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尚未有佩剑这东西,拿在手中的一直都是练习用的桃木剑,毕竟才开始练剑两个月,应该不急于一时吧。
「凛剑一脉的继任者,一柄好剑是不可或缺的,」一把通体银白,散发着凛凛寒气的长剑出现在他手中,「在你寻到属于你自己的剑前,它会是你手中之剑。」
「就当是作为师兄的见面礼。」
双手接过君子枢递来的冷情,阮菁玄喜不自胜,「多谢师兄!」
将剑自剑鞘中拔出,泛着冷冷寒光的剑身上,刻着「冷情」二字,正所谓剑如其名。信手挽了个剑花,相比木剑更加锋利且凌厉的剑气,令阮菁玄对这把剑愈发爱不释手,光右手挽可不够,左手也挽了几次。
就在他沉迷得难以自拔之时,君子枢泼了一把冷水,「其实我本来更偏向于赠琴,但想起你那和段如松不相上下的琴技,哈。」
「……」阮菁玄本来想反驳,但仔细想想自己到目前为止,也只能勉勉强强、有模有样的弹两、三首曲子,甚么意境啦情感啦通通没有,更别说将琴当作武器。于是他只好认了。
君子枢背着醉倒的段如松继续向山上行去,直到两人的身影渐渐远离视线,阮菁玄这才抱着新到手的武器,离开了这里。
拿到新武器后自然是要检验其威力,方才只是简单挽几个剑花,现在有了时间也有适合的环境,自然是要练几回剑法,顺带劈几个木桩。
一直到夕阳西下,日暮时分,阮菁玄方离开习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