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烟儿还有几分心有余悸,缩在轿子的角落里不敢出来,
方璧寒的神色比苏钰这几日见到的还要冷淡上百倍,“我要的,只是你陪我演这出戏。”
烟儿惶恐的垂下头,“是。”
方璧寒抓着手中那块暖玉,突然加重的力道将整块玉捏的从中间碎开……
“缠梦做好了么?”方璧寒突然侧过头看烟儿。
烟儿哆嗦着手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白瓷瓶,双手举着递给方璧寒,“教主。”
“怎么只有这一瓶?”方璧寒两指夹着白瓷瓶的细颈,将它提了起来,轻轻晃动着。
“回教主。”烟儿咬着嘴唇,“‘缠梦’所需要的药材还缺了一味,实在难得,所以……”
方璧寒已经丢了一个盒子过去,烟儿解开盒子,里面正躺着一块棕褐色的草茎,那草茎宽厚的有人掌大小,并不打眼,却有一种说不清的香气从里面透了出来。
烟儿亮了双眸,极珍惜似的将盒子捧到怀中。
“这是最后一味的碧玺。”方璧寒将白瓷瓶收了起来,“十日之后,我要酿好的‘缠梦’。”
“是。”烟儿应声道。
方璧寒眉目间还有几分戾气,“以后他给你的东西,你收一样,我断你一指,收两样,我断你一臂。”目光如刀,“听见了没有。”
烟儿吓的瘫坐在地上,叩首不起,“是——”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敢写下一章了……原因你懂的
第114章囚凰×疯狂×山
夜。
离苍皇宫。
“皇上。”近身太监提醒道,“已经二更天了,该歇息了。”
年轻的离苍君主突然起身,挥袖将御案上堆积的奏折全部推倒在地上。
“皇上!”近身的太监被那动静吓了一跳,连忙赶上前来捡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奏折。
“不许捡!”年轻的君王眼中透着怒意,“这奏折全部送去将军府好了,送到朕面前做甚么?一个个的,一个个的……”说着,已经有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近身的太监转过头往外面望了一眼,神情有些惶恐,“皇上,这些话可不能乱说,传到将军耳朵里,可就不好了。”
年轻的君主突然走上前来,一脚将那太监踹翻在地,“将军将军!这离苍改姓楼去算了,朕这江山也一并给他!”
太监在地上滚了一圈,连忙又捧着捡起来的奏折跪好,“皇上……”
年轻的君主走过去,又狠狠的一脚踹在那太监身上,“你们一个个的,一个个的,可曾当我是皇帝过?”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折奏折来,翻开拍在太监脸上,“安平水患,楼骄拨国库纹银十万两赈灾!”又捡起另一折翻开拍在太监脸上,“江息大旱,楼骄拨国库十五万两兴修水利!”又捡起一折奏折,拿在手上,“平凤阙,楼骄拨国库纹银五十万两犒赏三军!朕这皇帝做着有甚么意思?”将手中的奏折掷在地上,“楼骄楼骄!这离苍的江山,换他来坐如何?!”
太监吓的趴伏在地上不住叩首,“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息怒息怒!你们这些狗奴才,除了这一句,嘴巴里还有别的话吗?”年轻的君主满面怒容。
太监还想再说什么,兜头兜脑的又砸下来一堆奏折,君主的喝声如雷炸响,“滚出去!”
“是是——”太监将奏折放在面前,缩头缩脑的退了出去。
深夜的烛火煌煌,年轻的君主负气一拳砸在桌上,然后捂着脑袋一脸颓丧。
这离苍的江山,早已不在他的手中。他如今的皇位坐着,已和傀儡无异,可笑他也想一展抱负,将那功高震主的楼骄拔出掉……只是这么些年,除了自己被楼骄管制的越来越严密以为,半分起色都没有。他也想过要觅忠臣良将,提拔起来牵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