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生(1 / 1)

俞明是一个小偷,一个胆小的小偷。

他不敢入室偷东西,只是每天在街道晃悠,偷一些行人随身携带的现金手机之类的。

今天也是一样,他偷偷将手伸进了路人的背包中,捞起现金就想走。

这个时段路边已经没什么人了。俞明就喜欢没人的时候,他偷起来会更方便,更不容易被发现。

刚转头的功夫,俞明就被扑倒了,这个路人的力气很大,像是练过,趴在俞明身上跟狗一样亲亲舔舔,神志不清了还记得控制住俞明的双手,又抵住双腿,一点前戏也没有,扒开裤子就捅进了俞明的后穴。

“呃,好疼,混账。”

那里本就不是什么承欢的地方,被贸然入侵,俞明疼得手脚发软,整个人蜷缩起来。

“宝贝,我们不分手,不分手好不好。”

这人嘴里叨叨着一堆俞明听不懂的话,一边叨叨一边动作,实际上那太过紧致的地方绞得他阴茎生疼,可是这疼似乎刺激到他了一样,俞明疼得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时候,莫名其妙感觉到那入侵身体的肉一棒活生生变大了一圈。

那东西快速进出,二人下体和下体碰撞,发出“啪啪”声,俞明的后穴撕裂,那一点点血勉强冲做了润滑。

“啊~啊~强呃强奸犯呃。”

做的时间久了,俞明也有些爽,他不太控制得住自己的声音,“快从,啊,快从老子身上下来。”

明明是威胁,可是配合着淫叫,却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那人当真以为是反话,更用力了起来,嘴里却没停过,不管俞明怎么听,永远都是“不分手”“宝贝”这样的字眼。

死酒一鬼,肯定是被分手了,才随便找人强上的。

真是倒霉,早知道今天就不偷东西了。俞明晦气地想。

那男人动作不停,拍打地俞明屁股都麻了,才终于在一次用力地撞击下射出精液,直将俞明的小腹都射地鼓起。

俞明以为这强奸犯终于完事了,软着手脚想要将人推开,结果这家伙活脱脱一种马,那软下来东西刚抽出一点点,又硬了起来,撑胀感让俞明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推人就瘫软了下来。

干了一次后的俞明菊穴红肿,那东西将褶皱都撑开了,一进一出都会带着一点白色液体,这液体很多,让俞明的里面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干涩,疼痛感也就没有那么鲜明。

这男人技术不行,横冲直撞的,还一身酒气,俞明被干地哼哼唧唧的还在吐槽。

这里好歹也是个开阔之地,两个人搞了这么久却没有一个路人经过。

那强奸犯第二次射出后,酒精上头睡了过去,重重地压在俞明身上,差点让他喘不过气,他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人推下去,提起半褪的裤子,把男人身上的口袋背包翻了个遍,捞走了所有现金,这才扶着地慢慢站起来满意离开。

就当被狗啃了,谁在乎,反正男人钱不少。

回去的时候,下体处不断往下滴精,精液导致内裤被浸得湿漉漉的,后面疼得很,走路都废了老大劲,俞明当真是咬牙切齿,佯装不屑。

俞明回去后又过了三个月偷鸡摸狗的生活,那次被侵犯他只休息了两天,就回归老本行去,这三个月他过得很不好,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走在大街上没事就想呕两下,导致路人见了他就躲得远远的,这阵子实在是没偷到什么东西。

时间一长,俞明有些害怕,他刚出生没多久就被父母遗弃,不是因为生了什么大病,而是医生诊断他的体内有子宫。

俞明的亲生父母都是重男轻女的家伙,只把俞明当成讨债的怪物,还是流浪汉看他可怜才养了他,但是前阵子流浪汉也病死了,他本来是为了治养父的病才做了小偷,后来觉得来钱快,他也没什么未来,也就没打算再改行做正经工作了。

因此,俞明是有可能怀孕的。

他怕去医院被当成怪物,只偷偷去药店买了几根验孕棒回去验,蹲在厕所当真看到了那有些明显的第二根杠。

不行,不能生,还是打掉吧,被人发现一个大男人大着肚子像什么样。

俞明摸着肚子红了眼眶。

更何况,更何况生下来估计也是个怪物,他又没钱养,它另一个父亲还是个强奸犯。

这么想着,俞明就打算去买药流产。

这时候已经是夜里了,药店也快要下班,俞明急匆匆地跑过去,想尽快买到药,谁知道经过一个小巷子时,不知道哪里窜出来一个人,他后脑勺一响就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已经天亮了,俞明头很疼,小腹也有些坠坠的,但是他没心思考虑自己了,因为他看到自己手上握着一把沾血的匕首,而旁边躺着的恰恰是一具尸体。

那尸体流了不少血,凝固后将身体周围一圈都染黑了,俞明的衣服也被溅得满满当当,腥臭味很重,俞明摸着肚子就干呕起来。

他甚至还没等这一阵干呕结束,脑袋就顶了一把枪:“警察,别动。”

他今年当真是冒犯了太岁,才能过得这么倒霉。

坐在审讯室里,俞明一脸丧气地摸着肚子。

不管他再怎么解释都没用,匕首上只有他的指纹和皮屑残留物,尸体的指甲里的皮屑也是他的,甚至他身上还有对应的伤口。

这是俞明根本无法自证的诬陷,他连学都没上过,嘴巴更是笨的要命,除了不是我,其他的什么也不会说。

很显然,他被关进了监狱,判了死缓,缓冲期一年。

刚被关进来的那一个月,俞明当真是万念俱灰,他一生中唯一的接触的善意就是流浪汉,流浪汉死后,他尽可能地让自己好好活着,他以为日子虽然苦了点,但是还能过,却发现自己连想活都成了一种奢望。

