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掉马(1 / 1)

掉马

一觉睡到下午,莫橪洗漱完,给顾无澜发消息报了平安,便直接出门开车回莫家老宅。

昨天她想起来,今天是莫家传统聚餐日,便同顾无澜说了要回家一趟,而顾无澜也说自己要去朋友家吃饭,正巧两不冲突。

谁能料想到,两人的目的地是一样的呢?

家宴的大多数菜都是厨师做的,但秋玲总会露一手自己的拿手好菜,莫橪刚把秋玲做好的菜端出去,就听见秋玲说:“橪宝,你顾姨她们到了,我们去接一下。”

顾姨?

莫橪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到门口,长身玉立、清冷矜贵的女人看见她时,嘴角的浅笑都僵住了。

这种场面还有什么不能想通的呢?

昨天alpha才说要回家吃饭,今天却在这里见面了。

顾无澜的眼神从最初的疑惑不解,到了然自嘲,最终将所有情绪掩藏,归于平常。

那隐隐的不妙终于应验,原来那通突断的电话未尽的话是——你顾姨和清漪会来做客。

莫橪像被雷击中一般,几近无法思考。

直到秋玲叫她喊人,她才强装镇定,把猝不及防掉马的无措和不安强压下去。

“清漪,欢迎啊。”然后,她才怀着惴惴的心情,稳住发紧的声线,“姐姐,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记忆中女人还略显青涩的脸与现在依然成熟的脸重叠,若不是回到这个世界,她与她可能不复相见。

“橪宝,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叫你顾姨姐姐,辈分都被你乱了,”秋玲打断了莫橪的话,也让微窒的气氛得以舒缓,“还有,什么好久不见,你爸爸说,你总是借着工作的名义跑你顾姨公司去找她呢,真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跟你顾姨身后跑。”

秋玲已经忘了之前她帮莫橪撒谎,隐瞒身份的事了,在她看来,那就是莫橪对顾无澜开的小玩笑,估计早就说开了。

“妈咪,我们先进去吧。”莫橪轻推着秋玲转身,然后故意落后一步。

冬天的风格外寒凉。

她偷摸地去牵身后女人的手,这才发现oga的手攥得紧紧地,心被愧疚和不安填满。

被alpha温暖的并不宽厚的手掌包裹,顾无澜在心底叹了口气,紧攥的手悄然松开了。

这时,所有的侥幸全都破灭。

莫橪?冉墨?没有什么侄女,也不是什么同胞姐妹,甚至身旁的人还是那个小时候喜欢跟着自己的小姑娘。

可为什么自己一直没有认出她呢?不知为何脑海中关于小姑娘的记忆都不甚清晰。

小时候的阿冉,哦不,莫橪,小小的人现在都比自己高了

可为什么我们这些年都没有交集呢?

我刚刚在想什么?奇怪

oga皱起眉头,有些难受的样子。“姐姐,你没事吧?”

莫橪紧张地去触碰oga的额头,却被oga轻退两步,偏头躲开,还顺势收回了被她牵着的手。

“我没事,落座吃饭吧。”

“好。”莫橪垂下头,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席间气氛没有过分热烈,但也很是和谐温馨,两家世交,关系一直不错,如今在正式宣布退婚前聚餐,也是表明两家关系不会因此产生裂隙。

“清漪,以后把莫橪当成姐姐就是,千万别因为退婚生分了。”

“嗯,好的,伯母。”

顾清漪乖巧地回答着,眼睛却不时观察着她右侧的两人。

她实在有些担心,顾无澜表面上不动声色,接话时也带着浅浅笑意,但酒却是一杯不停地喝,她能感觉出来顾无澜的心情不似表现出来的那样,甚至可以说很糟糕。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莫橪姐还没有坦白?妈妈酒量一直不好,不会喝醉了吧?但她们两人的事,我又不好插手。’顾清漪担忧又苦恼。

她刚想开口劝劝顾无澜少喝点,就见莫橪按住了顾无澜拿起酒杯的手。

“姐姐,别喝了。”

话音还未落,oga就已经掀开了莫橪的手,将酒一饮而尽。

“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尾音都有些不稳了,看起来是已经醉了。

“妈咪,爸,姐姐好像喝醉了,我先把她带回房间。”说着就已经扶起顾无澜,oga试图挣扎,被莫橪按着腰揉了几下老实了下来,软着身子由她去了。

“她们关系还像以前一样好啊~”秋玲不禁感慨道。

除了顾清漪知道真相,秋玲和莫天都没有怀疑两人的关系,只当二人感情如以前一般。

走到餐厅里的人看不见的地方,莫橪才抱起oga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放我下来,骗子!”

