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因为爱情,就放松自己的学习,这个暑假原本打算去杭州找张长弓,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只能给张长弓说抱歉了。
“嗯,总之还是把自己的学业放在第一位,配得上我们学生的身份,无论是在哪里学习,我也会拼尽全力做更好的自己。”翟天玉桃花眼里蓄满力量,那种坚定让丁洛妙也热血沸腾。
“是的,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境况,都要努力做更好的自己。这句话很好,我会记住,我们共勉之。”丁洛妙展颜一笑。
一席话,一顿饭,他们之间打破了尴尬,回到相对自然的相处模式中,可见翟天玉的亲和力与情商都还是在线的。
期盼已久的暑假终于到了,张长弓并没有提前赶到北京与丁洛妙汇合,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就在他启程的前一天,韩夏云半夜哭着给他打电话,求他带孩子去医院,孩子高烧昏迷不醒,中间还时不时地抽搐不止。
张长弓赶紧穿上衣服赶过去,见孩子皮肤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就连呼吸呼出的热气都感觉有些烫人,急忙将孩子送到医院,医院诊治为肺炎,说再晚一两个小时,怕是生命都会有危险。
住院一个多星期,病情才算稳定下来,张长弓每次去看孩子,孩子总是高兴地喊着爸爸,当他走时又会可怜巴巴地央求,“爸爸,再陪我一会儿吧,我好想你陪着我!”
从小,这孩子不知父亲是谁,其中的因缘又牵扯到他一方面的因素,恻隐之心与愧疚之感让他无法忽视孩子的央求,陪着她直到出院。
等到她彻底好利索,十多天过去了,等到他赶到天和农场试验田,看到的景象让他蓦然一愣,李元斌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怎么也跑过来了,自己竟一点儿消息也没得到。
想想李元斌的处境,尽管那件事情已经下了定论,可余波仍在震荡,公司他也暂时无法回去,四处躲藏的日子他还要再过一段时间,刘元敏和王涵自然得不到他的消息。
他倒是很会藏,谁能想到天地置业的大老板会躲在乡下这种地方,就连记者都难以想象得到。
李元斌和丁洛妙在太阳伞下似乎正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张长弓急忙赶上去,紧张地拉住丁洛妙,“怎么了?他没怎么着你吧?”
原本被他怼得无法应对的丁洛妙一看到张长弓,腰杆立马挺直了,她的靠山来了。
她底气十足地告状,“他太坏了,太欺负人了。”
丁洛妙一股脑地将李元斌作的恶倒豆子般地说了出来。
原来,李元斌为了避开杭州的纷扰,归隐田园,来到天和农场试验田,却看到丁洛妙与翟天玉有说有笑,他的作妖因子再次蠢蠢欲动,丹凤眼一转,一个坏主意冒上心头,他向身后的阿彪和矬子使了个眼神,阿横推起一车牛粪就向翟天玉冲了过去,矬子背起喷药箱拿起喷头就往翟天玉身上喷。
翟天玉一把推开丁洛妙,避免她跟着自己一起遭殃,结果他自己身上洒满了牛粪,农药也被从头淋到了脚。
丁洛妙一看他狼狈的样子,再看向李元斌,在不远处大树下的遮阳伞下,他戴个墨镜,喝着冰镇红酒很是享受地在那里耍帅扮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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