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白怀着这样的疑惑,云父却是已经冲了过来。
不亏是八阶高手,人未至其凌厉之势已可伤人性命于雷霆般手段。云动、雷鸣似自苍穹劈闪而止,血雾都似乎被劈开一条道路。
云七已经有些力接不暇,接连的战斗便是铁人也会疲累,尤其是面前是不断死而复生,不知疲惫般撕咬他的伥鬼。精心谋划了此局,让伥鬼们一开始就获得阵法的力量,伥鬼王更是直接八阶修为,此时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然而顾一白一句话却让云父停下了动作。
“云长树没死。”淡淡的声音,却是带着可靠的魔力。
所有电闪雷鸣都在片刻消弭,此时那雷击距离顾一白仅仅在分寸。最后一点威力被顾一白轻易打散。
云父睁着眼,愣愣的看着。鼻尖几乎对上鼻尖。
顾一白淡淡道,“你不想见你的儿子吗?”
“那个是假的。”神魂覆盖,术法湮灭。就见那棺材内的人露出了真实面容,一个身着囚服的死囚。云父看道这番情景,当即三六部趴过去看,惊愣的看着里面陌生的人。
“长树?”他呆呆的重复。
他扔掉棺材的内死囚,逼问顾一白,“长树去哪了?”
面对对方急切,顾一白却神情冰冷,浓重的神魂却将对方砰!的一下压倒在地。而云父似乎没了反抗的心力,被顾一白轻易压制。
与顾一白比神魂威压还没有人比的过他。而一旦被顾一白抓住机会压制,那被压制之人可就再无翻身的机会
——嘶。
云父发出一声痛呼声,转而却变为闷哼声。
顾一白问似乎急于控制又似乎看到这边情况急于摆脱双无的云七,他问云父,“告诉我,云七是怎么回事?对方是云长树?”
云父咬牙,唇间出血也不说的样子。
威压加重。
周围伥鬼被云七打伤又再次爬起。
伥鬼可以吸取人之精魄,但这云七却似乎很怪,竟然丝毫没有影响就像脏额身躯只是空壳没有精魄一样。而怨戾也意外的对他没有用。
所以云七才能撑到这么久,但仅凭其修为能撑到现在也是难得了。经验老道,手段凌厉,招式狠辣,招招要害。
云父只感觉灵魂似乎被重压,水中窒息般,开始呼吸不畅。
汗水滴答声,不一会挣扎过度他就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他不拒绝也不说话。
顾一白将云长树的令牌扔在倔强的他的面前。
云父颤抖着摸着令牌,似红了眼眶,这才道,“是父亲的分神之术所化的分身。”眼泪却已经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