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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日有贵客喜欢这场,戏楼便又紧着唱一日。”颜理轻声说着,视线一直盯着下面唱曲的伶人。
江以宁便不再询问,转而和颜玥她们闲聊起来,吃着茶水和点心,好不舒服!
那伶人唱了一遍又一遍,江以宁听得曲调都记住了,便有些不愿再听,一遍又一遍的耐心,他就那么一点,都给了亲近的人,哪里还能分得出去给什么不相识的伶人呢?
他百无聊赖地爬在围栏处四周张望,竟是真叫他瞧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猛的扭头看向颜理:“严兄也在——”
话未说完他便住口了,因为他突然发现,只要看多看两眼下面的伶人,就能瞧见对面的严鸣,以及他那雅间里的其他人。
也就是说,颜理从进来就知道严鸣也在这里了。
“严兄不像是会来听曲的。”江以宁说着自顾自笑了,他大概知道严鸣是来这里谈生意的。
先前他就听二寒说过了,好些商户谈生意总会去那种羞羞的地方,但严兄却选择在这里听伶人一遍遍咿咿呀呀,可见人品贵重!
如果没有瞧见雅间里其他贵君给他斟茶的话!
他们雅间瞬间安静不少,爱玩闹的颜玥都闭紧嘴巴,生怕惹哥哥更不开心。
颜理指尖敲击着桌面,他状似不在意般说道:“那位贵君是医馆东家的儿子,带着他谈事,想来就是要介绍他们认识的。”
他也只能这般装装样子,严鸣是难得的老实好人,有礼有节不卑不亢,他从前追求者无数,或明目张胆,或谨小慎微,从没有这样谨守礼仪却又淡大胆的。
再加上和兄长们相识,那人品自是没得说,所以他才会大胆朝前迈了一大步,逼得对方一整个冬日都念着他。
也逼得他承认心意,和他约定,但男子终究不会只有一位妻子或正君。
“严兄不是那种人。”江以宁微微皱眉。
若不喜欢,不可能在一起的。
“罢了,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他们谈生意也不会说到婚嫁上。”颜理温声笑笑,“我去方便一下。”
“好,要我陪你吗?”江以宁担忧询问,怕他想不开。
颜理失笑:“哪有如厕还要结伴的?”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片刻后,江以宁也有些难受得抖了抖腿,紧接着也跑了出去。
他自然不是要去如厕,他只是想去那雅间门口听听,看看严兄是如何说的,若他真答应了什么,那他一定要告诉理理,让理理冷他一段时间,或者再多约定一年,不能就轻轻松松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