,他在心中发出一声冷笑,目光却敏锐捕捉到其中违和,“莫夫,瑞德的目标是雄子,继续前进,信息素对他有效。”
还要继续?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莫夫怔在原地,缠斗中的米勒也发现攻势下潜藏的目标,“他的目标是阁下您!莫夫,立刻带他出去——”
话音刚落,仿佛也听懂近在咫尺的雄虫将要离开,所有的束带化作一根根锋利钢刀,伴随万钧激雷扑天而至!长于速度的米勒却不躲不闪,飞行种的防御力普遍薄弱,不一会儿,他的身上就布满深可见骨的血印。可他却屹然不动,俨然是以血肉之躯作为城墙,誓死护卫雄虫安危。
然而——
「停」
无论是决心赴死的米勒又或本能行动的瑞德,都在这不可违逆的命令中停下脚步,路研平视离他眼球不到1的刀尖,却仿佛没看见般继续上前。以为雄子被吓得精神失常,跑上去想要护他的莫夫惊诧看见刚刚还锋利无比的钢刀,此刻竟畏惧般软了刀刃不断后撤,想起上司先前近似无情的命令,莫夫四处张望,终于在层层挥舞的长带间隙发现异常——
先前被米勒仍远的匕首,不知何时竟被长带卷到身边,从未接受如此浓烈信息素的顿感雌虫初次开荤,便如饥似渴疯狂追寻刀刃上那抹新鲜血液,诚实反应主人心愿的长带卷着刀刃划开瑞德胸前厚重纱布,也不知是控制不当,抑或极端压抑下疯狂的渴求,纱布下的麦色血肉被一同剖开,而在匕首刺穿的瞬间,失血过多的军雌,裸露皮肤上却浮现一抹病态粉艳。
他在渴求这只雄子!
被眼前诡异情景震慑住的亚雌终于明白长官意思,他停下脚步,尊敬地注视着面不改色继续靠近的可敬雄虫。另一边,沐浴视线中央,让一众虫族握了冷汗的路研却显得格外游刃有余。
经历刚才那阵风波,确认那位敏锐长官不在现场,仗着这里几位雌虫不善精神力使用,路研大胆地伸出一条小小的精神触须,又像逗狗般吊着空中饿得呜呜直叫的精神波来回摇晃,雌虫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精神域被馋得亦步亦趋,追在后面舔残留的甘美波纹,偶尔凑近了,还要吃几个巴掌做罚。看得见吃不着的煎熬磨得陷入昏迷的军雌也发出低低呜咽,直到路研终于走到雌虫身前,他看了眼被雌虫小心翼翼埋在血肉中的短刃,确认不是要命部位,便毫无怜悯地将其一把拔出!
正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腥红双眼!
路研没什么犹疑,指尖撕破掌面将将结痂的裂口,黏腻的血流立刻顺他手心涌落,一滴滴填入雌虫同样涌血的空洞胸膛。
“唔唔唔!”
被绑带捂紧嘴巴的瑞德说不出话,快瞪到目眦欲裂的赤红眼中却分明显露出他的痛苦震惊。若不是被雄子强行灌入血液的身体臣服在信息素下不听使唤,每一声抗议都被死死捂住的雌虫只怕当即就要暴起挣扎!
「停」
就在雌虫操控长带将他推开的瞬间,路研再次中断他的动作。狼狈滑落的缚带散落两旁,一如躺在床上任虫鱼肉的军雌无力反抗,愤怒之下,一点点隐藏极深的恐惧至瑞德血染的瞳眸间晕开,注意到的路研差不多也消了火——和其他种族不同,自远古时期,生于战场战场的虫族淘汰了一轮又一轮免疫力不够强悍的劣种,直到今日,还未找到能在这个变态物种血液里适应生存的菌落病毒——他直接将渗血的掌心伸进瑞德撕裂的胸膛,裸露的血管沁入雌虫温度更高的肉理,伤口被强行撑开的疼痛,与更霸道信息素侵入体内的焦灼,逼得雌虫涎汗直流,就连生理性水花,也在那片暴戾血光里若隐若现。
“我不喜欢强迫他人。”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瑞德愤怒地向身上言行不一的少年瞪去,巴不得对方就此滚开,换来的却是扒下外裤,光着一双光滑长腿骑他身上、见他一脸惊恐,笑得更厚颜无耻的雄虫,“但没办法,他们给的实在太多。”
特殊材质建成的静室中,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逃脱虫族感知,此刻却滴滴沥沥,淌地满屋都是黏腻水声。
对肉欲不甚热衷的雄子大都是些任性的主,兴致缺缺时,可以卡着主脑规定的每月一次敷衍了事,心血来潮了,又不会管这时间地点是否合适。
但他脱是他的自由,你却不能随意乱看!一旦视线停留超过三秒,雄虫有权起诉对方骚扰偷窥。是以每一位雌虫至小就被教导,如果公开场合撞见雌雄交配,目不斜视直接离开才是正确选择。
遗憾的是,这条铁律在此却没了威慑,一是路研身处客场,一举一动都被主人尽数掌握;二来,面红耳赤的雌虫再想逃避,也只能强迫自己一瞬不瞬盯着现场,防范警惕可能出现的变动——
军雌的恢复力果然夸张,不一会儿,还能包容一个拳头大小的刀口愈合得只剩一缝血痕,玩上瘾的路研有些遗憾,将手指挤进狭小肉缝不肯离开,手法还很色情的来回翻搅,新生的肉理无比丝滑,弹动在路研五指之下,宛如千瓣玉最柔软绵密的嫩蕊。他玩得开心,敏感的新肉却经不起碰,瑞德被胸口暴力撑开的胀痛激得全身紧绷,又为雄子玩耍时,稀里哗啦翻搅血管的动作下,挑逗起一阵阵入骨酥痒。
“呜呜呜!!”
