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被怎么哄了,明明说了只一次,却还是迷迷糊糊多做了几次,做得小穴腿缝一片浊白,连被抱去洗澡的路上都在往外流精水。
累得失去意识前,她最后一个念头是:
白麒,又不守信用。
翌日。
宿醉初醒,脑袋木木地疼。
许如星掀开被子,看了眼时间,缓了一会儿才往外走,这才发觉双腿也发软。
这混蛋昨晚到底做了多久?
她下楼走去客厅,没见到人,心下疑惑,喊了句“白麒”。
“诶!”男声居然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
女人一头雾水走过去,打开厨房门,被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什么味道?”
白麒见状立马关了火,也装模做样咳了声,掩饰尴尬:“姜放得好像有点多。”
“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我想给你煮点醒酒汤来着。”他心虚得不敢像往常一样凑上来讨吻,“我照着网上教程弄的啊,不知道怎么回事……”
许如星哭笑不得:“你让阿姨来弄啊。”
他们家当然是有阿姨的,只是白麒和她都是领地意识极强的人,不喜旁人随意进出,平常阿姨都是住在安排在附近的房子,除了三餐时间,连来打扫卫生都要提前报备。
——但这也不意味着他白大少爷要亲自炸厨房啊。
他连个鸡蛋都煎不明白!
许如星还记得他上一次尝试做饭,那是他们刚在一起的事了。只因为她有次吃饭出于惯性提了句程以砚做饭好吃,他就气得非要学做饭。
但大少爷天生不是劳碌命,十指不沾阳春水,煮面都是冷水下锅,好几次差点引燃厨房。
后来惹得她发火,便不情不愿放弃了。
现在又是发哪门子……等等。
她怀疑又觉得荒谬:“因为程以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