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筷子的花为媒登时愣住,坐在那儿似想起了很多往事,久久不能平静。
苏幕遮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似笑非笑的凑上前道:“不知味道如何?能否让花姐满意?”
向来死鸭子嘴硬惯了,花为媒拢拢掉落的发丝,趾高气扬:“味道也就一般般,拿不出别的特色了?”
了解她的慕容剑和洛正昇只是站在后面不出声,一时陷入沉默,半晌慕容剑鬼主意突发,指着花为媒后侧给植草使眼色,毕竟事情要是不收场自然没法进行下去,植草也是个聪明的,走到柜台拿了根蜡烛点燃,走了过去。
为不让花为媒起疑心,慕容剑突然扑了上去似太监一般殷勤道:“花姐,你看这都是她不好,等下我们会好好给她点儿颜色瞧瞧,您老先喝口茶润润。”说完就将茶杯放在自己嘴边吹吹递了上去。
而植草小心护着烛火走到花为媒身边,将一块干布扑在地上,随心所欲的点起,火焰慢慢燃起,苏幕遮惊呆了,指着那磕磕巴巴半天没出声,反倒是植草做了坏事还昂首挺胸大喊:“着火了!快救火!”
听到植草丧心病狂的呐喊,第一个冲出来的人永远是这小子,肖锻可衣衫不整的拿着满满一盆水就冲了进来,边跑边喊:“哪儿着火了?”
植草心虚的指了指花为媒,他也没考虑,从上到下浇了她一身,自认为做了对的事呲牙笑的好不畅快,花为媒紧紧攥着手掌,气不打一处来,怒吼:“肖锻可!你去死!”
浑身湿漉漉的花为媒三步并作两步向肖锻可追去,浑然不知所措的他只是向前跑,边跑边喊:“你追我干嘛!我又没做什么!”
一场本来挑三拣四的事情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解决掉,慕容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道:“原想着着大一点在泼水的,肖锻可是太着急了!”
苏幕遮黑着脸想,火大一点你是想把她烤成乳猪再救么?到时候她恐怕就不是追杀,而是直接杀了你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