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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景让许恣欢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他在餐厅坐好,开放式的厨房让席渊忙活的身影一览无余。

这两只虫待在家里无论干什么,都总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温馨又安宁。

饭后看了场电影,两只虫坐在沙发上喝着鲜榨的果汁,席渊想起什么开口问道:“阁下,停在前院的那辆白色飞行器是您新买的?”

许恣欢点了下头,道:“昨天买的,正好有时间就去看了。”

“好像……跟我的是同款?”

许恣欢眼里染上笑意,道:“嗯,我跟纳尔逊对这个都不怎么了解,我觉得上将的眼光总是没错的。”

席渊眉眼弯了弯,道:“谢阁下信任。”

许恣欢对他眨了下眼,一双眸子灿若星辰,他说:“席渊,你知不知道,同款还有个别称叫情侣款?”

席渊的心弦就这么被拨动了一下。他的心上虫总会说一些他只知道意思但不知道具体意象的词——例如求婚,例如浪漫,例如情侣。

而现在对他来说,这些听上去就幸福美好的词都跟眼前的雄虫密不可分——是他让这些词都变得生动又触手可及,而不仅仅是字典里冷冰冰的解释。

席渊轻声唤他“阁下”,眼里的缱绻爱意像是要溢出来,他说:“现在知道了。”

许恣欢被这双湛蓝的眼睛撩到了。他从席渊手里拿出果汁,和自己那杯一起放在了茶几上,然后面对面跨坐在了席渊身上。

席渊微微一怔,下意识伸手环上许恣欢的腰避免对方摔下去,然后主动抬头吻上了对方的唇。

许恣欢见状把这次的主动权交了出去,他搂上席渊的脖子,只是回吻,不主动出击。

席渊动作又轻又缓,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却不深入,碰到许恣欢的舌尖就会轻轻刮蹭一下然后往回收一点,然后又伸过去,如此反复,挑逗又温柔。

与此同时,席渊不自觉地用放在对方腰上的手摩挲着,许恣欢身上宽松的家居服原本就由于抬手的动作让下摆上移了一截,这下更是被蹭着往上跑,然后那双手毫无阻碍的贴上了腰上的肌肤。

许恣欢是偏清瘦型的身材,腹肌不是跟席渊一样的有清晰八块,而是薄薄的一层,有比较清晰的马甲线。腰很细,皮肤很滑,揉起来很韧,席渊完全爱不释手。

感觉到许恣欢有点情动了,席渊将他的上衣脱下,然后抱起他放倒在沙发上,俯身上去,从额头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下吻,在眼皮停留的时间略长,然后吻过鼻尖,又继续往下与之唇舌纠缠,接着是下巴,喉结,肩颈,锁骨,胸膛,腰腹,人鱼线……

席渊的嗓音哑得不像话,也温柔得不像话,他抬起头看着许恣欢,问道:“恣欢,可以吗?”

许恣欢抬手把手臂搭在了眼睛上,“嗯”了一声。

席渊见状轻轻笑了一下,心道原来恣欢也会害羞。

席渊俯下身继续动作,将许恣欢的家居裤和内裤褪下,对方的性器已经微硬抬头了,他张开嘴将其含了进去,极富技巧地用唇舌逗弄着。直到阴茎在温热的口腔里缓缓胀大,席渊开始为他做深喉。

这是许恣欢第一次把自己的欲望交出去。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心里又暖得不行。

控制欲一开始叫嚣过,但是席渊那些温柔至极的吻安抚着它。被口交的时候又开始蹦跶,许恣欢将其压了下去,席渊在这时伸手抓住了他自然放置身旁的手,十指相扣。控制欲于是再没有蹦跶。

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过。

没有谁能让他乖乖躺着任其吻过身体的每一寸。被口交的时候,他也会保持着清醒以便随时摁着对方的头控制深浅和力度。

他想:这只虫……真的很特别。

席渊的口交技巧很是可以,许恣欢对此再次认识到了虫族对雌虫性教育的细致程度。他被伺候得很舒服,于是当射精欲望来临的时候他也就没忍着,紧握了一下那只被牵着的手递出信号,然后射在席渊的嘴里。