意识到处于安全的环境,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忍不住地宣泄出来。

顾无澜扭动着身体,抵触着alpha的怀抱,挣扎着想要脱离。

“到床边就把你放下来,好不好?”莫橪轻哄道。

oga的手环绕在alpha的脖后,低头一口咬在莫橪的肩上。

到底是喝醉的人,力气也不大,咬着咬着就埋在alpha的颈侧低泣,哭的声音小小的,却如千斤重压在莫橪的心尖,温热的眼泪濡湿了莫橪颈边的衣襟,让莫橪的心都像是陷入了沼泽,沉得有些喘不上来气。

懊悔、愧疚、自责

“姐姐,对不起,我不应该隐瞒身份,我也不想的,可如果不这样,你可能连追求你的机会都不会给我,我知道这自私又自我,对不起”莫橪的言语都因为无措心颤而混乱起来,只能一遍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骗子,大骗子,大坏蛋!我不要你了!”带着泣音的声音响起,还有些属于醉酒之人的含糊。

“对,我是骗子,我是坏蛋,我不坦诚,还自私又胆小。但是,姐姐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可能不能不要放弃我?”

将oga放在床上,莫橪紧紧抱住她,深深地埋进oga的脖颈间,鼻尖满是冷杉的香。

“难受~!”

怀里的oga推了推不知不觉间把她越抱越紧的alpha。

“啊,对不起,姐姐,我去拿醒酒汤。”

说完急忙起身往门外走去,声音低低哑哑的,说着还揉了揉发红的眼眶,看似不经意地将沾湿的手擦了擦。

拿过王妈送上来的醒酒汤,莫橪缓了缓情绪才往卧室走去。

“姐姐,喝醒酒汤~”

“不喝~!”说着还将脑袋埋进枕头。

“喝了再睡觉好不好~?不然明天该头疼了~”

“不要~!”

莫橪低头喝了一大口手中的醒酒汤,把oga从床里拉了起来,手指抵住oga的下颌,对着这张不听话的嘴吻了下去。

微酸的液体从alpha的口中渡到oga的口中,alpha的舌尖抵住oga胡乱动着的湿软舌头,汤液缓慢地顺着口腔流进喉咙。

oga不安分的舌头与alpha较劲,不甘示弱地想把alpha的舌头抵开,莫橪只能吮着oga的小舌,鲜红的舌头隐隐约约露出唇外,这一口醒酒汤终于顺利喝了下去。

莫橪松开oga的舌头,又喝了一口,故技重施,可醉酒的oga显然不会安分,她学着alpha刚刚的模样,吮吸住alpha要伸进来的舌头。

猝不及防地,醒酒汤顺着莫橪的下巴流下,为了剩下的汤液不再漏出,莫橪反客为主,抬起oga的下颌,迫使她仰头,捉住还在如小孩嬉戏般玩闹的舌头,搅弄了几下,oga呜呜咽咽地,才终于把醒酒汤喝了下去。

折腾几次,才把醒酒汤喂完。

不过也幸好,醉酒的oga意识不够清晰,只记得醉酒前alpha似乎骗了她什么,嘟嘟囔囔地叫着骗子、坏蛋。

不然,估计oga早就赶人了。

“姐姐,我给你擦擦身子再睡好不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室内有暖气,外面虽然寒风阵阵,但屋内暖和,oga爱干净,肯定不喜欢不要分手!

易感期

莫橪走出办公室后,怀着低落的心情走进旁边的接待室,‘虽然姐姐今天不想见到我了,但是我想见到她呀,我就偷偷地、不被她发现地跟着她好了~’

心里给自己打着气,鼓励着自己,而且刚刚姐姐的表现不也说明了她没有讨厌自己嘛。

‘只要姐姐心里还有我,我认错态度良好,姐姐一定会原谅我的,分手是绝对不可能的!’

