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价昂贵的办公室隔音很好,雷思妍完全听不见外面的声音,给她一种两人在家里的错觉,鬼使神差地照他说的做。
解开裤头的瞬间,早已按捺不住的性器弹出来打在她脸上“啪”地一声,雷思妍娇羞地眯起一只眼:“谢晚成,你打到我了~”
“我什么打到你了?”
他就是想听她说出来。
女人握住底端,从浓密的毛发处往上舔,呼吸之间都是男人的味道:“你的这根坏东西打到我了。”
“坏吗?你不喜欢,嗯?”他摸着身下人的头,五指伸进发丝里轻抚,像要掌控她的灵魂和意识。
“喜欢的,”她舔得滋滋作响,用上目线抛了个慢半拍的媚眼,“但是它打错地方了,应该打我下面的小穴才对~”
“先试试上面这个小穴吧!”谢晚成把雷思妍的头往下按,性器往喉咙里捅,她“呜呜”地囫囵张口,男人发了狠地顶弄,嗓子眼被撑大生理性地反呕,但口腔被堵住,只有逃逸的唾液和眼泪,皱巴巴的衣服变得凌乱破碎,就像人一样。
“呜呜呜——”
啪啪的空响,是性器裹挟稀薄的空气在她嘴里进出,她跪不住,跌坐在地上,腿心隔着裤子湿了又湿,稀稀落落滴下来。
雷思妍被桌子隔板环在中间,生出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口腔、小穴都跟着紧缩,她双手握住男人的阴茎,泪眼婆娑地看着谢晚成,就这样和他对视着大口吞吐,扶着男人的大肉棒操干自己的喉咙。
久居于上位,几乎不会对任何自己凌驾的行为产生快感,谢晚成被她的眼神勾进深渊,诞生另一个自己,一个想蹂躏、羞辱、玩弄和践踏她的自己。
他深深皱起眉头,鄙夷这股情绪,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唾液勾连精液,泪水也来交合。
腿麻了的女人一身柔若无骨任由他摆弄,谢晚成暴虐褪去只剩心疼,把人抱来面对面坐在怀里:“田田,小嘴打痛了吗?”
雷思妍跨坐在他身上,肉棒戳着她的屁股,糊湿了大片臀瓣,她嘴唇微张纵容唾液往下滴,露出舌尖,半挂在嘴角,像在告诉男人,她还能吃更多。
“我…”她一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完全哑了,说不出话,只能娇哼两声表达自己的委屈,还是气不过,抬起屁股用肥嫩的臀肉去顶翘起的阴茎。
“嗯——”
一不小心竟然直接坐下去了!
盛满水的小穴被猛地破开,一根粗大的硬物捅进去,身体的重量让性器进得更深,雷思妍喉咙一紧,紧跟着小穴才反应过来似地跟着收缩。
“田田下面的小嘴和上面一样紧呢。”
红肿的穴口因为过度接纳男人变得更加敏感,一点疼痛和渴求都被放大无数倍,她不敢再往下坐,只能借谢晚成的肩头攀住,抬起臀部前后摇摆,让摩擦缓解血液里的躁动。
男人撩起她的上衣,把胸衣推到下巴,弹出来一对巨乳结结实实砸到他脸上,他笑:“扯平了。”
“才没有,”她哑着嗓子晃动乳尖去蹭他的鼻尖,“我的是软的,你的是硬的。”
听罢谢晚成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下一压,并张口连乳晕一起咬在嘴里,雷思妍明明坐着却感觉不稳,慌乱地尖叫出声,想起自己在男人的办公室,连忙捂住嘴,身子摇摇晃晃,靠小穴里的肉棒才稳住。
他甩了她屁股一巴掌:“把我坐断了谁操你。”
“嗯…哈啊…阿越操我…”
谢晚成气得叼住她的乳头用牙齿啃噬:“是阿越操你操得爽,还是我操你操得爽,嗯?”男人胯用力往上顶,颠得雷思妍的臀不断脱离落到他大腿上,严肃规整的办公室回荡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和女人混乱无序的呻吟,音调婉转,呼吸飘渺,扰乱整个办公室的磁场。
“回答我。”
一下一下地扇动双乳,肉浪摇晃,挺在白皙躯体上随波摆荡的帆,柔软坠落,他用下巴故意去拨弄还在震颤胸口,戳得双乳肿胀,两颗大大的硕果挂在身前,熟透了流出汁水,等人采摘。
“嗯啊…呜…哈…想……”
男人不可置信,又问了一遍:“大点声。”
“想你们一起操我…”
诚实得让人不忍苛责。
“是不是高中就想我们一起操你,嗯?”他手掌用力挤压她的大奶,胯下顶弄的动作不停,“哦,应该不止,还有薛皓。”
雷思妍穴口收缩,咬紧男人的阴茎,差点把他夹射,谢晚成惩罚地扇她的奶子:“这么大反应?”