被雄子挠的恨不得扒开伤口止痒,难过得快疯掉的军雌说不出话,通红的眼珠下,唇角的纱布晕开一团无助湿痕,本就饱盈的大胸肌肉绷紧时更显丰满,被匕首划开的纱布也被撑松,挎着半遮半露的深红奶头摇摇欲落。
“知道吗?在来这颗星球前的分配考试上,卷面中有这样一个问题——
面对一位明显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服务对象,我们是该温柔引导,还是将主动权交付对方?”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空出的手在床头四处摸索,好一会儿,终于找到隔音装置的雄虫转头看向坐立不安的观众们,商量道,“我没有强迫他虫听墙角的癖好,如果你们不介意,还是静音监工吧。”
说着,也不等雌虫反对,路研果断摁下开关,骑在绑带军雌腹部的雄子嘴唇轻动,笑着说了什么,却被笼入隔音罩里,透不出半点声响。
外面的雌虫像看默剧,只有瑞德知道这个恶魔在打什么算盘,他看着巧笑倩兮浑然无害,却能眉眼弯弯口出狂言,“当时我就在想,与其缓解病症的结果,不如直接解决产生问题的源头。无论之前带给你阴影的是什么,今天之后,我会成为你唯一的伤口恐惧。”
不要、不要……
抑制不住瑟瑟发抖的瑞德仿佛又回到那个耻辱午后,空有一张脸蛋的羸弱幼崽被一群强壮雌虫扒光了摁在腐烂发臭的潮湿泥沟,身前还未发育成熟的肉根上扎着一根根尖锐倒刺,身后那处娇嫩穴口,也被石子锋利的边角磨得鲜血横流。在这颗资源贫瘠的原垃圾星,虫性是最奢侈的笑谈,为了一口快要腐烂的食物,瑞德从一开始被迫受辱,到后来凭借强大天赋,逐步占踞一方资源。就这样浑浑噩噩度过七年,直到相依为命的雌父病重离世,好似被谁抽去脊骨,行尸走肉的瑞德又游荡回曾被欺辱的那处水沟,若不是被逃难来的米勒及时撞见,整整十天滴水未进的雌虫早就横死街头!
无视他虫苦痛的路研固然傲慢。
但某些藏在阴影里腐烂生蛆的陈年伤口,也就这般傲慢的主,才敢目中无虫地戳破脓疱!
路研说罢,手指用力,生生将只剩小指大的新生创面又抠得血肉模糊。熟悉的剧痛却令雌虫松了口气,是的,相较雄子带毒般让虫疯魔的信息素,更像家常便饭的疼痛反倒令他放松——只是这种程度,雄虫可没法给他造成半点创口!
殊不知,这点别样的调情,只是路研麻痹雌虫警惕的开胃前菜。
终于玩够了湿滑嫩肉,路研抽出手指,硬生生将已经长好的伤口边缘拽破了皮,在雌子大胸衬托下,格外显小的掌心滑动着两虫不分彼此的滚烫血流。路研高举起手,啪啪啪狠狠扇向从方才起就醒目到格外欠抽的丰腴奶包,鞭挞出阵阵小麦色淫荡乳浪,而那刺目猩红,随他动作溅满瑞德丰腴大胸,更有几滴恰恰悬缀雌子肥大的奶首,再配布满胸乳的通红指痕,乍一见,还以为他挤了自己满胸血乳!
“奶子这么大,你不会才下崽吧?”雄虫粗鲁问道,毫无怜惜地掐紧瑞德奶尖,扯起长长一条“充血软糖”,敏感的胸乳受此虐待,瑞德却只闭上双眼一声不哼,连眉头都没皱的默默忍耐——直到陆研提及虫崽,被踩中痛处的军雌猛地睁眼,凶神恶煞的赤眼中满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刺骨恨意!
创伤。
性暴力。
精神域陈旧性受损。
曾孕育虫蛋,又因种种原因流产/夭折/被夺走。
不过片刻,路研飞速在脑中勾勒出雌虫大致的虫格图景。他收了笑埋头,舌尖探入缀在军雌丰腴乳间,宛如红宝石般野蛮色情的血孔,温热舌尖衔着雄子甜蜜勾魂的信息素,一摇一摆研磨瑞德裸露的肉血肉。
饶是暴怒不已,无法回避本能的军雌还是在胸前远比电流更刺激的软舌鞭挞中,可悲地翻着白眼浑身颤抖!而那同样被胶布层层裹缠的腿根,也被发大水似滔滔不绝的淫水浇得泥泞发白。
“不,不对,生了崽的雌虫可没你这样贪吃。”
他的话宛如最锋利的柳叶刀,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地刺入雌虫心尖最脆弱的软肉。刺得瑞德满眼通红,却又不得不煎熬于放荡饥渴的肉体。陆研无视雌虫咿咿唔唔似暴怒似嘶吼的沙哑悲鸣,甚至还挑衅地冲他嫣然一笑。
那双写满愤怒的猩红瞳孔,不知何时被屈辱与苦闷沁得狼狈,盛着雄子甜美笑影,瑞德却只觉得后背一冷——方才这家伙就是这么笑着,活生生挖开他血肉,而现在,他又要搞什么花招?
就在隔音“墙”外,看见这幕的莫夫双手交叠,作为一名医生,他比谁都清楚自家患者经受了多少搓磨,“那件事”后,异能失控的军雌为自己缠上厚重纱布,隔绝电离的同时,仿佛也将内心层层封闭,他开始拒绝与虫交流,性格也变得愈发冷漠暴戾。仿佛只有你死我活的残酷战场,才能短暂点燃他死水一片的魂灵……
莫夫看着病床上雌子久未展露的鲜活生机,不由长舒一口气,暗叹这位性格真好,才受那么大惊吓,面对残暴得教战友们都退避三舍的罪魁祸首,还能毫无芥蒂地面露笑容。
一旁的米勒也并未觉察其中异常,只觉眼前景象有些刺目……他眨了眨泛着酸涩的眼珠,几乎是自虐地强迫自己亲眼见证雄子向着他虫流露出的种种温柔。
只有深知雄子恶劣本性的瑞德叫苦不迭,却也慢慢适应了陆研节奏。久旱逢甘霖后,充分滋润的雌虫对信息素的耐受性肉眼可见地渐渐提高,少了那阵瘙痒入骨的饥渴作祟,这点痛苦对他而言不值一提。被异兽腰斩也能面不改色的军雌,何惧雄子这猫舔般扣挠的玩笑?
而就在瑞德心下微松的瞬间,他看见有着天使般绝美容颜的少年微微启唇——
什么?
他在说什么?
不、不要!
瑞德瞪大布满血丝的腥红双眼,浓郁的水雾在他眼底迅速晕开。
不要、不要那么叫我——
“a、a。”
是的。
他是遭过什么不可磨灭的创伤。
可相较而言。
拼搏至今的军雌,一定还有什么拉扯着他蹒跚前进。
路研的目的,就是找到那根曾经支撑他,一次次跌入泥泞,还能重新爬起的精神支柱。
然后击碎它破败的余烬、然后捞起他溺死的灵魂。
此后,他将成这只强悍雌虫唯一恐惧的深渊。
「那我们一起参军吧!等你积攒一定功勋,也能去生育科亲自孕养一位家虫。」
「你的体质很难受孕,储藏电离的皮肤也会伤到脆弱的蛋卵。
好说,难着床就多试几次手术,难保胎就多买几支药品。」
「恭喜你,腹中的虫卵顺利成形……恕我直言,亲自生育现在看来并不明智。孕后期没有雄虫信息素滋润,母体会过得相当艰难。」
「瑞德,你明知道过量使用抑制剂会造成什么后果……想想你肚子里的蛋!你难道想带着它死在战场上吗?
无所谓,大不了我提前退役……只要孩子能顺利出生,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没有、我没有偷窃您的精子!这是我在生育科兑换的,我有收据,您不能——
别伤害他、求您别伤害它!