于是乎,alpha就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暗中观察,直到oga下班回家,她还开车跟在后面。

顾无澜洗完澡后便在办公桌前干坐,时不时走神发呆,回过头才发现,文件没处理几份,电脑倒是时不时黑屏待机。

她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

起身下楼,准备到地下停车场开车回家,alpha隐藏得很好,也可能是oga一直神思不属,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驱车回家。

早在之前莫橪就把顾无澜楼下层的公寓买了下来,本来做着近水楼台的打算,没想到oga当时居然同意了她的同居请求,于是那处公寓就一直闲置着,现在正好能用上了,但这只是救急,自己一定能回到上面的,莫橪如是想着。

回到公寓,莫橪就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准备了种类多分量小的餐食,中午的时候她就观察到oga没吃多少就让秘书把饭菜收拾走了,她知道都怪自己,于是便想着自己做些姐姐爱吃的菜,之前姐姐可说过她做得好吃来着。

做好饭菜,装进餐盒,坐上电梯,按响门铃,躲到拐角,暗中观察。

打开门,只看到了门口的餐盒,上面还贴了个纸条——“姐姐,我错了o╥﹏╥o,但是饭菜没有错的,姐姐不要把它丢掉好不好~”

看完纸条,顾无澜抬起头,触到了偷摸的alpha视线,然后那个傻alpha自以为躲得很快地狗狗祟祟把头缩了回去,眼底划过一抹无奈,她还是弯腰把餐盒拿进了屋子。

莫橪见餐盒被接受了,脸上写满了开心,雀跃地回到了下层公寓。

夜幕降临。

莫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坐卧不安。

她以为是突然换了个环境,加上姐姐不在身边的原因,可在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躁动,脑子里不停浮现顾无澜的各种姿态时,她才惊觉——易感期到了。

回到这个世界后,她只经历过一次易感期,而且还没有完全融入这个世界的设定,现在才意识到,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易感期确实该来了。

莫橪慌慌张张地起床找抑制剂,终于在医疗箱里找到了几支,按照说明书,颤颤抖抖地给自己扎针,疼得她都要哭出来了,可怜巴巴地把抑制药剂推送进去,这才让燥热缓缓降了下来。

莫橪躺在地板上,属于alpha的信息素萦绕在空气中,烧红的脸颊上沁出了细密的汗,那股对自己oga的想念与欲念久久未能随身体的燥息而缓解。

她蜷缩着身体,渴望着那个她的oga的怀抱与气息,还未完全平复的燥欲又有的升起的趋势。

‘要听姐姐的话’,这个念头遏制着她,让她压制住升腾起的去寻找自己的oga的想法,‘姐姐今天不想见到我,我要乖乖的,不能再惹她生气了。’

于是她忍着疼,又往腺体边扎了两针,说明书上说,扎腺体旁比扎胳膊见效更快。

可为什么她还是抑制不住地想要她的oga呢?

alpha跌跌撞撞地起身,找到了今天穿的外套,外套上还残留着今天抱oga时沾染的味道,莫橪蹲下身,依恋地抱着外套轻嗅,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还好没洗,alpha心里庆幸着。

残余的气味终究无法使欲念深重的alpha平息欲火。

良久。

躁动焦热的alpha朦朦胧胧地起身,走向了能安抚她的安乐乡,楼间的温度不似室内暖和,alpha打了个冷颤,意识清醒了些许。

她走到心中人所在的门口,轻手轻脚地用指纹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进入衣帽间,翻找着有oga气味的衣服,可找了好久,这些洗过的衣服上残存的味道还比不上她身上的外套。

alpha委屈又无助地脱了鞋,把自己整个人塞进了挂满oga衣服的柜子,埋在衣服间偷摸地抹眼泪。

“莫橪?”

alpha浓郁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衣帽间,溢散出的柠檬草味道飘扬进oga的卧室,循着这熟悉的气味,还没睡的顾无澜在衣帽间发现了脸上布满泪痕、不安稳蜷缩着睡着的alpha。

alpha的信息素浓厚又躁动,这幅模样明显就是易感期到了,顾无澜拨开alpha与眼睫粘黏在一起的汗湿发丝,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热。

