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诺说完这些话后,宋诺和韩曜都陷入了沉默。时间在他们之间静静流淌,他不知道这些话韩曜会不会相信,也不知道这些话会不会对他和江淮之以后的日子带来什么麻烦,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韩曜说的没错,即使他和江淮之有了三圣石他们也回不去,因为新月剑在他手上,而和他敌对争锋的一天也会不可逃避地到来。
', '')('现在把所有的秘密都说出来,宋诺在顿感轻松的同时也自私地祈盼着韩曜的动容,也许这样,他们与他之间可以避免一场杀戮。
也在这个时候,宋诺突然发现,他其实并非只是为了保护江淮之而将所有的事情告诉韩曜,如果可以的话,他是希望他们两个在这场危险争斗中都能全身而退的。
那天,当宋诺带着新月剑和古籍离开离开那个院落时,仍恍若梦中。
想起韩曜将剑和古籍放入自己手中时,脸上淡淡的笑容就如春日的阳光般温暖美好。顾长的身影逆光站立,全身镀着一圈白光一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消失一般。
韩曜把新月剑和古籍一并送与了宋诺,毫无条件的。
他说他本来就想把剑和古籍给他了,与他今天所讲的话无关,他说他明天会离开梓潼,这一别不知何日再可相见,所以希望所做的这些能给自己带来一点帮助,说这些时,他笑得无比灿烂。
最后他说这并不意味着他将自己让给了江淮之,无论自己是什么人,总有一天他会和江淮之重新较量一次,堂堂正正地较量一次,希望自己到时能给他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踏出那个看起来无比寻常的民宅院落后,宋诺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那扇已经缓缓阖上的朱漆大门,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公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紫陌担忧地声音突然响起,宋诺愣愣地看向她,奇怪,紫陌明明站在我面前,为什么却象隔着遥远的距离?模糊地看不清面目。
胡乱地在眼睛上一抹,温热的液体在手背上濡湿了一片。
他怎么会哭了呢?
傍晚十分,江淮之才带着无尘回来。
看到他带回来的新月剑和古籍,江淮之竟没有一点惊讶。
“韩曜是明日离开梓潼?”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江淮之若无其事地开口询问。
宋诺不可思议地看向江淮之,他却笑了,挨着宋诺坐下,江淮之把宋诺的手握进了手心。
“今天早上我见过韩曜,他说他明天离开梓潼,走之前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谈谈,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将新月剑拱手相让。”江淮之说这些话时,语气平和,令宋诺难以置信。
“然后你就同意了?”
江淮之,我是该高兴你信任我好?还是太放心韩曜好?
“诺诺,诺诺。”
大概宋诺的失神显出了反常,江淮之轻声唤了宋诺几声,我才回过神来。
“江淮之,我们这次来梓潼,真的做对了吗?”
宋诺惹不住问江淮之,明明刚刚得到新月剑,宋诺的心里却那样不踏实,还有韩曜,为什么今天告别时,宋诺突然特别担心以后再也看不见他了。
“不要多想,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江淮之把宋诺轻轻揽到怀里,下巴抵着宋诺的头顶,轻柔的声音特别安定人心。
无论何时,江淮之永远是懂宋诺的,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宋诺感到幸运了。
所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样想着,宋诺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可是,事态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当第二天赶去与密探接头的墨十一披着一身血衣回来时,宋诺和江淮之都知道出事了。
“墨。”
“墨十一。”
“墨,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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