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支队伍在鬼街上缓慢而行,形成一幅壮观而美丽的画卷。
卿羽尘坐在象背上,看得心潮彭拜,丝毫不知道此时的他,成了民众们的重点关注对象。
鬼民:“快看,快看,象背的华盖里,除了咱们尊上,还坐了一个。”
另一个鬼飘起来观望:“哦,还穿着鬼后的衣服!”
还有一个八卦鬼:“真的?!穿着鬼后服,还被尊上带出来参加祭拜仪式,与尊上同乘一辆华盖,这个莫非就是未来鬼后?!”
女鬼们:“哇!还以为尊上一心忙于建国,无暇顾及个鬼问题(=个人问题)。”
“鬼后长什么样?好看吗?”
“这不是废话嘛,咱们尊上的眼光,能差吗?”
……
民众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
游行队伍终于行到了祭坛处,祭坛用白玉石垒叠而成,其中央有两块紧紧挨在一起的碑,夜宇皓扶着师父下了象车,缓缓步上祭台。卿羽尘离得近了,才看清那碑上各自刻了一副肖像,肖像上了色,被白玉的石碑衬托得分外明显。肖像是一男一女,男的旁边刻着一行竖排的字——先鬼帝夜冥之墓,女子旁边的文字则是——先鬼后白兰之墓。
卿羽尘打量着阿甲的爹娘,突然“咦”了一声,因为他发现阿甲娘的穿着打扮与自己一般无二,而阿甲则和他爹穿得一模一样。他望向小徒弟。
夜宇皓从师父审视的目光中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微笑着解释:“祭拜是非常正式的场合,唯有这两套衣服穿了才合适。”
卿羽尘听了,不置可否。
夜宇皓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束花:“阿爹,阿娘,我师父的家乡祭拜先人,往往献花,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今年就给你们整点特别的。”说罢就将那束花搁在了墓前。
卿羽尘也依样画葫芦,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一束花,同样轻轻搁到墓前。
那些跟随其后的鬼仆上前,摆上贡果和香炉,夜宇皓拿了三炷香,举至额前,闭眼,在心中默默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