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将外衣去掉后,只剩下亵衣亵裤。
苏明珏这是第一次看到容铮瘦弱的外表下,有着肩阔腿长的好身材。
胸腔那刚劲有力,腹壁处壁垒分明,一点都不白切鸡,肌肉线条过于漂亮。
在昏黄的烛光下,显露出斯文又有力量感的魅力,如同现代美术馆里古希腊神池一般的雕刻线条。
容铮做完这一步后,外面讨论的声音并没有因此而停住,反而有些更加兴奋了起来。
这样听是听不到了,里面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还是戳个洞看看。
那红帐一点都没动,那小郎君这么快就歇息了吗?
我就说那人不行吧!
你瞧那圣女的衣裙还露在外面呢?
眼见外面质疑声越来越大,容铮深呼吸了一口,眼神一沉,眼疾手快地直接将苏明珏整个身子拽了过去。
这一拽,苏明珏脚便没有露在外面,连带着强风扫到了红帐上,呼呼作响。
而由于动作幅度过大,那木头制作的床板也因此发出嘎吱的响声。
躲在屋子外面的人听到这声音,才放下心来。
一人偷笑道:方才还说那郎君是个不中用的,这声音听着像是一肚子火还没泄下去呢!
可不是动静大的很,啧啧,瞧瞧那罗账都被吹起来了。
容铮这一拽冲劲太大了,把苏明珏拽进床的同时,两人一前一后跌撞在一起,苏明珏近乎落在容铮身前,连带着苏明珏把床上的花生红枣挥洒到地面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屋外的人听到这动静,更加兴奋了,不知道是不是触发他某段记忆,竟然恬不知耻地回忆起来。
还得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想当年我成亲的时候那红枣花生也是如他这般挥洒一地。
那是,要不怎么叫早生贵子呢!
不过这郎君还是温和了一些,这动静怎么有一会没一会的。
苏明珏听到外面那丝毫不忌讳的声音,耳朵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
这镇上的百姓怎么如此的不讲礼貌,偷听别人家的床笫不说,还指点起来。
一时间他有种被人围观看他的春宫戏的错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