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一些,等这事发生之后,晋轩王就可以单方面毁约。而且属下听说,汤仑这个人都是在勾栏院混的,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跑来千色楼这样雅致的青楼,不像他的性格啊!”
“先回府再说。”童正伊在思量,不得不承认,确实所说有理。晋轩王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卖,那这人,简直就如同畜生一般。
这一天,谁都没有闲着,王思佑准备着明天的大婚;悫凝忙着收各宫提前送来的贺礼;晋轩王与武在中,筹谋着复国计划;而童正伊晚间收到了,晋轩王撕毁盟约的信函,“啊~~~晋轩王这匹夫,当真是耍本王,可恶,他突然的退出,打本王一个措手不及,明天悫凝大婚,行刺的计划就要搁置,啊~~~真是气死本王了。”童正伊随手拿起茶杯,就往地上摔,“啪”又摔了一个壶。
“王爷息怒”
“叫本王如何息怒,准备了那么久,他突然退出,这个计划就实现不了”童正伊双手拍在桌面上,嘭嘭嘭的响。
“王爷,你冷静一下,就算这次出了事,不能按计划实行,咱们不是还有下次吗,何必在乎一时得失,当下最重要的是,先出一口恶气再说。”这说话的,就是早上那个属下。
“你有什么好主意?”童正伊坐在椅子上,胸口起伏着,明显是怒气还没有消。
“可以联名上奏,还有百姓请愿,希望圣上处置汤仑。”
童正伊思量再三,觉得还可以,“好,你去办吧,切记,不要泄露身份。”
“是,属下明白。”
“看这次,你还不死,就算不死,也要叫你脱层皮。”童正伊露出了邪笑,很诡异。
第二天还没亮,王思佑就被司礼嬷嬷叫醒了,而后开始了悲催而又幸福的一天。
“驸马爷,今天大婚,为了让你精神一点,请把这碗苦茶喝了吧?”司礼嬷嬷手里拿着黑乎乎的茶水,等着王思佑接过去喝掉。
“额,嬷嬷,本官现在已经是精神了,就不用喝了吧?”王思佑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驸马爷,这是规矩,请不要让老奴难做。”司礼嬷嬷面瘫的脸又出现了。
王思佑没办法,拿起这碗苦茶,一仰头,就干掉了,“啊,好苦。”
“好了驸马爷,现在衣冠整齐,可以出去跨马游街,而后到皇宫去接公主。”司礼嬷嬷又一次的说了一下程序,这些日子也来,王思佑都感觉,耳朵已经离他远去了。
王思佑拜见了王夫人,就骑上马,由着奴才牵马游街。“嗳,你们瞧,这驸马爷多俊俏了。”
“听说是悫凝公主自己看好的呢”
“这驸马爷还是状元呢,文武状元,能人啊!”
百姓们不断的议论,王思佑听着,觉得好笑,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八卦都是在所难免的。绕皇城一周终于结束了。来到皇宫外,王思佑下马,抖了抖两条有些发麻的腿,迈着步子,心里忐忑的来到了太极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呵呵,起来吧!”雍景帝高兴的笑着,今天悫凝终于大婚了。
“谢皇上”王思佑站起身,看见旁边众位大臣都在拱手祝贺。
雍景帝有些责怪的说道,“怎么还叫皇上呢?”
“额,父皇”王思佑顺着圣意,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