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挠了挠脸颊,也跟着笑了,“吃饱了才有力气,是我想的不够周到。”
白茗别过头去。
“来人,备膳。”夏蘼唤道,白茗却赶紧松开了手要站起来,突然间空了的手让夏蘼有些心疼,心疼白茗的懂事,也心疼她们两人的爱情。这条路,不容易走。
夏蘼站起来,走到白茗背后,环抱着她,将脑袋搁在她脖颈间,好久没有这般踏实过了,纵使怀里的人有挣扎,夏蘼却不打算放过,抱的更紧了,“白茗,白茗……”
一遍又一遍的再她耳边呼唤道。
不一会儿后,宫女一一而入,白茗赶紧从她怀里出来,好在那些人平日里基本上也不会直视,都是微微低着头,故而看得不是很真切,哪怕退一万步讲,真的被看见了,也不敢声张。
敢把养心殿的事情,说出去,是嫌弃命大了吧。
出去后的几个人,都被赵嬷嬷耳提面令的警告了一番,更是不敢多言。赵嬷嬷见她们都还算是识相,便放她们走了。她不由得朝屋子里望了一眼,满是担忧。
原以为……是已故的淳亲王妃,没想到却是个女子,还是一块儿长大的白茗。也难怪,主子不肯再碰别人了。可是,可是……赵嬷嬷心下有些乱,这不是再走一遍先帝的老路吗?他□□着杀白茗的时候,又如何自处?
“你也坐啊,都说了,别跟我生分了。”夏蘼拉着白茗坐到她身边来,亲自给她夹菜,如同往昔一般。
白茗吃了两筷子,转头看她,“皇上……”
夏蘼挑眉:“什么?”
“阿蘼。”白茗改口道。
夏蘼这才满意了,“嗯。”
白茗失笑,“我……我担心去北境的事情,浪费了你的一番苦心。”
“不必担心,你尽力即可,何况我相信你的实力,再说有你母亲手下那几个得力副将,应该不成问题。”夏蘼又给她夹了块肉放她碗里,“再者,北齐的实力不强,祁艳回去的时候,经过边陲重镇的折腾,她们内乱不平,这回应该是和南梁联手才会统一时间发难。”
说道南梁,白茗低下头,“对不起。”
“为何这般说?”夏蘼不明白的看了她一眼。
“若是我早些发现,她便不会……”
“这同你没关系。”夏蘼伸手摸了下她的脑袋,“你一心向着我,她自是要瞒住的。”连白茗都听出来她这话里的那份骄傲,倒是叫白茗没再说什么,她反手握住夏蘼的手,重重地点点头。
即是如此,那北境这一仗,她也会是她的骄傲。
吃完饭,夏蘼拉着白茗非要写大字,恍如还在王府一般,这是她们饭后消食的事情,有一瞬间,白茗以为她从未离开过。
直到悉悉索索的吻落下来,白茗才真切的感觉到时间的存在。伸手抱住夏蘼,感受到她身上的气息,是自己熟悉又生疏的味道。
待第二天日光照进来,白茗才恍然间清醒,她竟然睡在养心殿的皇榻上,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她赶紧起身。
宫女听见动响,端着热水进来伺候她梳洗,期间一句话也没有说。
“姑娘请用膳。”
白茗想了想,“皇上……可有别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