别碰我的孩子——」
「我们已经查明了事件始末,很遗憾……医疗费与未来的不孕税,将会由雄保会全额承担……」
「妈、妈」
啊啊、啊啊啊啊——
路研轻轻舔去雌虫眼尾断线的泪珠,他捧起军雌崩溃后失去神彩的头颅,一路下吻。舌尖卷走饱满胸膛上滚动的一滴滴咸烫“乳汁”,终于,他含向雌虫艳丽到淫荡的圆润奶头,修长的手指包着胸乳仔细揉搓,将残留的乳汁一点点温柔挤尽。
方才进入时,路研就注意到床旁有对格格不入的吸奶器,在这个保育所占据绝对主流的时代,别说不重视血缘的雄子,乐意亲自抚养幼崽的雌虫都是绝对少数。在腹中虫蛋成形后,大多雌虫都会选择前往当地保育所提前娩出,凭虫蛋潜能换取一定的生育奖励,再完成一系列登记证明,就算了却义务,从此跟还未出壳的幼崽一别两宽。
在这种趋势下,没必要亲自喂奶的雌虫捧红了过去帮助哺乳期孕夫顺利断奶的「雌酚片」,更别提过早结束孕期,少量激素根本催不出乳汁分泌的“蘸水蛋”。也只有那些坚持自然孕育的少数群体,才用得上这类古早器具。
但奇怪的是,路研却并未在他身上“嗅见”母体气息,一开始还犹豫会不会因为军雌精神域被恶意损害,才会连味道都几近于无,可接下来雌虫反应,却验证了路研最冷酷的猜想。
基于虫崽破壳的时间差异,雌虫的哺乳期大多持续在十五周到一年不等,而当一棵成熟虫蛋顺利分娩,被虫崽新生信息素通身滋养的雌虫将会在很长一段时间维持近似深度标记后的“冷感”——他们不再渴求雄子信息素的滋润,更不为难以支配精神波痛苦不堪——这无法抗拒的自由感,曾为虫族带来长达千年的生殖崇拜,直到雄子数量跌入红线,主脑不得以启动「储精计划」,对此万般抗拒的雄子纷纷抗议,其中,“绝不碰受精生育过的雌虫”呼声愈来愈高,乃至后期成为雄子间约定俗成的共识。信息素焦虑下,雌虫们这才兴起提前取胎的浪潮。
也即是说,哪怕瑞德精神域严重损伤,只要他曾顺利分娩,哺乳期的雌虫绝不会对信息素如此痴迷!
即使失去了孩子,也不忍吃药提前中止最后的念想……
陆研闭了闭眼,草草扩张后缓缓进入雌虫,他没什么立场同情痛失骨肉的悲痛雌父,所能做的不过尽己所能调动体内所有信息素,一并推入雌虫穴中。
“今天就这样吧。”
退出宛如尸体般毫无反应的雌虫身体,路研随手将安全套打了个结后扔入框中,才穿好长裤,从病床上衣着整齐的退了下来。
“至少未来几天,他的状态不会再恶化下去。”想了想,路研保守地补充道,“今天他受了刺激,保险起见最好留个雌虫陪护,别让他想不开去做危险事情。”
对瑞德情况心知肚明的米勒点了点头,也不计较被戳得满身血洞,自告奋勇揽下这个职责。一旁莫夫赶忙趁热打铁,厚着脸皮道,“今天的事实属意外,还请您放心,我们已经找出了作案的罪虫,下一次绝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呵呵,只怕下一次他才真要凶多吉少。
路研面色不改点了点头,又很惜命地嘱咐,“我只是个低等雄虫,信息素存留时期不会太久,保险起见,我留了袋精液作为备用,到时候也不至于症状反弹。
眼见事情已经办完,路研也不打算多待,一口气释放过多信息素,体力有些透支的雄子只想快点回去休息。他随手将湿透的额发捋向脑后,露出一轮弧度饱满的光洁额心,稚气未脱的少年面上熏着云雨过暧昧的红晕,两瓣薄唇抹染玫瑰色浓艳血花,强烈反差带来的视觉冲击不亚一击重拳,直直砸上看者心中最阴暗的角落。
但在见证少年一次次知难而向的行动后,在场雌虫无不为他的勇气动容,这出众到惹眼的容颜也不过锦上添花的亮点。被完全颠覆刻板印象的亚雌钦佩地朝他伸手,热诚道,“我必须要为先前的无礼向您道歉,请容许我重新向您自我介绍——莫夫,莫夫·怀特,来自莱拉星域的怀特家族,曾就任于“华尔秋雷研究中心”,五年前以技术专员的身份调入建设兵团,现担任兵团医务部部长。很荣幸认识您,路研阁下。”
“莫夫先生。”见莫夫真诚道歉,路研也不再冷淡相对,他握住莫夫伸来的手,笑意清浅又不失意气,“路研,不值一提的e级雄子。你我都只在履行本职,就不必论那些虚礼。”
毕竟他们只是交易,如果真想表示感激,不如先将酬劳落实。
“哪里。”这次不肖长官提醒,听懂言外之意的莫夫有些心虚,倒不是企图拖欠——军队虽穷,但路研也只是个低级雄子,别说四倍,合法的话,就是把他包圆了都绰绰有余。
亚雌心虚的想,这位年少的低等雄子,不仅为军团解决了当下最棘手的暴走危机,又冒生命危险,只为救一位和他毫不相干的可怕军雌。如此恩情,自己能回报的只有一些可怜薪资,甚至不够家族研究室开次仪器……
仿佛听到这个公子哥心中嘀咕,耳麦那头的长官难得说了句像样的话,“今天辛苦了,带阁下出去吧,门外我安排了士兵将他送回夜莺,另外,报酬提为十倍,就说是军团弥补雄子的精神损失。”
正愁不知以何种名义偿还恩情的莫夫眼前一亮,握紧少年温热的手,郑重道,“再次感谢您的慷慨,这次情况实在紧急,我们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还请原谅我们的失礼,我们愿用十倍酬劳作为感谢与补偿。”
疗愈院是有着严格制度的官方机构,其中从业者也有高低之分,从低到高,分别对应白衫、蓝袖、紫领、红衣、金袍五个等级,对应每次价格在1000、3000、1w信用点上下不等,到了红衣之上的高等,则只能用功勋付款。路研凭借雄子身份,跨过两级直升“紫领”,获得一间属于自己的套房,附带足够缴纳两月不育税的5w信用点。
但对于初来乍到的雄子来说,这是优待也是劣势。在不重视贞操,尤其是雄性贞洁的疗愈院中,没什么经验就意味无法提供优质服务,虽说够资格享用雄虫的军官们不差那些信用点,又有多少冤大头情愿花钱替虫交学费?更别提主脑掌控不力,功勋难兑现的黑石星,能用功勋支付的红衣雄虫甚至伪雄,性价比都要远远强于紫领。
故而,饶是路研生的盘靓条顺,至今为止开张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又是为了避免暴露,工作时都有意收力,自然没什么深刻印象留住尝鲜的客人。眼见着两个月新手保护期马上截止,凑不够不育税就要被逮去“血偿”的少年就差用上最后手段……
上门服务需加50%外派金,扣除疗愈院抽取的20%管理费,他这一次保底能挣取158w信用点!
