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平听着耳房的水声,按捺住心里的躁动,素了一年多,现在好不容易出了孝期,他又是一个健康的成年男子,说没有想法那肯定是骗人的。
“阿父就在这里,快些睡觉觉。”
许泽平半躺在床上,轻轻的拍着两个小家伙的背脊,哄他们入睡。
不到片刻中,两个小家伙就已经睡着了。
“咳咳。”
许泽平走到耳房门口处,故意的清了清嗓子。
顿时,耳房中的水声停止,传来程哥儿有些不自在的声音:“怎么了”
程哥儿白皙的小脸被热气蒸的有些绯红,夫夫二人之间的那点事说不期待也是假的,只是一年多没进行了,这让他又有些臊意,捏紧了手中的澡巾。
“程哥儿,我想给你搓背。”许泽平这个大尾巴狼开始套近乎,“我进来啦。”
三息过后,许泽平没有听到拒绝,直接推门而入。
看着屏风内朦胧的背影,许泽平只觉的鼻腔一热,有两道液体流了下来...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挡,只见手背上流淌着猩红的血液。
程哥儿听着脚步声进入耳房,又没了下文。
他还是忍不住的将头从屏风后探出,然后就看见了许某人狼狈的在找手帕擦鼻子。
看到这一幕,他也顾不得什么了,着急忙慌的将澡巾围在身上,取下屏风上干净的棉布,趿着鞋子就往许泽平扑。
幽静的桃香扑入许泽平的鼻腔,再加上在这光洁的肩头,让他的鼻血流淌的更汹涌了。
程哥儿急的团团转,拿着外衣披上,就要去请大夫。
许泽平昂着脖子,艰难的说道:“别去,我就是有些火气旺。”
折腾了片刻点,终于是止住了鼻血。
许泽平没大好意思的背过身子,十分的狼狈的坐在小圆墩上。
这时程哥儿也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他忍不住笑意,从背后抱住了许泽平的脖子,亲昵的蹭着某人的耳畔,柔声的说道:“我去让秋月重新送热水进来好不好?”
“程哥儿,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约莫三息,许泽平才从窘迫中出来,他闷闷的掩面,真是太丢人了。
“春宵苦短。”程哥儿忍住臊意,光洁白皙的手指揉着许泽平的耳垂:“平平,你要跟我浪费这时光吗?”
暧昧的声音,让许泽平的眼神一暗,他从苦恼中清醒过来。
仅仅一个转身,程哥儿就已经落到他炽热的怀中。
看着祥儿粉中带羞的脸颊,许泽平忍住了自己冲动,扬起了嗓音,让秋月换热水。
秋月也是十分的知趣,将滚烫的热水送到屏风外,然后低着头离开耳房。
甜腻的声音混着呼啦的海浪声,在热切的夜空谱写出一曲不停歇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