“莫橪,醒醒~”顾无澜轻声唤着alpha。

睡得难受的alpha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半睁开眼睛,梦里的人与现实重叠,alpha的眼睛亮了亮,可到底敌不过昏沉的大脑,又迷离地半闭了起来。

嘴里还呢喃着,“姐姐、姐姐~,难受,要抱~”

顾无澜的心颤了颤,咬了咬嘴唇,眼帘微敛,终究还是抵不过对alpha的心疼,蹲下身把alpha抱进了怀里,主动地释放出信息素,缓解alpha的难耐。

抱了好久,顾无澜的腿都发麻了,alpha在满是oga气息的怀里安然睡去。

顾无澜松开了怀抱,准备把alpha抱到卧室,却被alpha牢牢抓住了衣角,“姐姐,别走~!”

“不走,我抱你回房间。”

闻言,alpha才乖乖松手,顺从地楼上oga的后颈。

顾无澜曾经因为玩赛车,身体素质一直没落下,即便后来放弃了这个爱好,也保持着锻炼的习惯,因此,抱起莫橪这个不算重的alpha倒也不算太难。

垂眸注视着面色潮红沉入梦乡的alpha,顾无澜的心脏不受控地胡乱跳动,受alpha信息素的影响,脸颊也不觉染上了薄红。

用毛巾给alpha洁身,然后用酒精棉片轻轻擦拭,给alpha降温,alpha清隽精致的脸让顾无澜不禁失神。

手指轻划过alpha挺秀的鼻梁,描摹她秀美的眉眼,眼神在alpha自然上翘的唇上停留,不禁俯身亲贴上去,温润相触,呼吸相缠,舌尖不自觉描摹着alpha的唇形。

“唔~”

alpha的轻哼打断了专注贴贴的oga,顾无澜神色自若地起身,只是耳尖的嫣红暴露了她的心绪。

alpha侧过身,顾无澜这才看到她后颈红肿的、淌着信息素的腺体旁有三个针眼,难怪之前那么难受,现在还睡得这么昏沉,注射这么多抑制剂,身体能好才怪了。

针眼落在布满心疼的眸里。

傻alpha

从身后抱着alpha,顾无澜轻吻上了她的腺体,含吮她溢出来的信息素,alpha在睡梦中也舒服地轻哼了出来。

手环着alpha劲瘦的腰,却不小心碰到了alpha的那处灼热,易感期的alpha精力旺盛,那处勃起便很难消下,现在即便睡着了,也还依然坚挺着。

顾无澜的耳朵红得滴血,呼吸也不禁起伏起来,心脏胡蹦乱跳,她的手颤颤巍巍地扒拉下alpha的睡裤,轻握住了那处滚烫,来回滑动,先走液沾了满手,如今的她比曾经初次时熟练了很多,可alpha却久久没有射出。

像是被alpha的热度熏染炙烤,顾无澜的整个人都烧红了,呼吸不禁急促起来,身体也不自觉起了反应。

柠檬草味的信息素诱引着oga的腺体,冷杉味的信息素被它勾连出来,两相缠绵。

爱液浸透了薄薄的布片,在这片浅紫色的画布上渲染出了一抹深色云朵。

oga不禁并拢了双腿,轻夹着蹭动摩擦。

手里握着的滚烫又胀大了几分,没有丝毫要消减的意思,羞涩与酥麻漫上心头,顾无澜脸颊被热气熏红,坐起身将alpha的身子摆正,跨坐在alpha的腰腹处。

水润的眸子有些不敢往身下看,敛眉垂眸,缓缓起身,手扶着alpha坚挺的性器,慢慢坐下,两者刚一触碰上,顾无澜的腰就不觉软了下来,她深吸着气直起腰肢,扶着硬物在穴口磨动,液体沾满了硬物的小头,顺着滑落,与先走液混合在一起。

穴口因摩擦而不断产生酥麻感,像有电流随之划遍全身,跪坐在alpha身侧的双腿绵软无力,身体跌落而下,硬物顺势贯入穴内,与滑腻湿热的穴道紧紧吸附贴合。

“嘶~~嗯~啊~唔~~!”

alpha的阴茎头重重亲吻oga的生殖腔口,oga敏感的身子轻颤了几分,樱红的眼尾因为过分地刺激而洇泌出几滴晶莹。

顾无澜的手支撑在alpha的腰腹上缓气,体内的alpha的存在感极为强烈,身体的悸动感经久不消,她轻吐着气抬臀,感受着不容忽视的某物抽离自己的身体,那股牵连感好像在诉说着不舍,于是她又将身子落下,让硬物再次填满,穴道的满胀感袭上心尖,快感溢满全身。

墙上的影子上下起落,如藻的黑发随之舞动。

房间内充盈着柠檬草与冷杉的味道,可能因为呼吸过于灼热,让这信息素的气味越发浓郁。

“呼~嗯~哼~嗯~~~!”