“我…”她不敢直视面前的人,他怎么知道薛皓的存在,难道薛皓这个疯子已经告诉他了吗,低头用胸去蹭他的下巴,“不是…不要他,讨厌他…”
谢晚成吮吸嘴边的乳肉,一口比一口吞得更大,抬起她的屁股发力,意味深长道:“能让你这么讨厌,也是本事。”
很快,雷思妍就没有力气再去想别的人了,他被谢晚成站着抱起来,双腿紧紧盘住男人的腰,脚踝都能感受他抽插时后腰肌肉地发力,他一边走一边往上颠,性器都像在她身体里巡视。
男人走到正对着外面办公区的磨砂玻璃边,一按——
“啊——不要!!”
玻璃瞬间变得透明!外面来往办公的人群清晰可见、一览无遗!
她吓得浑身发抖,小穴收缩着挤开粗大的性器喷出水来,从半空窸窸窣窣滴到地上,像在漏尿。雷思妍捂住脸好一会儿,听见耳边传来轻笑,才试探性地睁开眼,发现玻璃外的人毫无反应,原来,他打开的是单向玻璃。
可即便如此,敞亮的办公室连接一整层楼的工位,她像人群里的暴露狂,在公共场合哭嚎呻吟着要男人射给她。
一不小心有人视线往这边,雷思妍觉得自己和对方对视了,那是一个戴着耳机正叉腰来回走的青年男人,他看见了她正在被他的老板操干,在黑白色的性冷淡装修里,情色满墙。
谢晚成把她压到玻璃上,身后一墙之隔是忙碌的工位,总裁办的人时不时往这边看,像在打量她,视奸她的身体和高潮时的模样。他顶撞得用力,女人的脊背砸到玻璃上“嘭嘭”响,隔墙振动,外面的人好奇地看过来,雷思妍被无数双眼睛凌迟,她被陌生人的目光强奸,哭着求谢晚成不要。
“不要?那可不行,我得比别人更努力。”
这就是谢晚成一贯的作风,他从不要求别人附和,也不求别人奉承,他要你无能为力之后心甘情愿认同。
雷思妍哭得小穴一缩一缩,乳尖上下颤:“谢晚成,不要…嗯啊…你,我只要你,你操得最爽…啊…”
秘书听见动静靠近办公室,只隔着一扇玻璃紧挨着雷思妍,犹豫不决,雷思妍的哭喊正对着秘书的耳朵,可是他听不见,就站在那里,脸朝的方向是女人的乳头。
“老公!老公不要!”雷思妍抱住谢晚成,“不要别人,不要别人吃我的奶…”
谢晚成挑眉,按下玻璃开关,办公室又变得私密封闭,趁着她陡然的放松,身体也跟着打开,他松开搂着她屁股的手让她往下坠,惊惶一下再接住,性器挤开狭窄的内壁进到从未到过的深处,汩汩精液滚烫浇灌,男人满足地低吼,雷思妍被烫穿媚肉,精液流进她的身体里孕育。
她心里咯噔一下,害怕怀孕。
那天她大摇大摆,衣服皱皱巴巴从谢晚成公司离开,巴不得有多嘴的人传到谷桐耳边才好。
雷思妍等啊等,在越阳的床上等到了谢晚成要离婚的消息。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她身上拱,胸前的皮肤被逗弄得很痒,眼睛要睁不睁,看见越阳的头埋在她胸口,吃奶一样吮吸她的乳头。
“嗯~”
他抬头亲她:“你醒啦。”
不记得是昨晚睡前就没穿衣服还是今早被扒光的,雷思妍伸了个懒腰,越阳趁机搂过来在她身上到处闻。
“你是狗啊!”
“你的狗。”
女人还想眯一会儿,转过身去,男人从后面贴上来,手臂穿过腋下握住她的胸揉捏,还肿着的屁股又被发热的硬物抵住,雷思妍扭扭腰表示抗拒,可越阳以为这是在朝他摇屁股。
美滋滋地捅进晾了一晚上仍旧湿润松软的穴。
“嗯啊…越阳,我困…”
他箍着人往前顶:“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乖,睡吧。”
说完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背沟上,雷思妍抻直身体往后仰,好让下腹有更多的空间容纳男人的肉棒,肌肤相贴,带着各自的气味和温度,一圈都是情欲在眼前打转。
雷思妍闭着眼摆动屁股,主动把他夹在里面,紧致的穴道又被操开,男人一碰就软,被操熟了。
”宝宝的肥肉好漂亮,“他伸到前面去捏她肚子上的软肉,爱不释手,“又软又嫩,怎么这么会长。”
她喜欢被夸,尤其是夸她的小肚子、大屁股和全是肉的腿,夸她一切不是世俗意义上的优点。即使已经爱上自己的肉,也忘不了被叫“球球”时难堪的心情。
侧躺的时候小肚子尤其明显,但她从不遮掩,越是胖她越是展现给男人们看,越阳从下往上疯狂地顶弄,大奶上下颠晃,全身的肉跟着一起掀起发浪,男人抱着她像抱着软乎乎的云,怎么操也操不坏,刚操开的逼立马又会变紧。
“宝宝,你天生就该被男人操,最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含着鸡巴,”被子被他撞到地上,阳台打在一深一浅的肤色上,她缩在男人怀里,被健壮的躯体覆盖,“你的身体是我见过最美的,好喜欢你的肉,好想插在你里面去蹦极。”
他突然想到什么:“去瑞士滑雪好吗,我在那里有个滑雪场,想看你裸体站在雪地里,只有乳头和逼是粉的,身体和雪地融为一体,一定美死人!”
