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宴听得目瞪口呆。
这,难怪追不上人,简直是海王翻车。
“大学呢?”沈时宴八卦的小心思跃跃欲动。
顾景城想到什么,轻笑一声:“哦,大学他确实只喜欢一个,但是那女孩后来成了他表嫂。”
“为什么?”
沈时宴忽闪着眼睫,期待看着男人,希望从对方嘴里多套出点什么。
而另一头大约退到五十米外才堪堪停下脚步的陈立白,发现对面不仅像连体婴儿黏在一起,还讲着他的过去。
不能再说了,他一辈子的脸全丢完了。
陈立白急切大吼,打断道:“顾狗,你最好一直呆在那。”
被打断的顾景城有些兴致缺缺,朝陈立白看了一眼。
这场八卦在陈立白的再三打断下,还是没有后续。
考虑到淋湿容易生病,几人只是假装为难了一番就各回各房间洗澡换衣服。
沈时宴和顾景城在同一屋内四目相对。
他仰着头,奇怪问:“你怎么不回自己房去?”
顾景城低头,认真回答:“很不巧,我们可能被分在一个房间了。”
大眼瞪小眼。
沈时宴咬了一下上唇,把问题抛过去:“那怎么办?”
要是两人住一间的话——
他视线落在屋内唯一一张大床上,两人躺一张床,他脸上涌上臊意。
滚烫滚烫,热的他都能烧开水了。
顾景城看出了沈时宴的不愿,深吸一口气说:“我去问问还有没有其他房间,你先进去冲个澡换身衣服。”
沈时宴不赞同这话,反手把顾景城往浴室方向推:“我一滴都没淋到,该去洗澡的是你。”
顾景城纵着沈时宴,顺势慢慢走,不让对方推的太辛苦。
“我自己去问他们就好了。”
他眉头上扬,语调轻快说完,看着进去的男人,沈时宴满意点头。
……
沈时宴在走廊敲了好几次门才突然想起,除了他自己被护着其他人可没少淋水,现在也就他没在洗澡。
无所事事的他慢悠悠逛着这里,这个庄园很大,从这头走到那头的尾都要十分钟,他就这样晃悠到了楼下。
楼下的娱乐设施很多,打开一个房间都是一个新的玩法,有打麻将打台球的,也有室内篮球场羽毛球场,电子游戏也单独分了一部分出来。
沈时宴还在感慨,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嚯哦,你洗完了?”
他转过头,光头陈立白已经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下来,对方似笑非笑看过来。
“忘了你是唯一的幸存者。”
沈时宴顿感不妙。
沈时宴面上镇定:“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