监狱的日子很单调,好在吃好喝好,若是俞明不用死,他是会满足这样的生活的,他已经过了孕吐期,肚子微微鼓起,有时摸着肚子,俞明会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个孩子他显然是打不掉了,可能还会偷偷生在监狱里,他死后这个孩子就是他唯一的指望,其实还不错。

而且,随着腹部隆起,他能感受到胎动了,在他坐在床上发呆发愣时,他偶尔能感觉到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游过,有时吐着泡泡跟他互动。

人的感情就是来的这么快,俞明已经舍不得这个孩子了。

可是,这样还算安宁的日子,在另一个警察的出现后,都改变了。

这个警察叫吴峥,正是那个强上了他的人,是他肚子里孩子真正意义上的父亲。

但是他显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把俞明当成了普通的罪犯,他认为案件疑点很多,俞明不像是杀一人的那个,所以总会来找俞明问话。

问的内容都很正常,但是吴峥发现,俞明总是对他有一种敌意,甚至对他的问话不是那么配合,哪怕他是想帮他翻案。

可是吴峥挺喜欢这个有点胖的犯人的,他不希望这个人因为被诬陷而白白送命,因此不管俞明什么态度,他也总喜欢找他,有时候送些棉被,有时候送些吃的,俞明就算不待见他也不委屈自己,都是照单全收,毕竟他落入这个田地,这个警察有大半的责任。

四个月以后俞明的肚子就长得很快了,囚犯的衣服他开始穿不下,肚子那块越来越挤,挤太厉害就会疼,只能让吴峥时不时给他送加宽加大的衣服。

他遮不住肚子,索性不遮,让人以为他吃好喝好长了啤酒肚,夜里睡觉也不能平躺,不然肚子压的他呼吸困难。

月份大了之后更是难熬,每一次胎动幅度都很大,有时腹中胎儿随意一踢就能踢到肋骨隐隐作痛,耻骨被压的生疼,可是他只能忍,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一个可以生孩子的怪物。

吴峥这阵子很忙,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在查案子,俞明的案子有了进展,大家现在已经意识到俞明是被诬陷的,但是没有确切证据所以还不能将人放出来,对他的态度倒是好了不少。

俞明是在夜里发作的,这个时候囚犯都睡了,他这几天总是被宫缩折磨得睡不好觉,又不确定什么时候能生,疼起来只知道揉着肚子,盼着小孩赶紧出来,这孩子真不愧是被强出来的,在他肚子里跟他父亲一样折磨得他不轻。

很疼,比前几天的宫缩还疼,俞明摸了摸肚子,又伸进裤子里感受了一下下面,没湿,那就是还没要生。

吐出了一口气,俞明慢慢做着深呼吸,这个方法还是他不经意间发现的,可以减轻疼痛,也能避免自己喊出声来,吵醒别人。

今天的用处好像不大,肚子里越来越痛,俞明缩在棉被里都能看到被肚子顶起的棉被在宫缩时下陷,可见这次宫缩有多么强烈。

疼得很了,俞明拽起被子使劲捂住嘴巴,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闷哼。

就这么折腾了几个小时,夜深了,耳边呼声此起彼伏,俞明也终于能放心地小声哼哼。

他闭上眼睛,睡不着,想着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肚子很疼,疼到麻木,连后穴开始流水都没感觉到,还是多亏他能隔一阵子摸一下后面,摸到手指都沾着腥气的液体后,赶紧拿枕头垫住屁股。

羊水破了就是快生了。

想着电视剧里的女人是怎么生的,俞明扎开双腿,又怕冷,盖好了被子,抓着被单借力,上身微微抬起,向下使劲。

俞明的肚子原本又大又软,现在腰处的鼓起被压平了,肚子足足小了一圈,只留了个胎儿的形状。

“呃嗯”

一次用力结束,下一波宫缩急得很,俞明猝不及防,没忍住闷哼一声,又开始跟着用力。

俞明的后穴吐出一些晶莹的透明液体,濡湿了床铺,抬起的双腿让不大的被子露出点缝隙,冷风从那里窜了进来,直让沾了液体的后穴冷得一缩,让俞明差点卸力。

用了几次力,俞明以为差不多了,他又去摸后穴,除了洞口大了点,他什么都没摸出来,那地方一张一阖,湿润的很,手指轻轻一戳,“噗嗤”一声就钻了进去,俞明爽得轻轻叫了一声,探了探,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这才失望地伸出,管不了脏不脏,随意地将液体抹在床单上。

虽然用了这么久的力气还是不管用,但是生还是得生的,俞明只做了一会自我安慰,就又挺起身体用力。

大概是躺着真的不好使劲,使了几次都毫无效果的俞明打算换个姿势。

他慢慢翻了个身,手肘撑着抬起上半身,跪趴着。

这实在是个好姿势,俞明不过刚刚做好动作,便感觉到一阵先前无法比的便意,顺着向下用力。

盆骨被磨得生疼,俞明的后穴又吐出一点羊水,然后慢慢鼓起,整个屁股缝都被体内含着的胎儿撑开了一些,红肿的后穴清晰可见,若是能有个手电筒对着照,还能看到里头黑色的一团在慢慢向外冒。

吴峥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俞明跪趴着,大肚子几乎贴在了床上,大概是嫌麻烦,棉被被甩在一边,最关键的是,俞明下面什么也没穿,那圆润光滑的臀部就这么赤裸裸地露在外面!

