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们快去啊!”我大喊。
一屋子的小丫头诺诺的退出去,她们从来都没有见我如此的发过脾气。很快,就给我准备了一桶沐浴的冷水。
我一下就跳了下去,寒水彻骨,将我的理智一点一点的拉回来。
“太冷了,纱姐姐,你快出来。”青萝大叫,她没有想到我一下就跳了进去。
“出去。”我声音冷冷的,没有是波澜。
“出去!”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合上了门。
肌肤依然像是灼烧一样,每一寸都开始疼痛,表体却还是冷的像是冰窖,我真的受不了了,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咬上了一方锦帕,死死的咬住,血丝一点点的滴落,拼命的将脑海中的画面给删除,这次她们太狠了,我会让她们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的。
“怎么了,纱儿,你怎么在冷水里,大冬天的会着凉的,快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建越来到了我的房间。见我在冰冷的水里面,马上将我捞了出来。一触他的肌肤,很舒服,于是我的双手就不听使唤的攀了上去,想要的更多,死死的将他缠住,但是理智却告诉自己不可以。
“你快走,离开这里。”我的手却不放开,湿冷的衣服上传来了他的温度,令人心悸的温度,我想要放手去依然放不开的温度,心中却依然在不断的斗争,两个声音在争吵,一个让我顺从,一个让我拒绝,我一狠心,用残存的理智离开他的怀抱。
但是他却一伸手将我给揽过去,身上白色的长袍上被我身上的水渍给弄湿了,他好像是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该死,谁给你下的春葯。”
我的唇却贴上了他的唇堵住了他要说的话,他要推开了我“我去找解葯。”但是我却死死的吊在他的身上,无法放开,那是种依恋,我不知觉的放纵自己伸手去留住这种感觉。
一下我又理智过来,软弱无力的说:“是‘噬魂散’,好像无解。”
在他愣神的时候,我看着他的唇碰了一下,什么时候他的唇的触感那么的美味,我的全身已经瘫软无力,不断的在他的怀里蠕动,想要得到更多,呜咽的声音不受控制的传出来,理智告诉自己不让自己发出这种声音,双手却不听使唤的解开他的衣带,抚摩他那健硕的胸膛。
我的头脑渐渐的模糊,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间,无法思考,只知道朝着那个美味的地方靠去,一点一点的靠近。
“纱儿。”耳边有人低语,皱眉,却依然无法推开我缠绕的手,他的眼中有了情欲的味道,身体在我的不断的挑逗下有了反应,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此刻他忍的很幸苦,却依然说着:“不要这样。”
我无法思考,身体被一团火包围着,燃烧,我我彻底的燃烧,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越,我要”舌乘势滑进了他的嘴里,一点一点的敲开他,用我生涩的吻来挑逗他。但是后来好像是他占据了主动。
到最后耳边的声音换成了,是无奈,却有甜蜜:“对不起”
身上的湿润的衣服不知道何时早已剥落在地,他大横抱起我,我的身体却紧紧的依偎着一刻都不愿他的离开。
“啊!”我吃痛的叫一声,片刻的清醒后,最后在满屋的春色中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