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林心悦等不及了,跑去看自己的海海。
谁还能记得一直阴暗爬行的李司白呀。
“海海?虎虎?白白?树树?”
林心悦轻声呼唤,小小声,小手轻轻替低垂着的白发美人捋顺着那头银丝。
她将男人左边的头发轻轻捋到左耳后,一张苍白秀丽的脸露出,紧闭着的眼眸让林心悦怀念那双蔚蓝的眸子。
该死的,李司白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对美人连一点点的恋爱之心都没有。
还是不是男人了!
妈的!
可以欺负她,但是不能欺负她的蓝眸白发美男!
啊啊啊啊——
谁敢欺负我老公!
死!
林心悦呼唤了很久,白树海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这才确定今天没有李司白这个家伙的改过自新,她的脑虎老公是醒不过来的了。
睡美人固然美丽,但是太过变态,她要活的。
林心悦先是三下五除二将白树海一些留置的针头拔出,再用巨力扯断锁链,将人平躺着放在一张手术台上——没办法,这里只有手术台,没有正常的床。
要是放在地上,林心悦担心粗糙的地面会划伤美人娇嫩的肌肤。
她无所谓,她哪里都可以躺。
对了,白树海身上的衣服被李司白扒光了,林心悦只能脱下自己的外套做一小些些的遮挡。
重要部分。
等做完这一切,林心悦回头,猛然发现本该在地上打滚嘶吼的李司白在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完了。
此情此景,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林心悦眼皮子跳了三下。
“李司白?”
“变态白?”
“李院长?院长大人?我们谈谈?”
林心悦连呼三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啊这……
什么情况,死没死,你倒是说句话啊。
“喂,是死掉了吗?说句话呗?”
奇怪啊,就算是死掉了,那也不能连尸体都化掉了吧。
林心悦挠挠头,因为这房间户型问题,还有很多她看不到的角落。
“不会不是挣扎到什么角落里去了内。”
林心悦嘴里一遍嘀咕,一遍快速拐过一个弯角。
在差不多进门的地方,看到了一个躲在墙角的身影。
“呼——”
林心悦放松地呼出一口气,还好,人没死,她没杀人。
“喂,院长大人,地上凉。”林心悦快速走近那破破烂烂的身影,伸出手就要拍上对方的肩膀。
“啊!”
一阵尖锐的痛楚在大脑中爆发,拐过一个弯道的房间里,被林心悦放置在手术台上的白树海身体猛地抖动,将林心悦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抖落在地。
很快,快到让人觉得那一瞬间的痛楚似乎是个什么幻觉,快到身体都没有记住那样的痛楚。
林心悦便觉得脑海中混混沌沌的,有一个意思从心底升起:“
服从面前这个男人。
以他的命令为人生的最高目标,永远坚定地执行他的所愿。”
林心悦:?啥
朦朦胧胧中,林心悦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下意识去反驳那道声音——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比我自己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