未来半年有了着落,更别说还得到一条稳定客源,雄子面上的营业笑容越发真切,甚至临走前,好心情地送了米勒一个铁锈味儿火辣深吻。
呜——
毫无防备的米勒下意识扶住少年扑来的纤细腰身,敏感的黏膜在雄子软舌席卷下,宛如熟透的浆果般汁水爆涌,熟悉的信息素慷慨灌入军雌喉中,仿佛一根无形的藤蔓,深深侵犯进米勒脆弱的内腑。
啵。
直到突然袭击的雄子又灵巧跃走,面对兽群都能面不改色的军雌神情狼狈,他茫然拭去唇角扯落的银丝,每一次喘息都染上滚烫的欲求,就连烟灰的眼眸都沁了水色,他不解的向前看去,头也不回的雄子不说,重新平静的精神域却给出答案。
「护我走出这扇门,我们就两清了」
所以……这是另算的谢礼?
软了腿的米勒靠立白墙,掌心之下,唇角克制不住轻轻上扬。
这一边,终于挺过一劫的路研也放松了脊背,相比去时正襟危坐,回家路上,他仿佛猫咪一样随意地缩在罐中。
离开保育院后,贫穷如狗的路研心态再稳,也难免在乍富之后飘飘然忘形,他随意按下腕上终端代表“有客预约”的红光提醒,心说今天小店打烊,晚来的客人恕不接待~
另一边,惨遭诛心的瑞德哪有这般惬意,他死气沉沉地平躺在床上,不闻不问,好似万事万物与他无关,饶是向来亲厚的同期在他眼前被那个卑劣雄虫骗得春心缭乱,都没有气力去忠告提醒。
“瑞德……”搬了张椅子守在床旁的米勒动了动嘴,几次犹豫又最终收回,他心知这位老友对家人的执念,又在愿望破灭后多么疯狂地寻求自毁——他过去,其实并不理解瑞德的悲痛。
基于从前一些阴影,拒绝亲缘关系的米勒为了晋升,也不得不捏着鼻子亲自孕育一颗虫蛋,他清楚记得,自己是如何一天天数着日子等待卸货,又是如何在蛋将将成形就迫不及待赶往生育科将其取出。
但如果——
如果他失去的是阁下的……
米勒攥紧交叠的手心,感同身受的心痛下,再说不出过去轻飘飘事不关己的宽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路研的铺子还是稀稀拉拉没什么人气,但所幸他有了个稳定客源,每周三、周日下午,军区会派一艘飞船将他接去黑塔——经过申请,最新一批加急抑制剂最早两个月才能抵达——惯例为塔中关押的暴走军雌们输去信息素后,路研再次来到d07白室门前。
“我再次确认一下。”路研谨慎问道,“你们确定提前使用了我的信息素?”
来的路上,莫夫博士喜出望外向他宣布,他不必再忍受之前的屈辱,被迫在雌虫注视中完成这次治疗。摸不着头脑的路研想说大可不必,若非上次瑞德意识不清下将染血匕首捅入胸中,他也没法毫发无损控制军雌。
更别提这次上赶着让他报复来的。
似乎察觉他的凝重,莫夫也正了脸色,认真道,“请您放心,我们已经为瑞德上了‘安全装置’,一般来说,他不会抵抗您的任何命令。”
当然,要是攸关性命或原则的过分要求,瑞德也不会任人摆布……
只是出于对路研人格的信任,莫夫没有直说罢,见他似乎还不放心,又补充道,“除此之外,我们还给瑞德上尉佩戴了项圈,一旦遇到紧急情况,会立刻启动装置限制他的自由。”
所以到头不还是在你们“眼皮子下”行动。
路研叹了口气,和性命安危比,隐私与否倒也没那么在意。
他步入门中,合拢的厚重白门明面上挡住了他虫视线。
只见上次还毫无生息平躺在床的绑带壮雌,今天却被几条机器臂钳制,四仰八叉地面向门口,他似乎不甘心地挣扎吼叫,却又在一股无形地巨力下动弹不得,只能呜呜呜徒劳地抽搐双腿,遒劲的健美线条紧缚在绑带下呼之欲出。
咦?
嗅见一股陌生又熟悉气味的路研上前,只一个心念,方才还不断挣动的军雌宛如卸了发条的人偶,他不得不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态悬在原地,任由机器臂将他绑带从腰间解开,露出两片饱满肉臀,和藏在臀瓣间若隐若现、润着水光的肉粉穴眼。
上次来时,精神域损伤的雌虫信息素还几近于无,这次却宛如被催发的蜜果,隔着大半房间,也能嗅见那股靡丽到烂熟的甜气,而在甘甜之中,又掺杂一丝路研无比熟悉的香意,就好像……
就好像他的信息素……锲进了雌虫身体?
在这煽情的糅合信息素中,路研也来了兴致,但在正事之前,他伸手够向形容狼狈的雌虫,对方似乎很警觉他的触碰,却又无法躲避,只能梗着脖子徒劳瞪眼。毫无杀伤力的眼刀可拦不下雄子作乱的双手,他几下将捂紧瑞德嘴唇的绑带拨开——
“哈、哈……拿、嗯啊!”
终于得以喘息的瑞德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他刚想说什么,声音却被雄子突然而来的冲撞顶得破碎支离!
“等、等……啊哈、有东西、别、我里面——”
上一次路研体贴地替崩溃雌虫屏蔽了感知,四舍五入下,这竟是禁欲雌虫第一次正儿八经体会开苞,被信息素泡软的穴口不需扩张,肉汁充沛的甬道热烈迎接长贯直入的爽快客人,过于粗暴的初次逼得瑞德咬紧牙关,本就沙哑地嗓音更是含糊不已。
路研没费太大力就进入小半,再想进入时却遭到一点莫名阻力,他停下脚步,左右摇晃腰身,只觉得一颗圆润的玉珠正扣着马眼上下碾揉,路研倒吸一口气,强烈的快感逼得他手下用力,硬生生将瑞德大腿上的绑带掐出皱痕,雌虫更是被什么抵住要害,他不住摇头,赤红的眼底也不知因快感或畏惧蒙上一层薄薄水雾,张口时涎液顺着艳红的舌尖滴出唇角,“东西、里面有东西啊、别顶、哈啊、别动了、拿出来、别——”
“不要啊啊啊啊!!”