席渊收到信号就做好了准备,因此并没有被呛到。他起身将许恣欢的阴茎缓缓放出来,然后把对方的精液尽数咽了下去。

许恣欢将手臂从眼睛上放下来正好看见席渊喉结滚动了一下。

如果是奴,未经允许私自吞精是要受罚的,但他现在认为他是在跟席渊谈恋爱,刚刚那个场景也不是调教,于是莫名其妙一股羞赧涌上心头,红了耳根。

之前用手臂挡住眼睛其实并不全是因为席渊以为的害羞,更多的是因为他在准备压制控制欲。

但现在就只剩害羞了。

许恣欢的桃花眼因为刚刚的情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在暖色的灯光下亮得出奇,再配合着通红的耳根和一丝不挂、只剩脖子上一条纯黑素链的身体,就是一幅旖旎至极的画。

席渊心脏跳得飞快,胸腔都被撞得有点发麻。他下了沙发然后抱起许恣欢往楼上走,用沙哑至极的声线道:“阁下,我抱您去沐浴。”

许恣欢眸光闪了闪,没有接话。直到进了房间他才开口道:“放我下来,你先进我浴室把衣服脱了。”

席渊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乖乖照做。

许恣欢拿着消过毒的跳蛋、尿道棒和肛塞走进浴室。

席渊已经乖乖脱好衣服在洗漱台旁等着了,看见许恣欢手里的东西表情空白了一瞬。

许恣欢看着不着寸缕、身上仅剩一枚由绳子坠着的平安扣的他——阴茎还是翘起的,看样子怕是在楼下那场情事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硬了,后穴估计也早就泛滥成灾了,因为架子上的内裤有两小片深色的水印。

他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把一颗泡泡浴球扔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开口道:“我猜上将应该不会拒绝共浴,所以为了避免白洗,准备了一些小道具。”

“当然,阁下。”席渊喉咙发紧,乖乖去拿跳蛋和肛塞的手有点抖。

如许恣欢猜的那样,席渊的后穴早在楼下的时候就已经被分泌的肠液浸透了,又湿又软,很容易就把跳蛋塞了进去。

“放多深应该不用我教你?”

“是的,阁下。”席渊将跳蛋往里推,直到碰到一个点身体微颤了一瞬才将手指拿出来,又将肛塞旋进去。

许恣欢满意地挑了下眉,伸出左手扶住席渊早就硬得滴水的阴茎,开口道:“记得放松,我不想你受伤。”

许恣欢指尖有一层薄茧,碰上他皮肤的触感酥酥麻麻的,席渊的阴茎当时就跳了跳,听见雄虫的话心下又酸又软,应道:“好的,阁下。”

许恣欢右手拿着涂满润滑液的尿道棒对准位置,缓缓推了进去,速度放得很慢,他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小心。

这是一个能对其释放控制欲和施虐欲的恋爱对象,一个能让他有依赖想法的恋爱对象。席渊对他来说实在过于特别,所以珍视起来那么理所当然。

等到完全放好后两只虫都出了一层薄汗,许恣欢拉着席渊去淋浴区冲了一下,然后一起跨进了浴缸。

许恣欢好整以暇地戳着光脑屏幕控制着跳蛋的节奏,时不时看一眼席渊。

体内的跳蛋抵着敏感点时不时蹦跶一下,有时候又一直蹦到他快到达顶点突然停下,席渊直接从云端跌落地面。

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刺激之后,跳蛋再一次开始蹦跶,他又缓缓飘起,这次跳蛋直到他高潮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但他前端被尿道棒堵住,阴茎得不到释放的疼痛和后穴的持续高潮让他在云端和地面间起起伏伏、反复横跳。他死死咬牙将求饶和呻吟一并吞进喉咙,爽出来的热汗和疼出来的冷汗一滴滴砸落,一双湛蓝的眼睛水盈盈地看着他心上虫没什么表情但又好看至极的脸,他想,阁下的澡可能还是白洗了。

席渊痛苦夹杂着欢愉又乖巧隐忍的表情极度满足了许恣欢的控制欲的施虐欲,前不久才释放过的性欲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只是被遮掩在泡沫下,和席渊下半身的反应一样让虫看不分明。

许恣欢关掉跳蛋开关,从浴缸里起身,席渊双腿发软地被他拉到了淋浴区,温热的水从两只虫头顶浇下,许恣欢动作轻柔地取出尿道棒,温声道:“射吧。”