一直遏制在喉间的声音再压抑不住,随着精液充盈进生殖腔内而漾出。

顾无澜再支撑不住,脑子迷蒙又空白,趴在alpha的身上喘气。

“姐、姐?”

是梦吗?

“姐姐?”

莫橪睁着将醒未醒的眼睛有些疑惑地抱住身上的oga,“我是在做梦吗?”

她像在呢喃,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说着闭了闭眼,自嘲地扯嘴笑了笑,果然是在梦中吧,不然她怎么感受到下面湿热的、粘稠的、温软的,正接触在一起呢。

原来易感期还会做这样的春梦吗?应该是自己太想念姐姐,太想让她安抚自己了吧。

‘真好,姐姐回应了我的念想,来我的梦中了。’

易感期的alpha脑子混沌朦胧,智商似乎都跌落谷底了,抓住这一个念头就深以为然,只余这她自以为的梦中的oga牵连着她的心绪。

她又尝试开口唤道:“姐姐”

此时趴在alpha身上的顾无澜只想装死,红到耳根的耳朵藏在黑发中,遮掩住她的心绪。

“真的是梦啊”没有听到回应或是驳斥,莫橪语气怅然,心底的侥幸散去,原来真的不是姐姐原谅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这梦里的触感这么真实呢?

可能都是幻觉吧

莫橪的视线模糊,意识混沌,翻身将oga压在身下,鼻子在oga的颈侧耸动,“好神奇,原来梦中也能闻到姐姐的香气~”

随着莫橪的翻身的动作,两人牵连在一起的地方也随之分开,“啵”——混合在一起的液体顺着穴口溢出,顾无澜一直微颤着的身体不受控地猛颤一下,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她默认了莫橪口中说的做梦,她并没有想好与alpha和好的事,这次帮alpha度过易感期也不过是不过是看alpha实在可怜罢了,所以,就当是一场梦吧。

信息素包裹着二人,绵热的气氛微漾,热气蒸腾,情欲勾连。

“姐姐,我好渴”

说话间唇便寻到了另一处唇,湿软的唇瓣贴合,炽热的舌头急不可耐地伸进唇内,捉住oga的舌头舔动,却还是觉得不解渴,于是含住oga的舌头轻咬、吸吮,在oga的唇内搅动着,攫取每一处甘甜。

顾无澜承接着这个缠绵又霸道的吻,连舌头都无法收回,只能随着alpha的动作在短暂的空隙间喘息,下颌被alpha抬起,头被迫仰着,眼眸被刺激得染上了濡湿。

信息素丝丝缕缕地从腺体处泌出,枕头被浸染上一朵小花儿。

小腹紧贴着alpha炙热的下体,alpha却浑然不觉,只专心致志地探唇解渴。

alpha的标记牙时不时擦过oga的唇舌,顾无澜抬起紧抓床单的手,抚上alpha的侧颊,探到alpha的后颈,轻轻按揉alpha肿胀的腺体,腺体溢泌出的信息素滑腻地沾染在手指上。

alpha的腺体敏感,被抚摸得压着oga的身体都颤抖起来,莫橪的眼尾嫣红,眼睫轻颤,眼底尽是矛盾的情欲与茫然无辜。

“进来~”

