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快要崩溃。
“把你的屁眼也打开,主人给你前列腺也解解馋。”
陈秋华用睡衣袖子胡乱擦擦自己脸上流得一塌糊涂的泪水,将手机夹在枕头和小脑袋之间,双手拉开自己绵软的臀瓣,触手所及的位置到处都湿漉漉的,会阴满是失控流泻的汁液。
唐景辉又是一个大力送腰,好像真的使劲怼入了什么极其紧窒的地方,“唔,怎么这么烫!”
“啊啊啊——”
“你肠肉一圈一圈地套我,真骚。”
“好硬,被主人插住了,动不了了……”陈秋华双腿自动张大,高高抬起屁股,让那个粉色的菊花小嘴对着空气嵡动。
“我想摸你的鸡巴,”唐景辉笑吟吟的,如同他已经摸到了一样,“小小的一根,真可爱……”
“呜呜……”
“我带你去割包皮好不好,让小龟头露出来,和阴蒂似的整天和内裤摩擦,爽得你裤裆一直湿着。”
“不、不用……”
唐景辉越撸越快,粘稠的腺液从马眼里汩汩而出,在指缝间咕叽咕叽作响。
“前列腺被我奸得都突出来了,就这么想让我顶它吗?操,干死你干死你!”
陈秋华的肠道都揪紧了,内壁又湿又烫,腺体随着脉搏在体内起伏跳动,雀跃地等待一个美妙的终点。
唐景辉四肢大敞地躺在床上,身体中央一根狰狞巨大的阳具澎湃到了极点,张牙舞爪地指向天花板。
唐景辉憋住一口气,全力做最后的冲刺,“我要到你屄里射,”他近乎穷凶极恶地,“射到你怀孕为止!”
臆想中的精液汹涌地喷溅进子宫,又满溢出来填平了空虚的阴道,从头到尾都没碰过自己一下的陈秋华依赖着唐景辉的淫语刺激而登上了绝顶的高潮。
“嗯啊——”他在销魂的呻吟中失去了知觉。
再次清醒过来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后,陈秋华猛地一惊,连忙捧过枕边的手机,“主人主人,你还在吗?”
唐景辉低低地应了一声,“我上次手淫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妈的。”
陈秋华咬咬嘴唇,“主人辛、辛苦了。”
唐景辉简直要被他气笑,“喂,我们多少天没做了?”
“十二天……”
听到这个数字,唐景辉心底重重一怔,心不在焉地问了句:“你干嘛呢?”
“刚洗完澡。”
唐景辉坏坏地,“那再去洗一次吧。”
“嗯,”陈秋华从床上坐起来,把下巴垫在折起的膝盖上,“主人也快起床吧,还有工作要做呢。”
“不爱去,”唐景辉嘟囔着抱怨,“懒得跟他们虚与委蛇。”
他并不太习惯说这种类似于示弱的话,可刚刚的欲望发泄就如同一种温柔的抚慰,消磨了他历来的冷硬和倔强。
“那,主人真正想做的是什么事呢?”
“……没想好。”唐景辉马上就30岁了,他并不是那种无脑的二世祖,从浪荡公子变身商场才俊,过程中他其实考虑过很多其他的出路,但都迟迟没有得出结论。
“主人,”陈秋华小心翼翼地想了想,“在没有其他真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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