而席渊现在……射是射不了的,浓稠的精液只能应声流出,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又被水流冲走。

快感实在过于汹涌,他脑子一片空白,放松了牙关,嗓音沙哑又带着无限的眷恋,夹杂着呜咽一声一声地唤:“恣欢……恣欢……”

“嗯,我在。”许恣欢回应着,然后环住他的腰,抬头与他接吻。

许恣欢的吻温柔又强势,轻而易举地又一次挑起了席渊的情欲。

他让虫转了个身,将肛塞和跳蛋取出来,引起对方一阵颤栗。席渊这时不用力就已经不能完全闭紧的后穴内缓缓流出清液,许恣欢用自己的性器堵了上去,然后顺利一插到底。

席渊难耐的“唔”了一声。

许恣欢在他耳边轻声诱哄,“这次我不帮你了,记得我允许之前好好忍住了。嗯?”

席渊睫毛颤了颤,应声道:“我会的,阁下。”

许恣欢把席渊压在了墙上,一下又一下地顶着。

席渊脖颈上戴着的那枚平安扣和墙壁小幅度碰撞着,声音很小但清脆好听。

后入的姿势让性器进得很深,不用顶到敏感点就能让席渊爽到心头发涨,那是由于被爱恋的虫填满而产生的心理上的满足。

席渊的后穴里满是淫水,许恣欢的性器在里面舒服得像是在泡温泉。

他开始深深浅浅地戳那个小凸起,而席渊始终绷着一根弦,不敢完全沉溺在情欲里。他听着平安扣碰撞墙壁的声音,在心里一下一下地数着,以此来保持一线清醒,怕一不注意就没能达到许恣欢的要求。

快感越积越多,后穴已经高潮过三次了,阴茎还没有释放过,硬得淌水,席渊数的数字已经连不上了,开始变得颠三倒四——他快保持不了那一丝理智了。

在彻底沦陷之前,席渊伸手扣住自己的阴茎底部,一个用力,闷哼一声——将其掐软了。

许恣欢眸子愈发幽深,望不见底。他突然升起了一种破坏欲——他想撕碎这份隐忍,想看席渊呜咽着认错说“对不起,没有达到您的要求”。于是他开始释放引诱意味的信息素,同时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大开大合,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在对方敏感点上。

雨后竹林的清香在浴室里轰然炸开,席渊的瞳孔都涣散了一瞬。平安扣碰撞墙壁的声音变大了,但他已经听不分明了,更别说继续数。刚被掐软的阴茎几乎是瞬间又抬起了头,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水,叫嚣着想要释放。肠道也在疯狂蠕动,想要榨取体内性器的精液。

他终于呜咽出声:“恣欢……恣欢……阁下……求您……求您了……”

“求我什么?想射?”

“求您……求您不要用信息素,我……我会忍不住……恣欢……求您……我不想……不想让您失望……”

许恣欢幽深的眸子瞬间就软了,信息素的作用由引诱变成了安抚,他快速顶了几下,在席渊受不住的时候开口道:“射吧。”

然后两只虫一起松了精关。

许恣欢缓缓退了出来。

席渊回过神,转过身对上许恣欢满是笑意的桃花眼,情不自禁地在上面吻了一下。然后拿起被雄虫随手扔在洗漱台上的肛塞,慢慢旋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堵住了后穴里那些顺着腿往下流的液体。

等两只虫都被花洒冲干净后,席渊拿起浴巾为许恣欢细细擦试着。

许恣欢眯着眼睛任由他动作,安心享受着。

“阁下,今晚……我可以睡您房间吗?”

“嗯。”

两只虫收拾好出来的时候,沙发上已经被冰块摆好了两套睡衣和内裤。许恣欢和席渊各自穿好上了床。

席渊伸手将许恣欢搂进怀里,问道:“阁下,那样的道具……您买了很多吗?”

“喜欢吗?”

“我喜欢的是您,阁下。您给的,我就喜欢。”

许恣欢笑了笑,道:“保持一下神秘感。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肛塞买了好几种。上次的和这次的,你喜欢哪个?”

席渊认真想了想,道:“喜欢上次的,更软一点。那个放在我房间了。”

“喜欢那个下次就自己记得拿,我这没有了。”上次那个是许恣欢想着他是第一次,挑的最软的一个。

席渊耳根“蹭”地红了,讷讷道:“知道了,阁下。”

许恣欢在他怀里听着他略快的心跳,勾了勾唇。

“恣欢。”

“嗯?”

