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将夏芊撞开了。
夏芊步子不稳的撞到了门边,夏蘼这厢却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
“你,夏蘼你这是仗势欺人!”
“哦?”夏蘼脚步一顿,略微回头,露出一抹笑意,“那妹妹也去找个能撞开你的陪读。”然而,就是这句话,让夏芊下学后跑去承乾宫哭诉了。
“父妃,你听听那夏蘼的话,不就是仗着母皇给她的那个陪读,就这么欺负女儿,您要给我做主,我也要个白家的陪读。”夏芊拉着他的衣袖撒娇。
董美人睨了她一眼,“呵,就这点出息?”
夏芊撅着嘴走到他身边坐下,“女儿想什么都比过她。”
“那自然,”董美人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你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这事我会替你打算的。”
夏芊在承乾宫用了晚膳后回北五所了。她自己本来就有陪读了,是从董家旁支挑的,是个闷葫芦,只有夏芊说什么她才会做什么,一点都没白茗机灵。
另一头的白茗看完家信后,捏成一团扔到油灯里,眼神冰冷。
“白茗……”夏蘼推门而进,恰巧看见白茗那副冷峻的神情,脚下一顿,就站在门口了。白茗马上回过神来,朝她淡淡地一笑,“主子找我?”
“你怎么了?”夏蘼的视线扫过那烧的灰烬上,知道最近白府频繁有家信送进来,于是关心的问道:“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要不,再准你几天假?”
“谢主子关心,不必了。”白茗拒绝了。
听她这样说,夏蘼也没继续追问,转了个话题,“我们烤了土豆,你快来。”土豆是自己种的,晚膳后夏蘼写大字消消食,瞧见吉祥在外面筛选土豆,问其原因,说是囤的多了些,有的坏了。
夏蘼想到那干脆还是烤了吃吧,浪费了多不好。
将土豆切片,拿签子串起来放在铁网上烤,再撒点盐和胡椒粉,香喷喷的就能吃了,不光是土豆,还有别的蔬菜啊,肉串啊,都能吃。
白茗嗯了声,却有些心不在焉,就在夏蘼要转身出去的时候,“主子……”
夏蘼回头,“嗯?”
白茗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忽儿有人影笼罩过来,白茗微微抬头,就见在站在跟前的夏蘼那双很是关心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白茗的心,骤然停了停。
温暖而柔软的手指覆在上白茗的唇,轻轻地摩挲,夏蘼笑着说:“别把嘴咬破了,这么好看的唇留疤了多可惜,说吧什么事这么为难?”
那嘭咚极速跳跃的心,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白茗觉得异常的奇怪之感,由心底窜起,她念念不舍那种感觉,肌肤相亲……
愣了好一会儿,在夏蘼的喊了好几次后,她才说了。
原来,家信的确是她父亲写的,可是等她回去后找她谈话的却又是嫡父,无非就是因为看她在宫里似乎过得很好,让她提携下妹妹。白茗只说这事当日由圣上决定,她说不上什么话。然而嫡父不依不饶,多次让她父亲写信说这件事。
次数多了,白茗烦的紧,却又不能不管。最近一次回去,父姨虽未说什么话,却也很无奈。嫡父卡着她父亲的用度,时不时的来找下麻烦,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她娘自然不会管,再说正夫找侍郎的麻烦,谁都觉得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