同样被体内珠子折磨不清的军雌只能凭本能摇着屁股,教拒绝的话十万分缺少诚意,更让本来体贴地停下听他说话的路研被那颗连带动起来乱动的玉珠磨得头皮发麻,他下意识猛地挺身,只好像戳中了这个身体某处开关,宛如死鱼般一动不动的雌虫猛地弹起,滚烫的肉道更是被激活般不断绞紧吮吸,一股有一股温热的汁液从蜜穴深处浇上路研敏感的柱头。
“拿出来、拿出来!”雌虫被逼到绝境,竟生生挣脱了信息素的压制,机器臂和路研都拽不住这位强大的军雌,一时还真让他手脚并用吐出截肉棒!
“嘎啊——”
只可惜还没等他跑开,紧箍雌虫修长脖颈的项圈突然启动,骤然锁紧的绝缘胶圈硬生生扼住瑞德咽喉!猝不及防的窒息下,雌虫逃离的动作慢了一瞬,而就在这瞬息之下,重新冲入的路研将那颗珠子顶入更深的角落!
“啊啊啊啊啊啊!!!”
窒息感下,宛如濒死的极致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向雌虫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瑞德眼前一黑,竟赤目翻白地被活活甩上峰顶!咿咿唔唔不断嘶叫的猩红舌尖吐出唇外,疯狂分泌的唾液流了满脸,绷紧的大奶更是豪放,两颗肿胀的硬粒颤动着硬生生晕出一圈乳印,更别提猛然绞死的穴眼,竟如失禁般淋下一汩汩滚烫情潮,俨然一副被肏得不知东西南北,欲仙欲死痴迷模样。
而和失去反应的军雌比,兢兢业业的肉穴鼓足劲绞紧吸动,宛如一只开到最大功率的几把套子,尽职尽责给喂饱它的客人服务,路研也不忍,掰开瑞德肉感十足的尻臀,九浅一深将水光四溅的通红蚌眼磨出一圈白沫。
“咳、啊啊、怎么又来了、啊……”
还没消化完上一波快感,又是一阵绵绵不绝的电流击来,不应期的雌虫回过了神,鉴于他不再反抗,松开一些的项圈给了瑞德一点喘息机会,却绝不够他在性爱中纵情呻吟,被欺负到满眼通红的军雌再无之前冷酷模样,他几乎是哀求的回头望着无情鞭挞的路研,忍着体内不断堆积的酸胀快感,断断续续道,“嗬、不能、把它取、取出来、让你肏、取出、你想怎样都可以。”
“为什么?”
一直沉默,宛如一个无情的工作机器的路研突然出声,打断军雌忍辱负重地妥协,他理性到残酷地说道,“医生提前给你塞了这颗药珠,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给我个理由,为什么非要将它取出。”
雌虫起初还不愿开口,路研也不强求,他挺腰将珠子顶进更神秘的肉口,可怕的酸胀霎时间磨得瑞德头脑发胀,竟下意识凄惨哭吟,“不啊啊!!生殖腔、会进入生殖腔,不要、别顶了、会怀孕啊啊啊!”
“那就生下来。”路研也被夹得上头,他工作时听了不少雌虫上头时闹出的荤话,下意识就随口应承,出口才察觉不妥,可为时已晚,被戳中痛处的军雌如遭雷击,他浑身一震,随即竟如石像般再无挣扎。
我可真没品。
尽管不是故意,一而再再而三刺痛雌虫的路研也生出三分愧疚,但他知道此情此景,道歉是最苍白的补偿,于是也不再搭腔,调整角度,拽紧不住生理下不断抽搐的瑞德,硬是给药珠推进胞宫!
久违的饱胀感酸得瑞德眼眶通红,他喘着粗气竭力抑制哭腔,小心翼翼、也自欺欺人地捧着小腹不肯松手。
“系统。”
路研头一次,主动在脑中呼唤那道神秘声音,随叫随到的系统当即响应。
「接到您的呼唤,宿主有什么事情?」
“我记得以前读过,生殖腔受损的雌性,可以在高等雄虫信息素的滋养下慢慢恢复生育功能,现在这情况,我插得上手吗?”
「正在为您计算——基于宿主当前与目标差距太大,当次干预有效概率低于10%,成功后每次仅能修复雌虫生育力的08%~15%,建议宿主完成主线任务,提升等级后再做处理。」
「主线任务一:
标记一只雌虫完成度0/1」
久不开张,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系统见缝插针催路研完成标记,目不斜视穿好裤子的雄虫却置若罔闻,他照例将安全套打结后留下一袋精液,随后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
随后就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雌虫的状态渐渐稳定,甚至已经能回归训练,越发熟稔的路研也不再需守卫引路,获得临时权限的他仅凭id就能开门。
相比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越发认命的雌虫态度也渐渐软化——从一开始还需要机械臂、遥控项圈等辅助约束,到上回两人气喘吁吁搞完,才惊觉机械臂没充上电源……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正当路研琢磨这次“治疗”结束后对方还续不续约,被他心不在焉惹恼地雌虫嗔了他一眼,反客为主骑上那根可口肉棒,上下挺动起来。
“唔……”没想到之前还百不情愿的军雌突然变得如此热情,惊愕之下,今天难得生意兴隆的路研干脆躺平偷懒,当然,嘴上得问,“怎么了?今天这么主动?”
不间断起落上下吞吐,眼中还一直紧盯雄子反应的瑞德听到他漫不经心敷衍,气得不住咬牙,他解开身前绑带,却被突然收紧的项圈扼得一顿——拥有电系异能的瑞德皮肤中储藏大量电离,在精神域受损异能失控后,解开绑带往往是进攻的信号。
路研却并不担心,经历米勒异样被高层发现的教训后,他就很谨慎地没与任何雌虫建立深度联系,可饶是如此,多次的身体交流也让路研读懂这位绑带军雌的肢体语言——他看上去有三分愤怒、五分紧张、一分羞耻与一分微乎其微的恐惧,太过复杂的情绪杂糅中,却独独少了本该有的敌意。
尽管被项圈勒得眼前发白,瑞德手却不停,稳稳解下绑带后露出胸前涨出两弯小丘的饱满胸乳,深红的奶头肉眼可见大了两圈,他微微下腰,逼得少年巨大的肉根抵上腔口,骤然掀起的剧烈酸胀宛如激流从尾骨直冲雌虫头顶,瑞德被顶得嗬嗬直喘,眼尾都晕着红意,胸口也跟着不断起伏,被捂地直冒热气的滚烫乳孔翕张着涌发奶意,宛如冰糖红枣般晶莹剔透的奶头凑向路研鼻尖,欲拒还迎般来回摇晃。
“又涨奶了?”
