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一顿操作,导致一天再没人来“扒墙角”。
直到,李柱和李盈盈从镇上回来。
林红秀听到门口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声:“柱子。”
起先林红秀并未在意,直到后面那女人竟提出要和李柱单独说话。
李柱还欣然同意了,让李盈盈先回家。
听到李柱和那女孩的声音渐远,林红秀开门问道:“你哥和谁走了。”
“和李一光的娘走了。”
林红秀原本还担心是村里那个小姑娘要勾引李柱,听到是李一光的娘,瞬间也没那么担心了。
不是林红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就男女有别,更何况是李柱这种有妇之夫。
不知怎么的,林红秀右眼一直跳。
然后就听到外面一阵骚乱,顿感不妙。
大刚娘火急火燎的出现在了家门前:“柱子娘,你快去看看,你们家柱子……哎呦……”
爆吼一声,又羞于启齿。
林红秀立马跟了出去,心里不住敲鼓,到底怎么了?!
直到大刚娘将林红秀引到了村后一个废弃的房屋后面,林红秀看到了让她嗔目结舌的一幕。
李一光的娘面无表情的坐在地上,上身的衣服已尽数褪去,肚兜挂在身上,俯视春光一览无余。
身上伤痕累累。淤紫、鞭痕,触目惊心。
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身边的李柱无措的站在一边辩解,可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拉扯的不成样子,不言而喻。
身边传来男人、女人的讥笑。
“柱子,你这是得多饥渴,快跟你娘一样大的女人都不放过。”
“没看出来李一光的娘这么孟浪,平常可是话都不多说的。”
“你选柱子,不如选我呀,我活好。”一个男人说着,还两眼放光,恶心的舔了舔嘴唇。
“怎么,你媳妇也满足不了你……”
………
周围的讥笑声,她似乎听不见,还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目光呆滞,嘴里喃喃自语,却没人听得懂。
这个时候林红秀才意识到村里远比她想象中阴暗。
林红秀上前挡住她,对李柱说道:“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
“脱了?”李柱听到林红秀的话,才渐渐缓过神来。
面对周遭的一切,李柱像抓住生命稻草一样,盯着林红秀。
“脱了。”林红秀也是第一次看到李柱这个样子,眼睛红肿、狼狈不堪、手足无措,语气缓和道。
“怎么,这……欺负完人,就想……毁掉证据,翻脸不认人了。”一个男人讥笑的说道,身材矮小,长的面目可憎,甚至有碍观瞻。
说话的正是李一光的爹,刘翠红的丈夫,李鼠生。
貌若其名,他同李狗生属表兄弟。
这一家人真是让林红秀张了见识,无赖赛混蛋,绝了。
原主对于李鼠生的印象更是少之又少,这个人也是个懒汉,只是家住在村最后面,一般也见不到他。
存在感很低,甚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