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恢复了做饭的两天后,李慕又来踩点蹭饭了,有时候他还会自己带些什么菜过来,看我不动他带的,后来就亲自送到我碗里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动的,不过后来禁不住美食的诱惑,也会吃上一两块,然后我就看到了李慕眼中有着奸计得逞的笑意,气死我了。
照这种趋势,李慕很快就要爬到我床上来了,我不得不这样想,这是他的行事风格,我有些纠结,以前还有个孩子可以躲避,现在可是没有了,我该怎么办?
我真希望他是个gay,是个喜欢男人的同性恋,如果不是就请上帝让他马上变成是吧,我会感谢上帝的,以后的十辈子我也只信奉基督教。
于是每次在吃过晚饭的时候,我都无比纠结无比忐忑地盯着坐在静静地悠闲地喝茶的李慕,祈求着上帝千万不要让他留下来,让他赶紧滚蛋吧。
也不知道上帝是嫌我每天念,他被我念烦了,还是他渎职偷懒了,终于在一个无风无月无星星一点也不适合风花雪月的晚上,李慕赖着不走了,还说他要沐浴,叫我准备热水。
我气晕了,我我我要准备开水,烫死你丫的。我想上帝一定是去玩欢乐斗地主了,说不定输了很多豆子,然后想着翻本就忘记上班了,没有听到我的祈祷
我准备了一大桶绝不低于九十度的水,李慕只是说了一句话我就乖乖地给换成了温度适宜的了,还没敢发飙。
他说的是:“要不你先洗吧。”
我立刻一声不吭地提着冷水一桶一桶地给他兑,中间还舀出去几桶太烫的水,我真是自作自受,牙齿都要咬碎了。
水兑好了后,他静静地站着不动,张开了两手,望着我。那意思不用说是要我去给他脱衣服了,我气愤地走过去恨不得给他扒下一层皮。
脱完外套我无论如何也不肯给他脱里面的衣服了,他等了会儿,自己开始动手,我赶紧趁机转身想出去。
“站住,在一边伺候着。”他冷冷的声音可实在与这热气腾腾的屋子太不相宜了。
我停住脚步,心中纠结中,我需要听他的话吗?我需要执行他的命令吗?不做的话,他也不会杀我,不是吗?而且现在也牵扯不到其他的人,我根本不用怕他的。
他会杀我全家?我没有家人,唯一算得上家人的就是李靖和青儿了,可是他们都不在我身边,他会去对付他们吗?我没有把握,不管怎么说心中还是有些怕的。
“陈可馨,主动点,自觉点,朕不喜欢每一步都要指出来你该怎么做。”他的声音突然狠厉起来。
我回头看到他已经坐进了浴桶中,周围升起的热气弥漫了他。明明很热,可是在他的眼光下我却觉得很冷。拿起布走过去,主动地自觉地给他擦皮,他闭上了眼睛。
额,他皮肤真白,肥瘦还是那么适宜,我恶毒的想,如果凌迟的话,不知道这具躯体能割上多少刀,几百刀总是有的,割得好的话,估计也可以上千。
脑子里正努力的yy着,想象着手中的布就是刀的时候,他突然抽去了我手中的布,难不成他想自己来,那正好,我刚好不想伺候。
“用手。”耳边传来冰冷的两字。
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干嘛,用手抽他吗?
“朕说了用手给朕擦洗,听不懂吗?”
我听懂了,只是我很想用脚,可以吗?狠狠地踹了一脚浴桶,我的手抚上了他已经滚烫的肌肤,天哪,这厮在逼我勾引他。我的手只敢在他的背上来回不敢伸到前面去。
“前面不用洗的吗?”这厮又开口了。
他奶奶的,你真以为我不敢吃你豆腐吗?我恨恨地拍上了他的胸,很粗鲁的蹂躏着。他抓住了我的手,带着我的手随着他手而动,并且一路往下。
眼看就要到他的重要部位了,我死命地抽手,他突然抱住了我一点也不温柔地狼吻了起来,额,我觉得我还是喜欢李靖热情却不失温柔的吻。
局面因为李慕的激动马上变得失控了,我都快窒息了他还不肯放过我,衣服早就被他扯掉了,丢在地上。
他抱起我往床上走去,一接近床,戏剧性的一面又出现了,小白站在床上凶狠地冲他叫着,我嘴角牵扯起一抹笑容。
耶,防狼专业户,小白来也,再凶点,再狠点,再拼命点,明天给你一大盘精装排骨,全是肉多软骨的。
他带着怒气将我摔在了床上,还好力道不重,床也算柔软。然后他的魔爪就伸向了小白。
“小白,快跑。”我叫道。
小白看来有人来抓它“哧溜”一下就跳床逃到外面去了,李慕关好了门,转身冷眼看着我,并向我走来,我像床的里侧缩去。
“朕明天就叫人炖了它。”他阴狠地说。
“你敢,我灭了你。”我脑中血压上升,全身热血沸腾。
李慕愣了一下,额,我立马就发现自己言辞不善可是已经祸从口出了,他是皇帝啊,我竟然说出了如此大不敬的话,他不会治我罪吧,不是死罪就是活罪我也怕的,我后悔了。
我看到了他眼中无法形容的神情,我真的后悔了,我我想收回成命,不,还是让天来道闪电吧,我我我希望霹得他失忆,忘记我刚说过的话。
“呵呵,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随意说说而已,你可千万别当真,别当真才是”我讪笑着边将被子把自己包起来边看着他解释。
给读者的话:
支持啊,月底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