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我听见有人在悄悄的议论着。
刚才那个出头的男子看见大家都在议论我的样貌的时候,那个男子有些焦急,想要挽回大家的声讨方向,马上又说:“我们最主要的是要出城。”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话:“你这么卖力的煽动着人们去城外,我真的很怀疑你的居心何在。”
他马上面色土灰,有些欲盖弥彰的说:“我是为了大家出的头。”不过声音已经没有刚才的那种嚣张,看来他的心里有鬼。
“是吗?难道你就不怕一旦战争还结束,就因为你的一句话就给大家戴个叛国的帽子!”我这么一说,所有刚才还一脸的不服气的人脸上都不好看了。
“叛国,国都要没有了,还怎么叛!”不死心,而且准备鱼死网破,现在的他已经如同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你怎么知道国没有了?道听途说何足为信?”我自信的接下了他的话,灼灼的目光扫过我的身体,我被人强烈的审视着,那种滋味一点也不好受,抛开心底的不舒服,思绪回到面前的这个男子身上。
我没有想到他会狗急跳墙,指着士兵的背后的一个有些富态的官员,说:“那他怎么先将自己的家眷弄出城了,凭什么他的家人就是人,我们的就不是了。”
所有的人都看向那个官员,我看见他脸色变白,头上开始冒汗,张了张嘴,上面的络腮胡微微的抖动:“你,你胡说。”
“他说的是真的吗?”我有些气愤,这些拿着朝廷的俸禄不办事的米虫。
“这件事淑妃娘娘知道,我娘想他们了,我只是让他们回老家小住几日,怎么还需要向你报告吗?”他目光一转,理直气壮。
“这件事我知道。”旁边的那个原来就是淑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有想到几年间安建越的眼光变的越来越差。
“苏贵妃,这人是不是该削去头上的那顶帽子。”没有看刚才那个叫淑妃,而是直指苏清音。没有办法,现在的我没有权势,只能够依赖她。
“来人,压去天牢。”很快就上来一列士兵抓住了他。
“妹妹,救命啊!”他慌了,马上跑到到淑妃那里,拉住她的袖子,原来是连带关系了,眼眸一沉,怪不得无法无天。
“苏清音,你没有权利处置我的人。”向前一步,身子挡住她的哥哥,士兵不敢贸然的上去,害怕一不小心伤着了她,站在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她转过头,眼神犀利有丝妒忌,对着我说:“反而是你,谁给你的权利在这里妖言惑众,来人,给我拉下去就地正法。”
烈一听,马上在我的面前挡住,形成一道屏障。
“呵呵”回敬一个极其傲慢的眼神,疏懒的说:“好像你更没有权利处置我吧!安建越没有教你们好好的守守规矩吗?”
“你!”她极其的震惊我那样轻易的就叫出当今天子的名讳。
开始还有些疑虑的苏清音现在时彻底的清晰过来,向前走着,旁边的人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道,直直的到达我的面前,屈膝行礼,语气波澜不惊:“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是的,她叫我皇后娘娘,从这一刻起我就正式的被冠上这个头衔,早在我出面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过这样子的结局,但是在听见她的声音以后,还是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