顾无澜轻点alpha的性器,迟迟没有软下去的家伙可别被烧坏了。

闻言alpha才听话地迟钝却熟练地对准oga的湿软穴口、插了进去,先前高潮过的小穴因为刺激紧缩,如今再度与其交合,紧缠着将其吸入穴内,紧密地将其包裹。

顾无澜的双腿亦紧缠着alpha的腰肢,如玉一般的后跟因为难耐而轻划磨蹭着alpha的腰窝,alpha因此动作的频率变得更快了,水流拍打的声音少有停滞,水渍不停地从拍打处四溅而出,oga也随之哼唱起来,只不过断断续续,却异常磨人。

alpha的喘息声也清晰可闻,时不时将灼热的吐息喷洒在oga的肌肤上,泛起丝丝缕缕的麻痒,发痒的标记牙厮磨oga白皙的皮肤,留下一抹抹暧昧浅红。

“姐姐,我好爱好爱你啊。姐姐,可不可以别不要我,我很乖的,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欺骗你、隐瞒你。姐姐,我不想和你分开,我很听话的。姐姐,我喜欢了你好久好久”

alpha一遍遍重复着,正如她一次次抽插撞击,不曾停歇。

原来,即便是在她以为的梦中,她也在不停地哀求。

泪水如alpha的吐息般炽热,与之一同染上oga的肌肤,被alpha的不安和爱意包裹着,顾无澜艰难地喘息着,“嗯,我都知道的”

是啊,她都知道,她都明白,莫橪的苦衷,莫橪的小心思,莫橪直白又炽热的爱意,可她能怎么办呢?

她怎么与秋玲姐妇夫说我与你们女儿在一起了,她怎么与女儿顾清漪说我与你前未婚妻在一起了,她终究难以跨过心头的坎。

念头百结,愁绪百绕,却又在快感间起起伏伏,明明灭灭,直至一瞬间的空白。

“哼~嗯~~!”

敏感点一次次被顶撞,生殖腔口一次次被亲吻,穴道一次次被抽插磨蹭,终于迎来了小穴的痉挛,爱液的倾洒,止不住的颤栗。

高潮的到来让oga的思绪短暂地停滞,而后便是释然,算了,至少这几天,再与alpha放纵一次吧。

顾无澜轻抚着alpha的脑袋,缓缓拍打alpha的背,无声地安慰梦中哭泣的alpha。

是梦吗?

“姐姐?”

莫橪睁着将醒未醒的眼睛有些疑惑地抱住身上的oga,“我是在做梦吗?”

她像在呢喃,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说着闭了闭眼,自嘲地扯嘴笑了笑,果然是在梦中吧,不然她怎么感受到下面湿热的、粘稠的、温软的,正接触在一起呢。

原来易感期还会做这样的春梦吗?应该是自己太想念姐姐,太想让她安抚自己了吧。

‘真好,姐姐回应了我的念想,来我的梦中了。’

易感期的alpha脑子混沌朦胧,智商似乎都跌落谷底了,抓住这一个念头就深以为然,只余这她自以为的梦中的oga牵连着她的心绪。

她又尝试开口唤道:“姐姐”

此时趴在alpha身上的顾无澜只想装死,红到耳根的耳朵藏在黑发中,遮掩住她的心绪。

“真的是梦啊”没有听到回应或是驳斥,莫橪语气怅然,心底的侥幸散去,原来真的不是姐姐原谅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这梦里的触感这么真实呢?

可能都是幻觉吧

莫橪的视线模糊,意识混沌,翻身将oga压在身下,鼻子在oga的颈侧耸动,“好神奇,原来梦中也能闻到姐姐的香气~”

随着莫橪的翻身的动作,两人牵连在一起的地方也随之分开,“啵”——混合在一起的液体顺着穴口溢出,顾无澜一直微颤着的身体不受控地猛颤一下,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她默认了莫橪口中说的做梦,她并没有想好与alpha和好的事,这次帮alpha度过易感期也不过是不过是看alpha实在可怜罢了,所以,就当是一场梦吧。

信息素包裹着二人,绵热的气氛微漾,热气蒸腾,情欲勾连。

“姐姐,我好渴”

说话间唇便寻到了另一处唇,湿软的唇瓣贴合,炽热的舌头急不可耐地伸进唇内,捉住oga的舌头舔动,却还是觉得不解渴,于是含住oga的舌头轻咬、吸吮,在oga的唇内搅动着,攫取每一处甘甜。