“我爱你。”

“我知道。”

……

席渊的生物钟六点把他叫醒,他看怀里的虫睡得还熟也就没有起床,避免弄醒他。

房间里乌漆嘛黑,席渊就那么睁眼躺着也不觉得无聊,感受着怀里正熟睡的虫只觉得心头发烫。

时间走得飞快。不一会儿半星时溜走了,许恣欢迷迷糊糊睁了眼。

席渊轻声道:“阁下,早安。”

许恣欢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软软的,撒娇一般道:“早安,席渊。”

席渊一颗心直接就这么化了,在虫额上印下一吻,“阁下要去健身房跑步吗?”

雌虫怀里实在过于舒服,许恣欢破天荒地起了赖床的想法。一声“要去的”鼻音重的不行,让虫觉得听上去就不是很情愿的样子。

席渊笑出了声,嗓音温柔又宠溺,他说:“不想起就不起,没关系的。”

许恣欢甩了甩头,坐起身道:“总觉得要被你宠坏。”

“不管阁下是什么样子,宠您都是我应该且喜欢做的事。”

许恣欢扬了扬唇角,然后起床去洗漱。

席渊见状无奈地笑了笑,想道:就阁下这自我控制力,哪像是能被宠坏的样子啊……

两只虫在健身房待到七点半后,各自回房洗澡,然后一个做早餐一个坐在餐桌上撑着脸看。

之后就是一起吃饭、告别——一个去军部上班,一个目送对方出门后去书房准备直播。

席渊已经把书房的键盘鼠标等东西换成了和他用惯了的那套一样的设备,许恣欢打起游戏来很是顺手。

……

日子就这么过了半个多月,许恣欢和席渊都收到了纳尔逊和闫曳的婚礼请柬,时间是十天后。

许恣欢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对席渊道;“闫曳第一眼看见纳尔逊,自我介绍就已经具体到了名下资产。”

“这是雌虫追求雄虫的常用开场白,阁下。”

“然后他俩当时就签了结婚契约。”

“双方看对眼了一般就会直接签订契约了阁下,他俩应该是彼此都对对方有好感。”

“那你倒是挺不一样的。”

席渊笑着道:“那是因为您很特别,阁下。所以我选择了特别的方式。”

“恭喜,方式很正确。”

许恣欢想了想,席渊要是在荒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把自己摊得明明白白,他应该……好吧,他应该最后还是会喜欢这只虫。

就是第一印象应该会从这位上将性格好好变成这位上将好像脑子有问题。

但是之后避无可避的朝夕相处,这只虫身上招他喜欢的那些特质都会慢慢浮现出来。

再等知道了虫族这些习俗后,那些不算正面的印象都会化成暖流,温柔地浸润他那颗心。

席渊眸光软得不像话,弯了眉眼,道:“那我很庆幸,阁下。”

许恣欢勾了勾唇,道:“上将可能要推荐一个定制礼服的地方了。”

“当然,阁下。您要是愿意,现在我就带您去。”

两只虫是刚吃完饭在沙发上闲聊的,许恣欢看了一眼时间是六点半,于是点了点头道:“好。”

席渊闻言在光脑上敲敲打打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我约好了,阁下。换好衣服就可以出门了。”

于是两只虫各自回房,将家居服换成常服,然后一道出门上了席渊的飞行器。

飞行器落地,席渊带许恣欢来到了一个类似四合院的地方,大门外已经有虫侯着了。

江黎对席渊点了下头,又对许恣欢道:“阁下,晚上好。”

席渊为许恣欢介绍道:“这是江黎,之前您昏迷时的主治医生。他的家族是做高级服装定制的。”

许恣欢微微颔首道:“晚上好。在医疗部的时候有劳了,江医生还挺多才多艺的。”

江黎一边领他俩进门一边微笑道:“分内之事,您不必客气。做礼服的不是我,我只是来接您和上将的。”

许恣欢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建筑道:“我以为这样的地方应该是家族企业。”

席渊:“是家族企业,但他长歪了。”

江黎:“你要不要算算我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了几次。”

席渊:“没有你也会有别的虫。”

江黎:“……”