吴峥看到的第一反应就是阴茎立起,他是刚下班来给俞明送电热毯的,这个天太冷了,有棉被也用处不大,没想到进来后看到这么香艳的场景。

但是很快他便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赶紧打开牢门,跑进去,询问俞明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俞明疼得厉害,上一波宫缩刚刚结束,他喘着粗气,轻声埋怨:“眼睛瞎啊,我要是舒服能这样?”

的确,俞明脸色苍白,一身冷汗,一副被病魔折腾的很的样子。

吴峥以为俞明得了什么绝症,毕竟他肚子实在大的不寻常,像是长了个瘤,但是俞明对外总是说是啤酒肚,这才没有将人带去医院。

他当机立断,打横抱起俞明,又将有些打湿的棉被盖在俞明身上,不让人冻着,然后去了休息室。

被抱着的时候,俞明的双腿只能被迫合并,他尽力分开了一些,在宫缩到来时推挤,这时候吴峥便能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他抱紧了,走的更快更急。

“呃啊”

颠簸几乎加速了俞明的宫缩,他休息的时间越来越少,用力的时间越来越多,等到下体鼓胀时,吴峥将人放在他休息的床上,他力气一缷,又滑了回去。

“你,你个混账,你就不能,呃,你就不能吱个声,再,再放我。”

俞明气得锤了吴峥,但是这波宫缩没完,他又向下使劲。

“对不起,对不起。”吴峥慌忙道歉,“肚子很疼吗,到底怎么回事。”

“哈啊”

俞明用完力,躺倒在床上,才抬起眼皮子看他一眼。

“废话,当然很疼,全怪你。”

现在是宫缩间隙,俞明还不怎么疼,他也不想忍了,破口大骂:“要不是你之前强奸了我,我用得着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说急眼了,俞明还一把拽住了吴峥的衣领子。

“你自己感受一下!唔啊,疼。”

俞明扯过吴峥的手就放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恰在这时宫缩来临,紧缩的肚子肉眼可见,吴峥感觉到手底下的松软一下子变得坚硬起来。

“你,你,什么时候。”

吴峥吓得松了手,他毫无印象,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跟人上过床。

“就在三月份,春山街道,你喝醉了酒,强了我。”

俞明咬牙切齿,“我只是想偷你一点钱而已,你拽着我就把我上了,呃,还一直让我不跟你分手,莫名其妙的酒鬼。”

俞明说完,又是穿了几口粗气,下一波宫缩来了,他忍住没用力,这会他气急攻心,只想着指责吴峥。

“后面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啊疼。”俞明迅速穿了两口气缓和,又道:“本来我都要去流了,谁知道被打晕,第二天就被抓了说我杀人,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呃啊——”

还没说完,俞明实在忍不住,继续向下推挤。

吴峥已经听明白了,那天他女朋友要跟他分手,他伤心难过,在酒吧喝多了,还被人下了药,这才在街上随手抓了个人,只是躺在地上醒来后只有他一个,以为醉狠了做了一场梦,没想到那人现在就在他面前。

“可你,可你不是男人吗?”

这么问着,吴峥又撇向俞明大开的双腿间,休息室温暖,俞明嫌棉被碍事,又湿哒哒的盖着难受,早就掀开了,那里正软绵绵地趴着一根。

“你,你”

俞明气狠了,一下卸了力,这句话像是嘲讽,让他想起自己最深处的痛。

“我t是男人怎么了,我就是有子宫,就是能怀孕,我就是怪物怎么了,你要是害怕就滚。”

俞明喘着粗气,也不愿意用力了,就这么耗着吧,死了也好,反正都把他当怪物,怪物的小孩是没有前途的,他太理解了。

“不是,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吴峥嘴笨,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俞明消气,照俞明那种说法,他就是快生了,这个时候生气对身体不好。

“我是想帮你的。”吴峥摸着俞明再次坚硬的肚子,看人没什么反应,也有些心急,“这也是我的孩子,对不起,你要生了,我怎么做能帮到你。”

俞明没想到这人一点也没嫌弃自己,他先是惊讶地盯着吴峥,心中一股暖流涌过,感受到腹部紧缩,又开始燃起希望向下用力。

“呃,你帮我看看,看看下面出来了吗。”

吴峥听从指令,他移到俞明两腿中间,看着俞明用力时那微微凸起的后穴,按了一会,又从松软的洞口伸了进去,很快就摸到了里面湿湿软软的胎头。

“快了,快出来了。”这是他的孩子,他的血脉,尽管从没有互动过,但是吴峥还是有些激动,“用力,再用点力。”

“哈啊——嗯——说得简单,啊,你行你来。”

俞明这个时候已经忍不太住了,每次用力嗓子眼都挤出一声低吼,但是他还是想呛吴峥那么一两句。

对于这样的话,吴峥显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他代入了产婆的角色,对着那地方扩张,按揉,毫不嫌弃挤出的羊水,时不时摸一下俞明缩起的肚子,嘴里呢不忘鼓励。

“已经能看到了,加油。”

这句话显然让俞明看到了曙光,他面目狰狞地向下推挤,身下憋胀感越来越强,胎发摩擦着他娇嫩的穴肉,慢慢向外挤出,他的后穴渐渐鼓起,整个下半身都被胎头顶起。

“呵啊,啊——”

憋胀混着撕裂,下体流出一点血丝,那黑色越来越明显,俞明用力到双腿颤抖,他掐着床单,脸色惨白。

太难受了,实在太难受了,他为什么要受这个罪。

胎儿一点一点突破穴口,俞明紧绷着不敢放松,穴口被慢慢撑大,他想合并双腿,又怕伤到了孩子,让吴峥强制性控制住他的腿。

“呃——”

