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流光躺到一边,睁着眼睛发起呆来。
最近这几天,白承修对自己的态度实在是太不正常了,让他有点不知怎么自处。
首先,这几天里,当他像往常一样,准备服侍白承修更衣、梳洗、沐浴的时候,被彻底地拒绝了。白承修不但不需要他的服侍,反而让四个丫环随时随地“照顾”(流光认为是管制)他,连跳一下或者跑起来,丫环们都会通知白承修,让流光被严厉地训斥。
其次,自己平时喜欢吃什么,喝什么,都被白承修严格地管了起来,说是要注意营养,不能再只贪好吃,还逼着他吃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喝了很多药材,让他难受不已。
再下来,白府里似乎忙活了起来,清洁打扫,还布置起了大红的装饰。
最后,也就是最让他不解的事情,这个本来像个□□转世的人,这五天里竟然连碰也没碰他。
这么多的现象,到底说明了什么……
难道自己得了绝症了,白承修要纳妾了?又好像不太像啊……
流光想着想着,犯起困来。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慢慢平静,睡梦之中又投向白承修的怀抱。
白承修摸着流光的头,心里在思索下一步的计划。他心里其实已经慌了,却一直忍着,就怕流光看出来。
昨天,老大夫再一次来为流光把脉。诊断的结果,让两个人都合不上嘴。
“公子的身孕,竟然已经像是快要四个月了。”
呃……啥?
三天之前还只不过像是三个月,现在就已经像是四个月了?
这都什么鬼?!
送走了老大夫,白承修觉得事情紧急起来,实在是太诡异了。三天相当于一个月,那再过半个多月,那就相当于五六个月,流光不就该生了?!
要不要这么刺激?!
这么短的时间,他应该怎么准备?
他想了半天,认为若是有人还知道些什么,那一定就是翁敬谦和如舟。
这两个人不知道怎么了,一直不见踪影。前些日子他们去逆寒潭的时候,两人也完全没有回去过的痕迹。
白承修咬咬牙,决定要再去试试运气。不搞懂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实在是心焦得很。
首先,男人生孩子,从哪里生?难道真从那里生?那流光该多痛啊。
会不会大出血?会不会有危险?这么高深的技术问题,到底怎么解决?
还有,找谁接生?那些稳婆不会吓晕了?他不想让整个京城都知道他的流光生孩子了。
最后,生出来的是人,是小凤凰,还是……半人半鸟?
他越想越觉得害怕和头大。
这种完全没有人经历过的事情,他能找谁去问?
他对有孩子的想法其实非常淡薄,有没有,他不是太在乎。十几年的心思全都在流光身上,父亲又是从小那样对待他,他对于父子之情其实没有想过太多,反而有种不是很熟悉的感觉,需要慢慢适应。但是流光分明是喜欢小孩子的,那他就也觉得高兴。这个孩子是他和流光的孩子,无论生成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但是,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清晨,白承修把事情安排好,吩咐所有的影卫看好流光,把流光叫到跟前当着丫环影卫的面训了一顿。
流光眼角湿润地听着白承修板着脸训话。
一,不准离开白府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