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打听够了吧!这些事和你有什么干系!这是我的私事!
私事!!!
你在多管闲事!你若讲出去,休怪宋某翻脸不认人!”
他恼羞成怒了。
歇斯底里,由于害怕外面的叶霓裳听见,他把声音还压得很低,这使得他的音色听上去更有些诡异的恐怖。
沈星河感到很冤枉:“天地良心,若非涉及漂亮哥哥的终身大事,谁听你这个呀,我家小疯子很想我,还在铺子等着我呢,我好心在这帮你分析,你还这样?”
不分好赖么这不,活该你单身。
宋伯怀将锦盒捧起,强忍怒意,咬着后槽牙问沈星河:“所以,这盒子,你接是不接!”
沈星河感觉宋伯怀似乎濒临发疯边缘,如果此刻他说不接,他感觉这会是压垮疯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委婉的说:“那什么......你容我想一想.......”
“你这腿还真好了啊?咋治的啊,老马害真有一手。”
外面传来了叶霓裳的声音。
“他呢?”
是谢清遥的声音。
沈星河和宋伯怀瞬间愣住了。
叶霓裳:“里头唠嗑捏。”
宋伯怀先前的气势全无,刹那六神无主,眼睛四处乱转,微欠起身,好像试图往软座底下钻。
这干嘛呢这是?
搞得像被捉奸似的。
车帷倏尔挑开,谢清遥立在马车外,他率先看了一眼宋大人,似乎并没有太意外,眼中更无愠怒,他反而看似温和的朝着宋伯怀一笑。
宋伯怀如蒙大赦,也朝着谢清遥乐了。
谢清遥:“宋大人,可又高升了?”
这话问的够损,导致宋伯怀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看向沈星河:“走吧,咱回家。”
沈星河站起身,挑起车帷出去,偷瞥了一眼宋伯怀,见他垂头丧气的抱着锦盒坐在软座之上。
谢清遥站在马车旁边朝他递手,沈星河将手放在谢清遥的手上,倏尔被他轻轻一揽,沈星河猝不及防的撞进了他的怀里去,谢清遥顺势将沈星河横身抱起。
车帷牢牢的遮着车厢,像是宋伯怀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从缝隙里,竖出了锦盒一角,锦盒轻轻晃了晃,宋伯怀大概是在示意沈星河把锦盒拿走。
沈星河环抱着谢清遥的脖子,见谢清遥也看见了。
谢清遥面无表情的玄身抱着沈星河走了,路过叶霓裳的时候,他甚至还罕见的和叶霓裳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