又是一道血丝,羊水被胎儿的头堵住不再流出,它外露的毛发渐渐干涸,穴口被撑大,撑大,再撑大,褶皱已经全部扯平,俞明难受地想要尖叫,可是怕隔音不好,拉住旁边的被子就放在嘴里用劲咬住,他连呼吸都不敢,只挣扎着要将堵住他下体的孩子生出来。

但是他的肺活量实在有限,这一阵用力后他实在没气,急急喘了两声,感觉到孩子又向里面缩,赶紧朝下使劲。

“快了快了,加油啊俞明。”

吴峥撑住双腿,感觉到俞明的力气不太足,轻轻摁住他的小腹,帮着他向下使劲。

“嗯——嗯——啊啊啊”

胎儿的最大头围终于突破穴口,这就意味着胎儿不会再回缩,俞明痛苦不已,嚎叫了两声,下体实在难受,又推挤起来。

接下来是胎儿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凹凸不平的面部撑开下体,当最后一点下巴破开穴口后,被堵住的羊水瞬间涌了出来,喷了吴峥一手。

“啊啊啊好疼,好疼。”

下体还含着胎儿的脖子,俞明已经没心思管自己的喊叫会不会被人听见了,太难受了,明明脖子比头更小,可是在头滑出的那一刻,他下体的憋胀感到达了顶峰,一呼一吸间都能感应到孩子在他身下颤抖,他摇摆着臀部想要摆脱,又被吴峥控制住。

吴峥把住刚刚生出的胎头,竭尽所能安慰失去理智的俞明,但是俞明显然听不进去,他很想继续用力,可是疼得他忍不住,他哀求道:“拉出来,你把他拉出来,求你了,好疼。”

嘴上说着,身下其实还有一阵没一阵地用力,吴峥听他的,将胎儿的头轻轻向外拽,俞明只感觉到一块肉在从他体内脱离,胎儿的肩不受控制地撑开他的下体,他捂住肚子推挤,又被下体磨得失了力气,控制着穴口想要回缩,但是吴峥向外拖拽的力道没停。

血丝越来越多,撕裂是俞明娇弱的下体无法避免的事情,随着俞明带着哭腔的一声哀嚎,胎儿的肩部终于破开身体,滑了出来。

“啊呵——唔”

肩部出来了,身体就快了,吴峥只轻轻将孩子往外一带,就完全滑了出来。

刚离开母体,孩子就哇哇大哭,带着脐带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俞明刚生完,身上酸软,意识却格外清醒,他喘着粗气,从吴峥手上接回了孩子,瞧了瞧孩子的下面,是个男孩。

后面的事,什么胎盘脐带,都是吴峥处理,俞明不想去医院,吴峥只能在处理完以后将人送回了牢房,只等着翻案后将人带回家中负责。

俞明虽然还住着牢房,境遇却大不一样,孩子被带走了,他在坐月子,吴峥每天过了说是看守实际上伺候得好好的,案子一翻就把人揣回家里,商量着什么时候结婚。

肚子好疼。

方佳绷紧了身体,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手中死拽着勒紧她肚皮的安全带。

她怀孕九个月了,也疼了好多次,医生说是假性宫缩,快要生了都会这样,她自然也就没在意,不顾丈夫的不满,想在生产之前与丈夫来一段为期一周的自驾游。

这会,丈夫开车不能有杂念,方佳也有点习惯了这些日子的宫缩,以为过会就消停了,打算暗自忍下。

这会,车正在一个偏僻的小道上行驶,他们一早就做好了出行攻略,这次正是想去山上看朝霞。

山路很不好走,车颠得方佳难受极了,她的妊娠反应并没有因为月份增大就完全消失,只能扶着胸口,缓解自己想吐的欲望。

腹中收缩的厉害,方佳越来越觉得难捱,拽了拽丈夫的衣服,问:“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快了快了,就几分钟。”

丈夫知道方佳等得不耐烦了,拍了拍她的手,感觉到手下冰冰凉凉,知道假性宫缩又开始了,心里又气又无语。

“肚子又疼了是不是,明天结束以后就住院,听见没?”

方佳本就疼得厉害,见丈夫又开始劝她住院,小性子一起,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到时候再说,我又没生呢,去医院照样疼。”

有时候丈夫都不理解方佳怎么能这么心大,临近产期,丈夫急得团团转,生怕大人孩子有点问题,方佳却根本不在意,大着肚子连走动都不方便了,还是想着出去玩。

这次自驾游,方佳一早就做好了攻略,专门往偏僻的地方走,嘴里念叨想要真正的二人世界,丈夫生怕她突然要生了却找不到人,但是怎么劝也不听,二人为此还大吵了一架。

现在再为此争论也没用了,车子已经快行驶到目的地,丈夫也不想破坏方佳的好心情,只得闭嘴。

这里人烟稀少,根本没有限速,二人很快就到了山顶。

丈夫从车后座拿出帐篷安装,方佳还是疼得厉害,解了安全带以后还是安安稳稳坐在车上,正着坐压的她耻一骨疼,于是换了个侧坐的姿势。

出于安全考虑,丈夫买的帐篷又大又重,很不好安装,等他装完帐篷,又摆出一应器具与食物时,天已经隐约泛着黑色了。

方佳始终没有从车里出来,她面色惨白,手下紧紧攥着座椅,腹中还在不停收缩,甚至收缩越来越强烈,她不知道疼了多久,心里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又不敢确定,扯不下面子喊丈夫,硬是忍到了丈夫忙完一切,准备扶她出来。

丈夫刚打开车门,就看到妻子面色惨白,腹中收缩肉眼可见,她半睁着眼睛,本是在发呆,但是一撇到丈夫,又流出了眼泪,抽咽着伸出双手让他抱,嘴里嘟囔着“好疼”

这下是个人都知道这是要生了。

车里空间拮据,丈夫没时间气妻子一个人忍到现在,赶紧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帐篷里面早已准备好的睡袋上。

摸着妻子硬的像块石头的肚子,丈夫问:“疼多久了?”

