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厌得了想听的,见她攀着自己肩头眼睛通红,那妩媚的艳色激的他眼底黑沉。
心头欲望难耐,萧厌喉间低吼了一声,抓着她后腰陡然将人抱进怀里,猛力向前时像是想要折断手中柔软,所有的炙热尽数埋没在她身体之中。
……
御龙台内暖意盈人,外间寒风冻骨。
隔壁殿中的花芜听着正殿那边隐约传出的声音,有些坐立难安。
月见倒是沉稳,见她来回走动说道:“这么冷的天,你不好生在这儿坐着取暖,走来走去的干什么?”
花芜说道:“我好像听到娘娘在哭。”
正殿到偏殿有些距离,陛下和娘娘安寝的地方离外间更隔着一条甬道,可她刚才依旧听到隐约的哭声,这么远声音都能传出来,娘娘该不是出了什么事……
月见刚开始听到她的话还有些惊讶,当看到花芜脸上真心实意的担忧时,直接忍不住低笑出声。
她倒是忘记了,花芜虽然曾经是国公府的婢女,但是却跟其他女郎身边的大丫头不同。
京中那些勋贵人家,府中女娘自小便会挑选近身的丫头,从知事起就有府中主母或是嬷嬷培养,女娘出嫁之前更会先行学习房中之事。
上至男女敦伦,下至照顾女娘生产,甚至是家宅之事,这样才能让她们随女娘出嫁后更好的照顾主子,协助主子管家,更有甚者女娘怀孕之时还要顶上伺候府中郎君,以免郎君在外“偷吃”。
但是当初在宋家的时候,棠宁自己就不得府中看重,长辈多番忽视不曾放在心上,更何况是教导她身边的丫头。
荣国夫人对棠宁虽然疼爱,但帝后大婚办的仓促,诸多事情繁忙,荣国夫人忙着其他自然也就忘记了叮嘱花芜这些,以至于小丫头对于这些东西一无所知。
月见有些失笑地起身拉着花芜回了火盆旁边。
“娘娘没哭。”
“可我听到……”
“你听错了。”
月见原是想要跟花芜说说男女间的那档子事情,但对上她满是疑惑的眼睛又咽了回去,哄着她说道:
“陛下有多心疼娘娘你是知道的,娘娘跟陛下在一起怎么会哭?而且今天是陛下和娘娘大婚之夜,陛下高兴之下心疼娘娘还来不及,怎舍得她难受?”
她说完之后塞了块点心到花芜手里。
“你眼下也算是进宫了,往后要留在娘娘身边当差,陛下虽然为了娘娘空置六宫不愿纳妃,但这宫里的人和事终究还是复杂,朝堂里更是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娘娘宫里。”
“娘娘是个聪慧性子,自不会被旁人算计,怕就怕有人会从娘娘身边的人下手,所以花芜,你得尽快熟悉宫里的事情,学会如何应对下面的宫人以及各种想要打探宫中之事的人。”
花芜闻言瞬间坐直了身子,面露紧张:“可是这些我都不会,月见姊姊,你会留在娘娘身边……”
月见说道:“我自然会守着娘娘,但你不能事事都依靠着我,万一我往后替娘娘办差不在她身边,谁来护着娘娘,替她挡住外间那些虎豹财狼?”
花芜拿着手里的点心,脸上有些不自信。
月见安抚:“你也不用担心,宫里这些事情我会寻人教你。”
“这几日娘娘这边我会伺候着,你有空就多学着些,至于那些规矩之类的,也会有有经验的嬷嬷单独教你。”
“真的?”花芜欢喜:“谢谢月见姊姊。”
月见摸摸她脑袋:“你先吃些东西,我出去一下。”
从偏殿出来,月见耳边声音就变得清晰起来,她正想朝着一边去,就听到一旁传来声音。
“你就这么糊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