顾无澜承接着这个缠绵又霸道的吻,连舌头都无法收回,只能随着alpha的动作在短暂的空隙间喘息,下颌被alpha抬起,头被迫仰着,眼眸被刺激得染上了濡湿。

信息素丝丝缕缕地从腺体处泌出,枕头被浸染上一朵小花儿。

小腹紧贴着alpha炙热的下体,alpha却浑然不觉,只专心致志地探唇解渴。

alpha的标记牙时不时擦过oga的唇舌,顾无澜抬起紧抓床单的手,抚上alpha的侧颊,探到alpha的后颈,轻轻按揉alpha肿胀的腺体,腺体溢泌出的信息素滑腻地沾染在手指上。

alpha的腺体敏感,被抚摸得压着oga的身体都颤抖起来,莫橪的眼尾嫣红,眼睫轻颤,眼底尽是矛盾的情欲与茫然无辜。

“进来~”

顾无澜轻点alpha的性器,迟迟没有软下去的家伙可别被烧坏了。

闻言alpha才听话地迟钝却熟练地对准oga的湿软穴口、插了进去,先前高潮过的小穴因为刺激紧缩,如今再度与其交合,紧缠着将其吸入穴内,紧密地将其包裹。

顾无澜的双腿亦紧缠着alpha的腰肢,如玉一般的后跟因为难耐而轻划磨蹭着alpha的腰窝,alpha因此动作的频率变得更快了,水流拍打的声音少有停滞,水渍不停地从拍打处四溅而出,oga也随之哼唱起来,只不过断断续续,却异常磨人。

alpha的喘息声也清晰可闻,时不时将灼热的吐息喷洒在oga的肌肤上,泛起丝丝缕缕的麻痒,发痒的标记牙厮磨oga白皙的皮肤,留下一抹抹暧昧浅红。

“姐姐,我好爱好爱你啊。姐姐,可不可以别不要我,我很乖的,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欺骗你、隐瞒你。姐姐,我不想和你分开,我很听话的。姐姐,我喜欢了你好久好久”

alpha一遍遍重复着,正如她一次次抽插撞击,不曾停歇。

原来,即便是在她以为的梦中,她也在不停地哀求。

泪水如alpha的吐息般炽热,与之一同染上oga的肌肤,被alpha的不安和爱意包裹着,顾无澜艰难地喘息着,“嗯,我都知道的”

是啊,她都知道,她都明白,莫橪的苦衷,莫橪的小心思,莫橪直白又炽热的爱意,可她能怎么办呢?

她怎么与秋玲姐妇夫说我与你们女儿在一起了,她怎么与女儿顾清漪说我与你前未婚妻在一起了,她终究难以跨过心头的坎。

念头百结,愁绪百绕,却又在快感间起起伏伏,明明灭灭,直至一瞬间的空白。

“哼~嗯~~!”

敏感点一次次被顶撞,生殖腔口一次次被亲吻,穴道一次次被抽插磨蹭,终于迎来了小穴的痉挛,爱液的倾洒,止不住的颤栗。

高潮的到来让oga的思绪短暂地停滞,而后便是释然,算了,至少这几天,再与alpha放纵一次吧。

顾无澜轻抚着alpha的脑袋,缓缓拍打alpha的背,无声地安慰梦中哭泣的alpha。

是梦吗?

“姐姐?”

莫橪睁着将醒未醒的眼睛有些疑惑地抱住身上的oga,“我是在做梦吗?”

她像在呢喃,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说着闭了闭眼,自嘲地扯嘴笑了笑,果然是在梦中吧,不然她怎么感受到下面湿热的、粘稠的、温软的,正接触在一起呢。

原来易感期还会做这样的春梦吗?应该是自己太想念姐姐,太想让她安抚自己了吧。

‘真好,姐姐回应了我的念想,来我的梦中了。’

易感期的alpha脑子混沌朦胧,智商似乎都跌落谷底了,抓住这一个念头就深以为然,只余这她自以为的梦中的oga牵连着她的心绪。

她又尝试开口唤道:“姐姐”

此时趴在alpha身上的顾无澜只想装死,红到耳根的耳朵藏在黑发中,遮掩住她的心绪。

“真的是梦啊”没有听到回应或是驳斥,莫橪语气怅然,心底的侥幸散去,原来真的不是姐姐原谅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这梦里的触感这么真实呢?