方佳心虚:“开车之前就疼了,以为是假性宫缩。”

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开了几指,什么时候就生了。

这个紧急关头,丈夫也不能谴责妻子什么,他赶紧掏出手机像医院求救,却没想到这地方偏僻就算了,信号也不好,他们俩的手机都打不出去。

方佳侧身躺着,身下硬邦邦的,硌得她很不舒服,可是她没有挑剔的条件,宫缩又起,她只能拽着丈夫的手独自忍下,看着他紧张得打了好多电话,她心里感觉不好。

她不会真要生在这荒郊野岭了吧。

丈夫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打不通,终于放弃挣扎,也不打算管这帐篷,将人抱起回到车子上,系好安全带准备去医院。

路上十分颠簸,方佳的肚子也越来越疼,在车子又碾压过一块石子后,方佳被腹中突然爆炸的疼痛激地惊叫一声:“啊!”

丈夫紧急刹车,摸了摸方佳紧缩的肚子安抚,“怎么了怎么了?”

一股热流涌出身下,方佳脸一红,“下面,下面好像有水,是不是羊水破了?”

羊水一破,就说明快生了,可这里距离医院还有最起码两个小时的路程。

丈夫心里紧张,面上却不显,他放下副驾的座椅,让方佳尽量平躺下来,自己则拉开她的双腿,将手指深入那被肉一瓣包裹的缝隙。

手指刚被一阵湿热包裹,丈夫就听见方佳不适地闷哼了一声,他安抚着:“小佳别怕,放轻松,我先看看开了几指。”

下体异物感强烈,那地方毕竟长时间无人造访,方佳只能并起双腿,却刚好夹住了那只手。

丈夫也只看过理论知识,没有机会亲自实践,他只觉得伸进去的那两只手指被狠狠吸住,从宫口流出的羊水时不时冲刷一下,再往里深入,抵住了什么,他只觉得那口开的很大,却不清楚具体有几指,方佳因为难受扭动着下体,更加不方便他查看。

丈夫无奈,收回手,在手指拔出时,还能听见“啵”得一声。

丈夫知道这是羊水所致,却不免还是有些邪念。

可是目前的情况根本容不得他想些别的,顾不上慢慢挺起的下半身,他赶紧开车去医院。

方佳的宫口已经开了不小了,拖不了了,运气差的话她可能下一刻就要生了。

然而,他们的运气就是有这么差,刚开车没多久,方佳就眉头紧蹙,抓着肚子,脸憋的通红。

宫缩急剧到了极点,她已经疼得快失去理智了,那胞宫生出一股推力,让她只想顺着力将里面的巨物排出。

“好疼,好疼。”

方佳喘着粗气,不知不觉,她的裤子上已经湿漉一片,每次用力,羊水都会顺着那阵力气从缝隙挤出。

“老公,我好疼,它要出来了,它要出来了!”

下体被慢慢顶起,憋涨得厉害,每一次用力,那巨物都在缓缓下移,摩挲着盆骨,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哪里最疼。

确实快出来了,那孩子的头抵着盆骨,在方佳的一次次用力中顶开,突破,这是磨骨之痛。

丈夫加快了车速,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中,他不禁憎恨自己无用,没有去多学一些医学知识,他帮不到妻子,只能满嘴唠叨:“小佳你忍忍,再忍忍,我们很快就会到医院了,先别急着用力,伤到了怎么办?”

方佳也想忍,不仅是盲目的用力会伤到自己和孩子,还有就是在这种荒郊野岭生孩子太丢人了,没有医院接生,户口也难上,她想,她有那么多顾虑,可是那又怎么样,她疼啊,她疼得太厉害了,只有用力能好受些,在这样剧烈的疼痛下,她哪里还能有理智呢?

忍过一波疼痛,方佳又忍不住皱眉使劲,副驾驶空间狭小,她肚子又大,被安全带限制着,她不能乱踢打滚,却也不能伸展开四肢,用得力气也被局限。

要不是后座装满了杂物,方佳心里又气又悔,她死攥着安全带,肚子本来就缩得紧,这玩意一勒更是疼得厉害。

“呃呃”方佳挺起上半身,一只手覆在上腹部,颠簸的车子让她无法完整得使长力,但是她平时热爱爬山,力气大,身体也好,一阵阵短力之后,竟也把孩子推出了盆骨。

“出来了,真的出来了,就在下面了。”

方佳急喘着将情况告知丈夫,尽管被巨腹遮挡着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她能感觉到胎头已经顶出盆骨,就抵在她最外层的肉瓣上,呼吸间还能感觉到肉壁摩擦着胎发,刺刺的很不舒服。

刚说完,还没喘两口气,方佳又憋红了脸使劲,她两条腿还是并着的,使力的时候能感觉到大腿内侧被突出的下体挤压,但是卸力以后,那突出的部分也缩了回去。

快出来了,快出来了。丈夫心里只有这一句话,由于开车,他只能快速瞥一眼,方佳的嘴唇已经没有一点血色,但是脸却通红,裤子上已经湿透了,座椅和踏板上也都是水渍,用力时丈夫还能看见裤子被什么东西顶起。

