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泥楼问道:“你要干吗?”
慈逸胜说道:“去那边,明罗有危险!”
阿泥楼一把推倒了慈逸胜,让他重重坐在了摩睺罗伽的尸体上面:“你这种身体去了能干什么!”
慈逸胜火了,重新霍的一下站起来:“明罗有危险啊!我们可是一同共过生死的兄弟,我们必须去救他!”
阿泥楼表情冷漠的看着慈逸胜:“你为他杀死镇将的时候,他可没有对你表示过什么”
慈逸胜呆了一呆,哈哈大笑起来:“不是吧阿泥楼,难道你在吃醋啊我靠,真恶心,我们是兄弟啊,你不要这么小家子气啊!”阿泥楼仍然不为所动的说道:“我可不想为了这种人去送死,特别是死在修罗王手下,是会落入阿鼻地狱的”
慈逸胜一下子抬起了手,然而却并没有敲在阿泥楼的头上,他看了看阿泥楼,转身一瘸一拐的向大柱子走去:“那么我不强求你”阿泥楼闪身站在慈逸胜面前,张开双臂挡住了慈逸胜的去路,大声吼道:“为什么!不要告诉我说什么他是我们的兄弟,我看他为了能杀死更多的修罗,搞不好连你也”
“啪”的一声,慈逸胜竟然扬手给了阿泥楼一个响亮的耳光。
“阿泥楼,你是一个修罗,战胜敌人的数量,代表着一个修罗拥有多少荣誉,这种东西你要比我更加清楚!”慈逸胜声音不高,但每一句话都说的落地有声:“你不能了解明罗的痛苦吗?你不能了解我明知道明罗和那个镇将有关系,而去挑战镇将的用心吗?”
阿泥楼捂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慈逸胜。
痛苦?修罗的痛苦?这个课题确实是他第一次遇到。
慈逸胜绕过阿泥楼,继续向高耸入天,看不到头的血红高塔走去。
实际上,那确实不是一座塔。
随着慈逸胜的接近,那根笔直的柱子渐渐可以看清了,那确实只是一根血红的柱子,斑驳的外表看不出是什么质地,看上去跟脚下这血色大地没什么两样,柱子不粗,大概只有是几个人合抱那么大,而它的地基却无比宽大,好像一座小山一样簇拥着那根擎天之柱
不对,那也不是真正的地基,而是堆的像山一般的修罗的尸体,并且还有无数的修罗在攀登着那座尸山,柱子靠近山顶的地方,无数修罗似乎在爬那个柱子,同时又被其他修罗打落下来,然后胜利的修罗再去爬那根柱子,这是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把这座山扩建的更大一点,慈逸胜还是没能搞明白。
慈逸胜搞不明白了,他走进了战场,周围所有的地方都在上演着一场场血腥杀戮,再往前走,甚至是不马上退回去的话,慈逸胜很快就要被干掉了。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胜神,俱卢和瞻部修罗此刻好像达成了短暂的停战协定,而是共同在冲击着城墙一般屹立在山脚下的一群牛贺修罗,虽然三族修罗之间谈不上协同作战,但起码很少互相冲突了,不过对面的牛贺修罗一个个穿戴着无比严实的盔甲,三族合并的力量竟然也一时无法穿过。
慈逸胜转着脑袋,想要找寻明罗的身影,然而周围极目之处都是修罗,在这盛纳了上亿修罗的战场,可以想见,要找到其中一个是何等困难
突然从对面牛贺修罗阵营当中飞出一个身影,直直的掉落在慈逸胜面前,修罗身上没什么伤口,但却明显已经筋疲力尽,看上去想要从地上爬起来都有些困难,慈逸胜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个被人家好像小鸡子丢出来的修罗,竟然是胜神罗将,散脂!
能把罗将这么丢出来的家伙,会是什么样的修罗啊,错不了,肯定是那个什么牛贺的修罗王
“喂,醒醒!醒醒!”慈逸胜犹豫了一下,过去扶起半跪半趴的散脂,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扇了罗将两巴掌,没用,这哥们已经失去意识了能扇罗将的耳光,这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机会,想到这里慈逸胜立马又补了两个耳光,把周围的胜神修罗一个个吓的不轻可是。
这可怎么办,算了,不管怎么说这是咱这边的大将,还是想办法救出去吧,对了,搞不好立了这等功劳,能把我放回去找舍脂去呢,那不是拣了个大便宜!
看到散脂,慈逸胜又想起自己的老婆来了,什么修罗场什么修罗的荣耀,都滚他妈一边去,最重要的是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回到自己老婆身边,这段时间怎么把这个第一目标给忘了。
慈逸胜试着迈了迈步子,自己的身体竟然纹丝没动,他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也是身受重伤呢,没办法,只好招呼其他几个已经目瞪口呆的胜神修罗过来帮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