可能都是幻觉吧

莫橪的视线模糊,意识混沌,翻身将oga压在身下,鼻子在oga的颈侧耸动,“好神奇,原来梦中也能闻到姐姐的香气~”

随着莫橪的翻身的动作,两人牵连在一起的地方也随之分开,“啵”——混合在一起的液体顺着穴口溢出,顾无澜一直微颤着的身体不受控地猛颤一下,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她默认了莫橪口中说的做梦,她并没有想好与alpha和好的事,这次帮alpha度过易感期也不过是不过是看alpha实在可怜罢了,所以,就当是一场梦吧。

信息素包裹着二人,绵热的气氛微漾,热气蒸腾,情欲勾连。

“姐姐,我好渴”

说话间唇便寻到了另一处唇,湿软的唇瓣贴合,炽热的舌头急不可耐地伸进唇内,捉住oga的舌头舔动,却还是觉得不解渴,于是含住oga的舌头轻咬、吸吮,在oga的唇内搅动着,攫取每一处甘甜。

顾无澜承接着这个缠绵又霸道的吻,连舌头都无法收回,只能随着alpha的动作在短暂的空隙间喘息,下颌被alpha抬起,头被迫仰着,眼眸被刺激得染上了濡湿。

信息素丝丝缕缕地从腺体处泌出,枕头被浸染上一朵小花儿。

小腹紧贴着alpha炙热的下体,alpha却浑然不觉,只专心致志地探唇解渴。

alpha的标记牙时不时擦过oga的唇舌,顾无澜抬起紧抓床单的手,抚上alpha的侧颊,探到alpha的后颈,轻轻按揉alpha肿胀的腺体,腺体溢泌出的信息素滑腻地沾染在手指上。

alpha的腺体敏感,被抚摸得压着oga的身体都颤抖起来,莫橪的眼尾嫣红,眼睫轻颤,眼底尽是矛盾的情欲与茫然无辜。

“进来~”

顾无澜轻点alpha的性器,迟迟没有软下去的家伙可别被烧坏了。

闻言alpha才听话地迟钝却熟练地对准oga的湿软穴口、插了进去,先前高潮过的小穴因为刺激紧缩,如今再度与其交合,紧缠着将其吸入穴内,紧密地将其包裹。

顾无澜的双腿亦紧缠着alpha的腰肢,如玉一般的后跟因为难耐而轻划磨蹭着alpha的腰窝,alpha因此动作的频率变得更快了,水流拍打的声音少有停滞,水渍不停地从拍打处四溅而出,oga也随之哼唱起来,只不过断断续续,却异常磨人。

alpha的喘息声也清晰可闻,时不时将灼热的吐息喷洒在oga的肌肤上,泛起丝丝缕缕的麻痒,发痒的标记牙厮磨oga白皙的皮肤,留下一抹抹暧昧浅红。

“姐姐,我好爱好爱你啊。姐姐,可不可以别不要我,我很乖的,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欺骗你、隐瞒你。姐姐,我不想和你分开,我很听话的。姐姐,我喜欢了你好久好久”

alpha一遍遍重复着,正如她一次次抽插撞击,不曾停歇。

原来,即便是在她以为的梦中,她也在不停地哀求。

泪水如alpha的吐息般炽热,与之一同染上oga的肌肤,被alpha的不安和爱意包裹着,顾无澜艰难地喘息着,“嗯,我都知道的”

是啊,她都知道,她都明白,莫橪的苦衷,莫橪的小心思,莫橪直白又炽热的爱意,可她能怎么办呢?

她怎么与秋玲姐妇夫说我与你们女儿在一起了,她怎么与女儿顾清漪说我与你前未婚妻在一起了,她终究难以跨过心头的坎。

念头百结,愁绪百绕,却又在快感间起起伏伏,明明灭灭,直至一瞬间的空白。

“哼~嗯~~!”

敏感点一次次被顶撞,生殖腔口一次次被亲吻,穴道一次次被抽插磨蹭,终于迎来了小穴的痉挛,爱液的倾洒,止不住的颤栗。

高潮的到来让oga的思绪短暂地停滞,而后便是释然,算了,至少这几天,再与alpha放纵一次吧。

顾无澜轻抚着alpha的脑袋,缓缓拍打alpha的背,无声地安慰梦中哭泣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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