丈夫赶紧停了车,想要先帮妻子脱了裤子。

“小佳,来不及了我们就在这生,先把裤子脱了,乖。”

“啊”

猝不及防的刹车让方佳整个身子向前倾,又被安全带抵住,紧紧勒着她上腹部,她那会又在使劲,正好让胎儿娩出一些,突然的撕裂感让方佳害怕,不敢继续用力。

她抓住丈夫伸向自己的手,哽咽着:“我不想生了,我们不生了好不好。”

可是这种时候哪里是她说不生就不生的?丈夫只能安抚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又让她双腿翘在驾驶台上,解开了安全带,慢慢脱掉了裤子。

裤子一脱,丈夫就看见,孩子已经冒了顶,没一会就彻底出来了。

而方佳只觉得身下一凉,微风将挂在她下体的羊水吹干,她后知后觉羞耻的不行,又想并起双腿,却被丈夫制住,强行拉开。

再不懂丈夫也知道,生孩子腿是要分开的,这样孩子才容易出来,大人也减少了撕裂。

“小佳用力,已经能看到头了,很快宝宝就出来了。”

这都是废话,方佳自己也能感觉的出来,但是还是鼓起劲,闭着眼向下用力。

丈夫感觉到,自己手下抓住的双腿紧绷着,颤抖得厉害,随之是那曾经的缝隙变成了一个洞,里面的胎儿一点一点被推出来。

撕裂感越来越重,但与此同时腹中挤压也越来越厉害,方佳恨不得一口气将孩子推出去,好结束这场酷刑。

等这口气结束,方佳疼得直吸气,孩子头围最大的地方牢牢卡住她的下体,由于缺少防护,下体已经撕裂,伤口摩擦着胎儿的头发,又有羊水渗出,混着血水沿着双腿滴出淡粉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满清十大酷刑?

方佳一边吐槽着,一边挺身继续使劲,这次真的快出来了,胎儿的眉眼渐渐碾压下体,她不敢松劲,剧痛只能让她闷哼两声,随后抓住丈夫的手,胎头出来的很快,但是那碾压肉体的疼痛却十分漫长。

“啊,出来了,出来了,疼死了。”

“噗呲”一声,胎头终于娩了出来,方佳的腹中只稍微轻松了一点,可下体的憋涨感却是一点没消,她抓着丈夫的手轻轻摇晃:“拽出来吧,把孩子拽出来吧,我要疼死了。”

可是丈夫一点医理也不懂,哪里敢轻易动作,却又实在心疼妻子,只能两只手捧着她腿间的胎头,轻轻地上下拉动。

方佳随着身下的拉扯感用力,胎儿的肩膀很快就突破了,最后丈夫轻轻一拉,整个身体就被带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方佳喘着粗气,明明生的时候累得不行,想着生完好好睡一觉,没想到刚生出来就清醒了,她裸着下体,孩子被丈夫抱着,脐带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穴口开的巨大,血水一点点划过伤口,带来刺痛,他们二人面面相觑。

“拜拜,我要回家啦。”

喧闹的街市上,顾颖开心地跟摆了摆手,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街边的小吃摊很多,大概是傍晚的缘故,顾颖看到有不少商贩骑着一辆一辆小车过来,在人行道旁边停下,将车里的食物一一摆出。

这里到处都飘荡着浓郁的油香,肉香,偶尔混杂着臭豆腐与螺蛳粉的怪味,顾颖很快就闻馋了。

摸摸肚子,想着买一点小零嘴解解馋也不要紧,顾颖就走向了一个卖臭豆腐的小推车旁。

“老板,臭豆腐多少钱一份呀。”

老板手中不停:“小份十块,大份十四。”

“那给我来一份小的吧,我微信付款。”顾颖掏出手机,就对车上贴着的付款码扫了起来。

老板做的很快,没几分钟就做好了,将臭豆腐装起来递出。

心情很好的顾颖在接过袋子的那一刻道了声谢,却被老板反手抓住。

“你,你干嘛,我钱给过了啊。”顾颖一脸茫然,她以为老板是没听见机器响起的提示音。

却不想老板紧跟着就吼出:“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快点跟我回家去,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混,哪有女孩子整天跟你一样的。”

一下子,所有人都看向了这里。

“还站着干嘛,赶紧跟我回去,你老子我整天在外面辛辛苦苦摆摊子赚钱,你就是这么孝敬我的?”

顾颖被吓蒙了,她大声反驳:“我没有,我不认识你,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你妈在家连口肉都舍不得吃,你整天就知道花钱在外面跟男人厮混,家里白养了你了,还敢不认我们。”

说完,老板也不顾手上的活计,拽着顾颖就往车上塞。

顾颖这会也意识到了自己是遭遇人贩子,她拼了命地挣扎,嘴上也是大声嚷嚷:“我不认识你,谁帮我报警,这是人贩子,他要绑架我!”