明白瑞德意思的路研随口说道,上道地将雌虫奶头含入嘴中,殊不想这句话正中军雌羞处,他恼羞成怒剐了少年一眼,想说什么,却在路研不知轻重地吮吸间全成呜呜嗯嗯的断续低吟。
不同于先前不多不少的奶液,汹涌乳潮宛如链接心脏的血流,顺着军雌饱胀丰乳,源源不断滑向路研胃中,上面的嘴满足了,下面的尾钩又开始蠢蠢欲动,路研想了想,觉得此情此景下雌虫不至于给他暴起折断,得到许可的尾勾欢天喜地,深红长影一闪,下一刻,被刺入前根的瑞德浑身颤抖地咬上路研肩膀!
好酸、好痛、好痒。
滔滔不绝地快意从胸口、甬道、与前根同时激起,头脑发黑的雌虫双目翻白,他伸出舌尖想求暂停,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嗬嗬喘息,瑞德张大嘴,被扼死的喉管却吸不进一丝空气!难以宣泄的快感逼得他快要发狂,恍惚之下,他将头埋入潜意识中最安全的场所,却硬生生教体内那根要命肉棒磨开孕腔,令人恐惧的激烈快感霎时间抽打的瑞德失了魂,待意识回笼,他才惊觉自己竟咬破了雄虫肩膀。
“呜……”
刚刚一切发生太快,等路研被肩头刺痛提醒异常,瑞德几乎快小死一次,他连忙用指纹解开套牢军雌脖颈的窒息锁,这才让对方喘开一口气,开口却带了几分哭腔,雌虫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路研渗血伤口,以一种心疼到诡异地腔调,喃喃道,“不疼、不疼……雌父帮你舔舔……”
啊?
还在重复吸奶的路研闻言岔了口气,好歹没给自己呛死,他心说雌虫真是晕了头,却突然想到某种可能。还没等他验证,肩膀上湿润的软滑猛地顿住,手下本是柔软的乳肉,也一下跟石块似的难以揉捏。
雌虫羞恼地装死,路研也就体贴地任他沉默,直到一边乳水吃尽,路研如法炮制换向另一边时,才被下定决心的瑞德阻拦,高大的雌虫按住怀中挺直身体正好够奶吃的雄子,被抹开的松散绑带间散露出半幅通红俊容、神情凶神恶煞的雌虫顿住许久,才视死如归地一字一句坦白,“就如你所见、我、可能……假孕了。”
“我们从雌虫生育时,生殖腔自发汲收虫崽信息素的过程得到灵感,于是将您的信息素物注入药球,试验能否留效更久……”
说罢,亚雌医师不自然卡顿片刻,才妥善措辞道,“所以理论上,您将药球推、推入生殖腔的行为并无不妥,甚至还能帮助上尉更通透的摄取吸收。”
“那假孕又是怎么回事?”见亚雌绕半天说不到点上,没什么羞耻心的路研双手抱臂,开门见山问出当前最关心的问题。
“问题就在这里,反复将药球推入腔内,过量刺激的孕囊很可能误将饱含信息素的异物识别为一颗即将成熟的虫蛋。”
“于是你们打算将错就错任他分娩……用植入高浓度信息素的假胎?”路研当即反应过来,顶着亚雌震惊目光说出自己的推断,“这样一来,开启产程的生殖道能快速吸收胎内的信息素,甚至能像自然生育的雌虫一样半永久遗留——我没意见,但这个计划,你们没打算让我参与,又从哪来这么多信息素呢?”
哑口无言的亚雌只有点头承认路研所言不假,虽说有过河拆桥嫌疑,但这也在情理之中,三番五次请雄虫上门服务本不是长远之计——先不说军区机密腹地,哪能任外人随意造访?一次性大量释放信息素对e级雄子而言也是极大负担。更别提……
想到某位真实性格令虫无语的明星作家,莫夫嘴角狂抽,眼圈浓得像被谁狠狠揍上一拳的亚雌抬了抬眼镜,继续道,“是的,经过数次试验,拟态出的合成信息素已经无限接近原版……这段时间您辛苦了,稍后财务处会为您结清尾款。为了感谢您的帮助,建设兵团将您列为白名单,日后军中雌虫来疗愈院,您都是他们推荐名录的优先选择。”
对于80%住民都是建设兵团麾下军雌的黑石星,这句话的分量基本等同是让路研名字永久置顶,再多攒些资历,甚至能一跃成不干活每月都有3w保底薪资的红衣雄子!
受益颇多的路研也很识趣不再计较对方先斩后奏,他扭头看向从方才起,就一直在亚雌身后蠢蠢欲动,眼冒绿光好像要生吃他的奇怪虫族,“……这位是?”
“b级亚雌,玛莲。但想必您对我的笔名更熟悉。”见一眼万年的主角终于注意到自己,故作矜持的点头中掩不住亚雌激动,他伸出指甲贴肉仔细修剪过的白净掌心,几乎是迫不及待向路研推荐自己,“橘釉。出道至今已经连冠五届诺伯金奖,近期有意将处女作《绿荫之梦》改编电影,不知能否邀请您来参演?”
橘釉。
路研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位家喻户晓的国民级文学大腕,凭借石破天惊的《绿荫之梦》,一举斩获虫族几乎所有的文学大奖,甚至开辟了纯爱文学的先河——《绿荫之梦》讲述了一位备受欺凌的罪雌之子“凌”,凭借自己不屈努力考上军校,却仍在误会与攻讦的泥泞中受尽屈辱,为了日后能为雌父洗去污名、也为了自己能出人头地不受他虫冷眼看轻,照例将自己训练到精疲力尽的凌又在月上枝头回到寝室,一向沾枕就睡的他,却在今夜奇异失眠,由此撞破冷淡室友“诺德”的惊天秘密……
在橘釉之前,主流虫族文娱有一个算一个,全是血呲呼啦的绞肉机硬核流派,被当成雌虫教养过的路研小时候也被玩伴拉去扮演“英雄詹姆”和被切碎的“反派杰克”——说来羞耻,他甚至还参与过小伙伴间“谁配演詹姆”的群殴大赛,只是从没赢———转入雄子保育所后,被更精细娇养的路研也不想顶着幼师们怜悯眼神翻这些老少皆宜的暴力书刊,才将目光转向其他种族流行的各类文学。
“我看过您的访谈。”但和雌虫们过去喜爱的战场纪实一样,被高阶雄虫们毫不客气,在各类公开场合大肆嘲讽的“做梦文学”,并不适合一位尚未接触社会的“尊贵雄子”翻开阅览,饶是离开保育所已有三四个月,路研还真没全书读过这位大腕的作品。
“没关系,您现在看也来得及。”玛莲、或者说大名鼎鼎的橘釉老师也不计较他的无知,连忙让助理将怀中的原着递给路研,一头雾水的助理这才逮着机会小声开口,“老师,您不是已经回绝制片方了吗?
助理说的委婉,将亚雌暴怒掀桌后指着鼻子口吐芬芳让虫滚蛋的暴论概括为“回绝”二字,橘釉闻言冷笑道,“那群蠢物也不看看自己有几分能耐,就敢插手乱改我的作品!本来我就不满意那个傻逼雄虫当主角,这下正好全部滚蛋!”