许恣欢笑出了声,他第一次见席渊这么活泼的一面,看来这俩应该是很好的朋友。也算是情理之中,毕竟席渊不可能随便让谁当他的主治医生。

三只虫走进了一个屋子,江宣已经在里面等着了。江黎为许恣欢介绍道:“阁下,这位是我雌父,负责设计。负责制作的虫不在这间房,您要是有兴趣我一会儿带您去看看。如果您有什么偏好的款式可以跟我的雌父说,如果没有可以让我的家虫自由发挥。”

许恣欢道:“暂时不去看了。”然后对江黎的雌父达尼尔点了下头,道:“您好,麻烦了。”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道:“能跟这枚胸针搭配就好,其他的您看着来,参加朋友婚礼合适就行。”

盒子里的正是纳尔逊送他的那枚竹子式样的绿色宝石胸针。

席渊也笑着打招呼:“达尼尔叔叔,晚上好,给您添麻烦了。”

“我明白了,阁下,您不用这么客气。”回完许恣欢,又对席渊道:“你多添点,我不介意。”

许恣欢被达尼尔带领到了一个仪器前,“叮”的一声响起,达尼尔开口道:“尺寸记录好了阁下,不出意外的话五天后应该就能做好给您送过去。”

许恣欢问:“做两套的话呢?”

“大概一周能做好,阁下。”

许恣欢指了指席渊,道:“给席渊也做一套吧,跟我的可以有一些元素呼应。”

达尼尔眼里闪过惊讶,道:“好的,阁下。”

江黎看着席渊:“?”

席渊没看江黎,他的眼神基本没离开过许恣欢,此时唇边的弧度显得温柔至极。

许恣欢:“我一起付全款吧,就不分定金什么的了。您做好了直接寄到席渊那就行。”

这时达尼尔和江黎更是:“???”雄虫付钱吗?总不能是席渊这小子还没结婚就上交了财产吧?

席渊:“阁下,还是……”

许恣欢:“礼物。”

席渊话被打断,“我来吧”三个字再也说不出口。他眸子里的惊喜和爱恋快要溢出来,他说:“谢谢您,阁下。”

达尼尔和江黎父子俩压了压心里的惊异,也同时为席渊感到高兴——虫神对帝国的保护神果然还是有偏爱的,能找到这样一位阁下。

从江家出来,许恣欢和席渊坐飞行器回到了家。下飞行器的时候,许恣欢问:“要不要去散个步?”

“我的荣幸,阁下。”

别墅区的环境很好,想散步甚至都不用特意去别的地方。

席渊下意识地在许恣欢左侧后半步的位置走着。眼睫半垂着看许恣欢微微摆动的手,有些心猿意马。

阁下的手真好看啊……又细又长又白,是不是打电竞的虫都能去当手模?

不知道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他深吸一口气,伸出右手抓住了那只手控看了会完全把持不住的左手,然后按许恣欢教他的方式与之十指相扣。

许恣欢挑了下眉。

“阁下……席渊逾矩了。您罚我吧。”

“知道逾矩了还牵?”

“抱歉,阁下。忍不住。”

许恣欢勾了勾唇,道:“先记着,以后再罚。”

“好的,阁下。”阁下的意思是现在可以牵着手散步是吧?那罚就罚吧,值得。席渊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心下有点飘飘然。

……

十天后的婚礼当天,许恣欢和席渊换上前几天到的礼服准备去婚礼现场。

许恣欢换好衣服出现在席渊眼前的时候,雌虫眼睛都直了。

礼服主体是白色的,零零散散用几株墨竹点缀着,胸口别着一枚绿竹式样的宝石胸针。修身的版型衬得虫腰细腿长,走出来一整个面如冠玉的翩翩公子。

“阁下……您真好看。”席渊发自内心地夸赞,脑子里什么华丽的词藻都被惊艳跑了,只剩好看这么一个形容词。

许恣欢微微一笑,道:“你也不错。”

席渊的礼服并不修身,零饰品和略微宽松的版型减淡了他身上作为军雌的板正气质。纯黑色的礼服只在左边胸口绣了一小片绿竹,显得整只虫神秘又松弛。

两只虫分开则已,站一起就能依稀看出来衣服是一对的——那片绿竹里的竹子跟那几株零散的墨竹形状一模一样,拆散重组、放大缩小的关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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