“野了你了。”老板看到人群渐渐围了过来,他知道再拖下去大事不妙,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手上动作着还不忘跟围观群众道歉:“对不起啊各位,这是我女儿,从小混账惯了,被宠坏了,爹都不认了,本来想让她好好回家读书的,但是她不肯,所以才这样的,她这是长大了越来越叛逆,都会胡说八道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涉及到人贩子,不少围观群众都想来凑个热闹,对于老板这番话他们也不太相信,很快就有热心群众示意要报警:“人家小姑娘都说了不认识你,说你是人贩子,你再动我们报警了。”

被报警两个字吓到,老板也是心虚了,手上轻了一些,顾颖很快就被一个女人救下,那女人将顾颖护在身后,对老板喊到:“谁知道你是不是人贩子,人姑娘刚刚明明好好的在这跟你买臭豆腐,我都看见了,你还在这想欺骗我们。”喊完,又转身拍了拍顾颖的背:“别怕啊,我们都看到了,他不会拐走你的。”

那个女人身边还有个男人,三下两下就把老板治住了,将人压在身下。

顾颖经历这么一遭,真是惊魂未定,被女人一安慰就忍不住哭了出来:“报警,我要报警。”

“没事的小姑娘。”女人嘴上不停:“我老公已经报警了,但是警察来还早着呢,你要不要来我们摊子上吃点东西?我们不收你钱。”

“好,好。”顾颖擦了擦眼泪,“我就去坐会,不打扰你们。”

女人一边招呼着顾颖,一边朝着围观群众摆了摆手:“散了散了,解决了。”

见着没热闹可看,群众们也解散了。

那女人扶着顾颖让她在凳子上坐下,然后从摊子上拿了几串肉烤起来:“女孩子家受了惊,多吃点肉补一补。”

烤完,女人就将烧烤递给顾颖,让她尝尝。

顾颖食不知味,她眼睛直直盯着那个被压住的老板,生怕一个不注意人跑了,可是警察来的太慢了,吃着吃着,大概是因为精神高度紧绷,顾颖慢慢觉得有些犯困,慢慢趴在了桌子上,很快就睡着了。

“小姑娘?小姑娘?”

女人见顾颖趴在桌子上睡觉,她上前轻轻拍了两下,见人已经睡熟,嘴里就开始嘟囔着:“怎么睡着了呀,还有,这警察怎么还没来呀,给人家等睡着了。”声音也不小,正好给旁边摊子的人听见。

嘟囔了一会,女人就让旁边的摊主替自己看一下摊子,理由是:“这小姑娘睡着了,警察老不来,我老公再干等下去要没力气了,我们把小姑娘带着一起去警察局,省的还要花那么多时间等。”

然后,女人就架着顾颖,和正在制住老板的男人一起去路边叫了一辆的士,上车了。

车上,一直紧绷着的男人终于放松下来,他拍了拍手,舒展了一下肩胛骨:“这死女人反应这么快,麻烦死了。”

老板有点生气:“混蛋,你用那么大力气干嘛,压得我疼死了。”

“不用那么大力气做戏,让人一眼看出来我们是同伙嘛?”男人翻了个白眼:“妈的,臭婊子,累死老子了。”

女人在一旁唯唯诺诺不敢吱声。

这会,的师傅看了一眼车上的镜子:“就这么小点的娘们你们也花这么大力气,真没用。”

“你他妈懂什么,这女的一上来就说老子人贩子,把人全引过来了,不费点劲怎么结尾?再说了,这娘们长得漂亮,白白净净的,一看就能卖个好价钱。”老板盯着顾颖沉睡的白皙的脸,越看越满意,一下子起了心思。

这话说的,本来的师傅和男人还没啥想法,这会下面也有了起立的迹象。

“反正上了也是卖,不上也是卖,还不如让爷们几个乐呵乐呵。”老板这么说着,手已经伸进了顾颖的衣服里。

那女人努力缩着,假装自己不存在,可是毕竟四个人在车后座挤着,老板很快不耐烦:“丑东西,滚去前边去,别打扰老子办事。”

的师傅很快停车,让女人坐到副驾驶,他漫不经心地扫了女人一眼,将女人吓了一跳,又大声说道:“你赶紧爽,爽完来开车,老子也要爽爽。”

男人见老板这样,也是起了心思,因为车后座狭小,三个人放不开,他只能跟着摸,直把他摸得心神荡漾,下体肿一胀。

老板将顾颖的上衣掀起,摸着她滑嫩的肌肤,视线定格到白色的简单文一胸,看着里面并不丰满却也很鼓囊的地方,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粗糙地将文胸扣子扯断,那地方也当真是娇嫩,很快因为紧勒了一下而泛起淡淡的红色,对着它晕开的奶头吮吸,舔舐,也很快就胀起,挺立。

下身硬的发疼,老板讲裤子解开,掏出里头黑黢黢的丑东西,对着顾颖的裤裆上下磨蹭,将她本来干净的牛仔裤磨得到处都是他激动喷出的液体。

很快,老板不满足于体外交欢,他解开了顾颖的裤腰带,搂着她的上半身将人提起,褪下裤子,慢慢露出她圆润的臀部,肉肉的却不粗壮的大腿,纤细笔直的小腿……

妈的,这他一娘的真是个极品。

越看越兴奋,老板的手指探向顾颖被浅浅阴毛覆盖的缝隙,那地方因为胸部被揉搓的快感而一吸一吸的,老板在里头稍微扣挖了一会儿,就湿漉漉冒了些水。

将性一器对准了阴穴,老板手下用了点力,将顾颖的屁一股抬了抬,一个挺身就戳了进去。

“唔”

老板本想着长驱直入,但是顾颖的甬道太紧,水又不够多,浅处还有一层阻拦,只进去了一些便滞住了,大概是太疼了,沉睡的顾颖还发出一声感叹。

没想到还是个雏,老板更兴奋了,又用了点力才全部捅了进去,里头吸力十足,那阻拦被捅破之后渗出的血液正好冲做润滑。

“太他一娘的舒服了。”老板感叹一声,身下动作没听,提起屁一股再往里一送,就这么一上一下干了起来。

顿时,车里只剩下了肉体与肉体击打的“啪啪”声,以及液体被碰撞发出的“啧啧”声。

由于车厢狭小,老板的身体都是压在顾颖身上的,他身宽体胖的,体重自然不轻,压的顾颖呼吸不畅,长开了嘴。

这正和老板意,他低下头就唇对唇将舌头送了进去,在里头胡捣,攻占,就和下体在做的事情一模一样。

男人在一旁观战了全程,他实在是等得受不了,抓住顾颖的手就往裤裆里塞,自己的手牵引着她,抓握,滑动,被美女细嫩的手撸一管,男人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意,他粗喘着动作,腺液将原本干净的小手浇了个遍,最后快速地撸了几下,随着一声感叹,在手里射出白浊的精液。

