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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不行,在宋倾仪那边,自己可是独守空闺、爱上了一个嘴硬憨巴的可怜少女,许诺看着聊天记录里对裴竹玥的谴责,笑得眉眼弯弯。
直到,宋倾仪发来一句,“这崽子是不是想看你上面?所以把吊带裙往下拉?这妈宝原来喜欢这个啊。”
嘶......
面上的热度疯狂上升,许诺想起来,裴竹玥第一眼看向床上的自己时,那视线所处的方向,就是自己的那个部位。
羞怯地看了一眼裴竹玥,许诺双手捂住了已经不能再红的面孔,整个人如同掩耳盗铃,十分钟前还打定主意要勾引狗子的小猫咪这就缩着尾巴躲在了墙角,猎人转瞬之间成了猎物,害怕被捕捉,却也害怕不被捕捉。
全程被蒙在鼓里还觉得自己不正直的裴竹玥才是实惨,她愣愣地看着许诺,还没弄明白那含羞带怯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就见她像一只洗脸的小猫咪,双手遮住了脸,不给自己看。
看不明白就不看了吧,裴竹玥一向豁达开朗,反正自己一直都看不清摸不透许诺的心思。
继续尽职尽责地给许诺按摩,感觉却越来越奇怪,她仔细地揉着每一处,淤血已经划开,红肿也消了,现下自己手中的脚踝,莹白暖玉一般,裴竹玥都在庆幸自己没有恋足癖。
所以为什么许诺昨天还在喊疼?
有些担心,却也明白了一些,裴竹玥狠下心,在正对着伤口的地方用力按了一下,本来还有些愧疚的,毕竟如果许诺真的没有好,这下该很疼的。
没有回应,床上的人依然遮着脸,只露出了清晰的下颌线,还有修长纤细的脖颈,两只手自两边合拢,愣是让某一片地方,更加吸引裴竹玥的视线。
再一次把所有目光投向地面,裴竹玥仗着许诺看不见,肆意地笑了,所以上一周的冷战是何必呢,许诺这幅模样,还不能表现出她是喜欢着自己的吗?
高岭之花宁愿拙劣地装病,也要让自己每晚来她的房间。
“许诺,你看看我。”
只是遮住了整张脸,没有挡住耳朵,许诺听见了这句话,语气温柔至极,是这一周来自己听到过的最为柔和的声音,仿佛盛满了爱意,静悄悄地在自己耳边绽放,让心都忍不住地微颤。
鼻腔开始泛酸,眼泪终于还是顺着指尖的缝隙缓缓落下,许诺整个脊背挺得笔直,她怕,怕自己一旦软弱,就会不管不顾地扑进裴竹玥的怀中,如果惹了那人的不喜怎么办?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许诺就觉得心堵得难受,像一把刀一寸寸地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