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虞浮凉找不到确切的形容词,“可爱,懂事。”
虞浮凉紧紧的抱着人,想疯狂的把人揉进骨血里,想这辈子都带着这个人痕迹,想她无时无刻都极依赖的抱着他,把他当作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可以依赖的人,想她把他当作毕生包括父母在内最重要的唯一人。
“夏夏,你这样的懂事,叔一点都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好,如果可以,真想把你一辈子都禁锢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
“这有什么好。”陈夏嘀咕道,“我这就是说说吧,在我们同学的眼里,只说不做就是耍流氓的行为,没有一点实际意义,这样的人一点都不得大家喜欢的。”
“叔也喜欢。”虞浮凉就像是一个昏君似的无限的宠溺的看着自己的爱妻,“不论夏夏做什么事情,叔都是喜欢的。”
陈夏评价道,“叔,你这样一点都不睿智,很昏。”
“那也心甘情愿。”
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快十一点了,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慢慢的说话了,陈夏还很兴奋,没有一点发困的意思,按住了虞浮凉要关灯的动作。
虞浮凉猜她这意思,“不想睡?你明天有早八的考试啊,宝贝。”
陈夏被他这一声宝贝喊的晕头转向,虞浮凉太会了,特别是这种,男人压低声音,用一种很哄诱的声调说出最具有暧昧的话的时候,陈夏能发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砰的跳。
跳的太快了,这下陈夏更睡不着了。
虞浮凉看着她越发的明亮的眼睛,“……”
“不困吗,年轻人,你明天的安排满满当当,叔可不想学校那边打过来电话问,你是陈夏同学的家长吗,陈夏同学在考场上打瞌睡。”
虞浮凉说的有模有样的,陈夏自己想象着那种场面,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才不会呢,正常来说,考试是一种能够让大脑兴奋的行为,分泌的多巴胺和肾上腺激素是一种能够让大脑兴奋的递质,有它们在,我是不会睡着的。”
“我们夏夏知道的那么多,这些叔叔可都不知道。”虞浮凉笑着说。
陈夏更脸红了,明明这都是很简单的事情,她做成了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虞浮凉就会夸她,让她觉得她好像就是最棒的那个人,这种感觉……
是怎么样的呢,陈夏说不准,只能看着他,“叔叔,你这样夸下去,我会心生骄傲的,到时候就该有老师向你反应,说我在学校里不和同学团结友爱,因为我总是孤傲的看不上他们。”
“不会。”
虞浮凉说的那么肯定,倒是令陈夏自己不明白了,“为什么不会?”
既然不关灯,小姑娘又一直有倾吐的愿望,虞浮凉就把床头灯的亮度调暗了一点,人一生总要做几件疯狂,不守规矩的事情,陪陪她又能怎么样。
和她在一起,虞浮凉觉得自己的心也是年轻的人,说做就做,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以不计后果,这种感觉是很少会有的。
“因为我们夏夏就是一个性子坚韧,但又好相处的姑娘啊,我知道,她和陌生的人相处的时候,不会拿出百分之百的信赖,但是不论什么时候都心怀善念,有帮助每一个人的想法,她不太会说话,也很少说话,但是我知道,她心里都知道,思考过,想过,也努力做好每一件事,想让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好好的,有不高兴的事情就自己一个人咽下,不想打扰别人,像是一只受了伤自己躲起来的小动物。”
陈夏高兴的往虞浮凉怀里钻,除了这个做法之外没有什么能表达她此刻的兴奋,如果非要找出一些细节表达她的心情的话,陈夏的头发丝都该是懒散的要命的愉悦。
她不止一次的感叹虞浮凉怎么那么好,但是虞浮凉往往会给她创造惊喜,告诉她还有更好的事情。
陈夏少年的时候是幸福的,嫁人之后也是幸福的,但是幸福的程度又是不一样的,虞浮凉好到陈夏觉得嫁给她就是自己踩了狗屎运。
当陈夏这么说出来的时候,虞浮凉的脸色就跟川剧变脸似的变得黑沉黑沉的,陈夏立刻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住嘴,不住的道歉,非常磨人,“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叔叔,我真的错了,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叭。”
陈夏可怜巴巴,眼尾红红的,脸上还挂着点泪痕,看着特别的可怜,小可怜又爪子勾勾他的衣服,非常的不老实,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虞浮凉钳制住她的手,“这次饶过了下次还会不会犯错?夏夏,你自己想一个惩罚你的法子。”
陈夏指着表,找到了底气,“我发现我有点困了,我要睡觉了,叔叔不要惩罚了好不好。”
“今天太晚了没事,你早点休息,我不会动你,但是想出来法子,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做错了事情就是要受惩罚的,夏夏,你知道的对不对。”
虞浮凉今天像是要抓住不放了,陈夏见撒娇没用,就想别的法子,主动的吻了吻他的唇角,媚眼如丝,她被调教的越来越知道该怎么样抓住虞浮凉的心思了。
她有本事可以随心所欲,虞浮凉会受她驱使,但是陈夏平常没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