这时的老板已经射过一回,他觉得这个姿势太累,自己坐下,让顾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身上的人轻飘飘的,老板的腿上没感觉到一点压力,坐着确实轻松了不少,但是由于顾颖是背靠着老板坐的,老爸插进去的就没有先前深,干起来也就不那么爽。

的师傅看着后视镜,他能清楚看到顾颖大张着的腿间的少许阴毛,那丑陋的东西将那个狭小的洞口撑开,撑大,动作间还会带出一些白色的液体,极为色情地从缝隙中流出,他看的心不在焉,身下更是肿得发疼,看着旁边缩着头的女人,他撇了撇嘴,将车开到一处空旷无人之地停下。

“你是自己来还是我上手。”的师傅连安全带都还没解开就问。

女人害怕极了,她赶紧解开安全带,从车里出去,跑到另一道车门前打开,跑的时候还不忘解开衣服,等走到的师傅身边时,她已经脱得连内裤都没有了。

的师傅关闭发动机收起车钥匙,接着解开裤子,将人压倒在座椅上,连前戏也没有就硬生生捅了进去。

“呃”女人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她赶紧害怕地捂住嘴巴,连背部被咯地发疼也不敢说,毕竟的师傅做爱的时候是最讨厌女人出声的。

尽管女人已经很快噤声,但是的师傅还是不耐烦,他停住了动作,直接给了女人一个大耳刮:“贱蹄子,老子让你叫了吗。”

女人生生忍受着,她的脸被打得很快红肿起来。

本就不是多漂亮的长相,这一下真真像个猪头了。

本来被顾颖激起的情欲被这张丑脸劝退,的师傅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报纸,铺在女人脸上:“挡好了,要是掉了,老子打死你。”

女人的身上到处是青肿痕迹,有些地方还有些疤痕未消,一看就是被打惯了的,她捂着报纸,点了点头。

的师傅这才抓着女人的屁股继续动作起来,那阴毛覆盖的深处,在性器的抽动间渗出些透明的液体,一看就是被干多了,一吃到阴茎就流水了。

老板见车子停下了,他在里面快速地冲刺了几下,将精液全部灌到了顾颖的身体里,才疲软地拔了出来。

“走开,让你爽了这么久,该我了。”

男人一把将顾颖捞走,老板见状,打开车门走了出去,掏出衣服口袋里的烟就抽了起来。

没了别人,车后座足够躺下一个女人,男人将顾颖推翻在座椅上,摸着她被干到外翻的阴一蒂以及大开地还来不及合拢的缝隙,兴致十足。

只见男人抬起她的双腿,压至胸部,才将已经硬的发烫的东西从阴穴中捅了进去。

因为被干过两回,有了足够多的精液的润滑里头又湿又烫,再加上强烈的吸吮感,简直不要太舒服。

男人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天堂,他变态一样舔着顾颖的小腿,再慢慢到胸部,在老板没有舔过的那一边啃咬,下体的动作越发激烈。

别人有两个人在做一爱,老板在车外看着晃动的车身,原本消退的欲望又起。

男人嘶吼着将精液射入穴里,那软下的东西却迟迟不愿拔出,他趴在顾颖身上回味着上一波冲刺的快感。

的师傅也同时射出一泡精液,他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站起来也不管身下被干得四肢无力的女人,就让男人起来,两个人一起把顾颖拖到外面的草地上去。

女人将报纸拿开,她躺着没动,只稍微抬了抬头,看见不省人事的顾颖在被拖动时小腿被石子划伤,而过多的精液从体内流出,顺着大腿流到小腿,再被地面摩擦消失,很快,她被放下,被的师傅抱着,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因为昏迷着没有力气,上半身就由男人支撑。

的师傅将重新硬起的性一器塞入顾颖的阴穴,操纵着让顾颖无力的身体颠起,男人撬开她的嘴巴,捏着让嘴巴张得足够大后,将沾着干涸液体的散发着腥气味的性器戳了进去,那老板只能抓着她的手撸一管。

多么淫靡的一幕啊。

女人躺在车上,她多希望顾颖能在这一刻赶紧醒过来,看着自己欠操一样的身体被三个男人淫奸,她会是什么表情呢?女人想象不到,但是她知道,一定会很有趣。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女人为了确保计划顺利,给顾颖下了足量的安眠药,她会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睡上好久,到时候醒来就是被绑在笼子里准备被卖出去了。

这场3p持续了很久,到最后三个人终于满足,顾颖的身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有虐打情节但是实在是不喜欢也写不出,自己脑补吧,她被灌溉地满满的下体始终有精一液渗出,她的胃里因为无意识的吞咽也满是腥臭的液体,张开撕裂的嘴角有时还会有一些还未来得及咽下的液体跟着口水流出。

恶心,但是色情。

三个人办完事了才将人重新拖回车里,启程去原本计划的废弃工厂,准备他们接下来的买卖。

车里到处都是淫靡的味道,顾颖丝毫不知因为自己的馋嘴以及警戒线不重,会面临她人生的地狱,她干干净净的前半生,从此陷入尘埃,而她的家人,也为了她白了头,奔波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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