“嗯啊…冷…”
越阳夹住乳头揉捏,亲她的头顶:“我的鸡巴插进去就不冷了,好不好宝宝?”
不等雷思妍回答,电话响了,越阳捞过手机,一边抽插一边接通:“喂,有事说。”
“阿越——”电话那头是谷桐崩溃的哭声,“谢晚成要和我离婚!”
男人还没回过神,雷思妍夹紧小穴,发出舒服的呻吟:“嗯哈…”
听筒里的哭声戛然而止,雷思妍推推越阳,“先接电话,”然后对着电话,“谷桐,你没事吧,还好吗?”
于是谷桐找越阳诉苦的见面,变成了三人会面。
茶室包房里,谷桐素着一张脸,哭得眼睛鼻子都红了,越阳心里一阵唏嘘,递给她一张纸,安慰道:“结婚前你不是就做好了会离婚的打算吗,你和我说,拥有过就好。”
“可是拥有过之后又哪能这么容易放弃!”
雷思妍玩桌上奇奇怪怪的茶宠玩得不亦乐乎,吃惊道:“啊?你们不是因为爱情结的婚吗?”
谷桐的脸色更难看,毕竟雷思妍是外人,在一个讨厌的外人面前坦白丈夫根本不爱自己这件事,她做不到,只能苦笑道:“现在又有多少人是因为爱情在一起的呢。”
对面的人点点头:“这到是。”
然后面露难色,苦恼地嗯了两声:“我倒是觉得他不一定就是真的想离婚,照你说的,既然没有爱情也能结婚,那就说明结婚对他来说和爱情根本就挂不上钩,对他的生活也没有影响,所以他才会同意结婚。”
女人撩了撩头发:“那不管他是因为爱上了别人,还是想恢复单身生活,其实都构不成他离婚的理由啊。”
“嚯,”越阳搂着她揉了揉她的脑袋,“小脑瓜子很有道理嘛。”
“你的意思是说,我要先弄明白他为什么想离婚?”
“不,我觉得他不想离婚,就是一时的,”雷思妍朝谷桐眨眨眼,“你撒撒娇强迫他一下,这事就过去了。”
越阳凑近亲她:“你平时也是这么算计我的?”
怀里的人默默翻了个白眼,真要算计这个傻子还能被他看出来吗。
谷桐信了雷思妍说的,好不容易逮到谢晚成回家的日子,穿上黑丝透视装,结果谢晚成门都没进。她不甘心,悄悄在谢晚成的车上安了监控。
可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车上,看见雷思妍。
一开始还心想,估计是和越阳聚餐,可越看也不对,谢晚成给她系安全带,车里有专门给她搭腿的小毯子,座椅也刚好调到她能窝进去的角度。
如遭雷劈,是谁也不能是雷思妍,这个高中就霸占谢晚成的女人,凭什么这么多年过去还是她!!那自己这么多年的陪伴、爱慕算什么!!
她听见雷思妍问:“老公,你什么时候离婚啊?”
“你都叫老公了,和谁离,嗯?”
呵,谷桐哭不出来,看着监控离奇地笑了。
连她这个妻子都叫不出口的称呼,雷思妍叫得这么熟练,谢晚成这样的人也学会开玩笑。贱人,表面上劝她去勾引谢晚成,说什么谢晚成根本不想离婚,结果却是想看她的笑话!
这个千人骑万人干的死胖子公交车竟然把两个男人玩得团团转!卖批卖娼的烂货!高中的时候怎么没弄死她!
谷桐眼前发白,一场巨大的爆发吞噬了她,等她喘着粗气手脚脱力跌坐在地上,才看见满屋狼藉,一室碎片,她把能砸的都砸了,可有什么用,砸不到雷思妍这个小婊子身上!!
而此时的雷思妍,也追悔莫及。
看着监控发亮的灯,心想,她也该给谷桐安一个,不然都看不见她的反应,少了好多乐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