说着,只要他想,永远不愁没虫接盘的橘釉老师当面给自己东家拨打电话,接听的那位更是另一种层面的无虫不知,从小到大,路研没少在新闻中看见这位商业巨擎!
又是一番利益拉扯,初步谈妥的橘釉拉着路研双手,几近夸张地咏叹道,“我的缪斯,在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一直飘忽在我梦中的诺德被赋予魂灵,一股前所未有的热焰镣烧着我的心脏,相比错过你,我更情愿摘下这颗无用的头颅!”
你们作家说话都这么肉麻吗?
饶是淡定的路研也被激起一身鸡皮,他没读过橘釉的作品,也明白眼前大家在这代虫族心中的地位有多么崇高,甚至过去还屡次公开回绝粉丝的翻拍请求,头次破例就让他饰演被誉为“亿万雌虫的梦”的主角诺德……
头脑清醒的路研已经能预想到日后围绕诺德选角兴起的种种腥风血雨,过去连“英雄詹姆”都抢不到的e级雄虫哪担得起这阵风波,先不说利益方不可能让毫无背景的素虫参演这位摇钱角色,只要橘釉向外透露一点风声,闻讯挖出他祖宗十八代的梦碎雌虫们一人一刀都能将他砍成肉末。
路研为了小命着想,不得不后退几步,顾左右而言他,“这样,今天橘釉老师来到军区,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这里也有正事。要不我们改日再议?”
“也好,那我们改日再聊。”橘釉看着上头,心中却明白雄子顾虑,也越看越觉得这就是他认定的天选主角。见雄虫已经走远,橘釉才对通话那头开启隐私模式的雌虫抬头问道,“你觉得呢?”
“样貌不错,气质谈吐也大方得体,疗愈院调来的录像我看了,小孩看着柔弱,内里也是个强势的性格。”橘釉持有皇帝下发的取材通行证,a级机密之下的任何场所都能畅行无阻,是故他对少年一见倾心,要求疗愈院调出所有影像资料时,管理者也只能乖乖照做。
起初他还没报太大期待,只听说少年去了军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就想先从影像中了解雄虫大致品性,谁知就这么一部接一部上头的一口气看完全部录像,拍案叫绝的橘釉干脆直接赶来军区,试图通过交涉取得雄子的监控视频。
军区当然不能允许他乱来,被长官义正严辞回绝的亚雌只好等待雄子结束,与此同时,嗅觉灵敏的大老板当即召开紧急会议,如此种种按下不表,最终达成一个微妙平衡——
要启用这个e级雄虫饰演少年诺德,可以。
前提是他必须从今往后停止一切有损“诺德”形象的工作活动。
大老板的镜片中泛着冷光。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不会允许自家风光无限的大作家一时昏头毁了前程。
结束了与军方的合作,路研再次回到过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居日子。
基于和军区建立的良好关系,拥有稳定客源的路研毫不费力晋为“红衣”,在「夜莺」也积攒一定名气,余额渐丰的他不再需要为每月一缴的“不育税”奔波发愁。而另一边,随着黑石矿开采,辐射越发强烈的黑石星早不适b-以下的中低级雌虫久居,更别说有资格钦点他的军官,越是强大的雌性越能分泌出丰沛甘饴的蜜水——
路研收回尾钩,酣畅淋漓又一顿,相比软着腿出门的客人,容光焕发的雄子随手向浴缸扔了枚浴球,包着齐腰黑发,舒舒服服沉入泡沫间璀璨闪烁的银河。
而就在他惬意的闭目假寐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主线任务一:标记一名雌虫
完成度:0/1」
「成长任务一:吸取10名雌虫晶露
完成度:10/10
结算成果:a级高等雌虫*6、a+级高等雌虫*3、s级高等雌虫*1
任务奖励:50经验点10+3*6+4*3+10*1
恭喜您!level1>>level4
奖励可自由支配属性点:8点
当前属性:
综合评价:e级
力量:11>>15您可以独自挑战三只幼年狮马
耐久:25>>29您可以坚持下20k以内的热身运动
敏捷:17>>21您可以稳赢小孩
魅力:90>>91建议您不要独自外出,以免引来不必要的危险
精神力:——涉及高度机密,还请您自行探索」
「是否选择加点?」
捏泡泡的路研顿时起了兴致,他盯了面板一会儿,心中纠结。
品尝过力量的虫族很难忘记那种满足滋味,是以再冷淡的雄虫,都会在攒足释放尾钩的能量后迫不及待拉虫性交。
路研同样无法逃脱这种诱惑,残酷的是,无论饱足多少晶露,那股盈溢全身的力量感都是镜中花、水中月,不消片刻就弥散地无影无踪。可现在,他却有了实打实自我改造的机会。
黑石星并不太平。
暴走事件后,奇迹般帮助军方度过危机的路研自然也成了幕后黑手的眼中钉——尽管军方并未和他透露具体实情,可通过系统地图,路研清楚知道,就在前夜,秘密蹲守疗愈院周边的士兵和一群来势汹汹的神秘虫族发生正面交锋!
千日防贼,不可一日无备。尽管目前为止那位“长官”安排的足够周到,可在罪魁祸首被逮捕前,他绝不能掉以轻心。
路研心想,以他的实力,跟对面硬碰硬纯粹找死,摆在他面前自救的方式只有两条:其一,在危机来临时拼尽全力逃跑;其二,在跑不掉被抓后竭尽所能活下来。
好吧,第二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路研不再犹豫,将属性点全向敏捷提升。一股轻盈的冷风从他足底直窜天灵,路研眼前一花,随及,一个前所未有清晰的世界向他敞开!
「综合评价:e+级
力量:15您可以独自挑战三只幼年狮马
耐久:29您可以坚持下20k以内的热身运动
敏捷:29您可以超越麋兔
魅力:90建议您不要独自外出,会引来不必要的危险
精神力:——涉及高度机密,还请您自行探索」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路研起身看着面板上黑色“e”暗淡的加号,饶是早有预料,向来淡定的路研也不禁激动的握紧浴板。
也正如他猜想那样,当面板属性量变到一定界限,随之而来的就是质的飞升!
心情好极了的路研哼着歌淋去一身水沫,余额富裕起的雄子毫不吝啬地享受起最高档的付费设施,柔和的暖风拂去他发上每一粒水露,饱酣精华的泡膜细腻滋养他身体每一寸肌肤,不一会儿,精致到头发丝都闪耀夺目的绝丽雄子从暖雾间亭亭而出。
穿过布置华奢的kgsize“工作室”,路研推开窗侧和红墙融为一体的窄门,跻身步入狭窄却更为整洁明堂的次卧——身为主脑管控的正经机构,公私分离是最基本的要求。
只见一把造型奇异的藤木躺椅晾在朝阳辉映的小阳台边,窗明几净的茶几上盛着一蛊茶壶,莹润的陶瓷杯润着水。而在窗旁一角,待机的家用空间仪微闪紫光。
路研不急不忙向壶中添一勺茶叶,开启自热模式后轻触腕上终端,只听“滴——”的一声轻响,小小的房间被铺天盖地的蓝白马赛克尽数淹没,纯白的空间内闪耀四张场景各异的动图。拥有系统的路研不需要联网,他开启不留痕迹的自定义模式,导入系统自带的黑石星1:1还原地图,不过眨眼功夫,他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乍看似乎和真实世界别无一二,路研关闭拟态投影仪,仿佛一滴墨落入水中,极速扩散的夜幕靡染霓虹,凭窗远眺,车水马龙的街道灯火鼎沸——这就是「夜莺」,位于黑石星中心,永远奢艳永远蓬勃的不夜城。
却不同于现实世界人声嘈杂,路研足尖轻点,灵巧越过身前半身高的洁白护台,竟不带任何防护,从四十米高的露台一跃而下!
任谁见了这幅自寻死路的可怖情景,都得捏把冷汗为几息后雄子的凄惨死状泪流心碎,偏偏当事虫眼也不眨,无形的精神丝一摇一牵,只见小小的雄子在半空轻巧一晃,下一刻,竟生生消失在红绿交映的星河。
路研只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盈灵巧,神经反射更是远超过去,他一边奔跑,一边抛出精神丝牵着自己在建筑与建筑间飞跃回旋,不一会儿,活力四射的雄子降落在驻守夜莺的军警大门。
路研看了眼终端,计时表显示他这趟只用了9分37秒。
距离e级雄虫暴露辐射的安全时间不到1分钟。
这还只是模拟出的无障碍最优路径,实际执行只会更障碍重重。
再多探几条路吧。
路研仔细回忆周围地形,很快锁定一个方向,正要起身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道迟疑声音,“……路研阁下?您怎么在这里?”
?!
路研猛一回头,正对上一杆漆黑枪眼,残暴的50口径钢铁枪管后是雌虫同样写满震惊的浅灰茶眸,却不见昔日柔和暖光,取而代之的是被硝烟与肃杀封冻的凛然冷色——这是当然,任谁在非常时期惊觉自己被转移到陌生地带,第一反应都是高度警戒。
同一时间,路研脑中的系统也借星网信息库找到原因。
「雄虫的身体难以承受空间折叠产生的巨大压力,为了满足市场需求,v-p公司采用生物技术为雄虫研发出c-7型空间仪,该仪器链接雄虫脑内芯片,开启后激发雄虫精神波,以此将使用者传送至精神力构筑的半虚拟世界。经检索,近三年内,该产品收到15条“雌虫入侵”的诉讼,而那些误入者无一例外都与雄虫产生过深度链接。」
路研乖巧的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无恶意,一边解释,“最近夜莺管理很严,我实在待得发闷,就想睡前进空间仪里散散步,倒是您……”
“我一睁眼就出现在这里。”
面前的雌虫眉心微松,显然也知晓类似的案例,却没有完全听信他的说辞,他保持举枪的架势缓缓靠近,路研也老老实实待在原地任他审判。e级雄虫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尤其是在空旷的场地,只有凑近了才能捕捉一丝微妙余温,米勒低道一声失礼,倾身时发尾摇晃,携来一阵清凉浅香。
他抚上雄虫肩膀,顺着轮廓从里到外仔细搜查,路研也大大方方张开双臂配合对方,只是在米勒半跪下身给他脱鞋时,乖巧坐下的路研偏头看向雌虫摇晃发丝间,凝在耳廓边的浅淡红痣,莫名有些心痒。
“这么说来,似乎很久没有跟您见面了。”
似乎没料到他会主动提及,米勒检查的手顿了顿,才闷闷道是。
也许是身处雄虫主导的精神力世界,向来内敛的雌虫很难掩饰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您觉得我学的不好吗?老师。”
本应代表尊敬的称谓,却因成立的场合太过微妙,又在雄虫舌尖百转千回,雌虫耳根烧得通红,小小的红痣更如血珠子般摇摇欲滴。
“不……哈嗯……”
搭在笔挺制服上的雪白脚心冷不丁用力,将身下正认真审查的军雌踩地两肩绷紧,矫健的腿根被跪姿挤压地更饱满圆润,一黑一白的强烈反差,教不近人情的禁欲军服都染上几分淫亵气味。
但别说反抗,恪尽职守的军雌只是放慢了手中动作,厚重布料下潜伏的巨龙在挑衅者呼唤中缓缓抬头,他却只是默认般、甚至是暗示地为他脱下另一只鞋袜。
“真是精神呢,您最近状态很好?”
“是……托您的福。”
漆黑的隔离手套捧起少年白嫩足弯,好似满月落入深邃的夜海。
“好了?”
“是的。抱歉——”
雌虫正准备说什么,胸口却遭不轻不重一按,硬生生迫他吞了后文。非常时期,饶是地位超然的雄子也需老实服从军令,却不代表他们愿饶恕执行命令的军雌。
米勒至入伍起就在黑石星服役,蛮荒星上养不出敏秀雄虫,却因颇受长官器重,每当接待中央星系派遣“慰问”的高等雄子,他都会被带着一同前往。黑石星资源特殊,需对每一位外来的成员严苛审查。每在这时,一些资历颇深的军官就会被授予接近雄子的“殊遇”,又无一例外,短暂的身体接触后,等待他们的只会是雄子残酷的刑罚。
所以雄子动作也在意料之内,甚至太过温柔,就连当心一踹,也如弹棉花般不痛不痒。米勒从不心怀侥幸,他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就该承担被冒犯者的怒火。见少年弯膝又要踢来,米勒甚至主动挺了挺胸,傲人的胸部跟填了棉花的靶子似诱猫踩奶。
“仔细舌头。”
话音刚落,路研小腿一勾,圆润的脚趾重重碾过那处饱满大包,拽飞两枚领扣,力度不收,直直挑向雌虫下巴,逼得垂首静候惩罚的军雌狼狈抬头。他的呼吸有些重,被翻开的领口下露出半挎紧身的里衣,小巧的圆尖浮在纯黑间,颤颤巍巍地随波起伏。路研直视那双沁润浮光的眼,饱尝甜头的雄虫哪能放过面前这顿s级晶露大餐?
“道歉的话讲多了也没什么诚心,不如来点实在的。”雄虫说着,石榴红的眸底闪着亮光,精致的脸蛋相比初见更灵动更艳绝,飞扬的神采衬得他宛如发光般耀眼夺目,米勒被闪的呼吸一窒,下一秒,灵巧趾尖拉开金属裤链,肃穆的厚重布料下,纯白底裤悄无声息润透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